雲劍晨倒也不在乎公羊尊死鴨子嘴硬。
徑直說出瞭如何讓它在各地留下的冤孽血無緣,讓它徹底被絕滅的方法。
已經是實錘,聽到雲劍晨的訴說,自然被徹底震懾住了,嚇得亡魂喪膽。
甚至直接就想要利用奪天魔樹的攻擊求死。
只可惜,雲劍晨棋高一着,料到他有此行爲,率先交待了奪天魔樹。
面對公羊尊近乎求死的行爲,徑直就收了攻勢。
“主人,既然它能通過它在各地留下的冤孽血重生,是不是要防止它自盡呢?”
奪天魔樹收了攻勢時,立馬就向雲劍晨,很是迷惑地詢問道。
“它自盡就是它自己的意願,這跟用相關方法擊殺它一樣,只要它身亡,它在各地留下的冤孽血,也就會徹底失效。”
雲劍晨微笑着回答道。
“如此說來,難道到了星宿的層次,真的會產生因果業力?”
“應該是吧!要不然的話,恐怕也沒什麼人在乎信仰之力。”
“哈哈哈……主人在海靈界得到無數人供奉,於聖魂界更是整界佈局。如此說來,只要主人成爲星宿,豈不是會更強更不凡?”
奪天魔樹直接激奮,大笑着問道。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
“孽畜,你就別幻想了。如今是黑暗時代,你修爲最多也就只能達到永生五重境。所以,不管你能獲得多少信仰之力,也只是白搭。否則,一些潑天存在,又如何會容忍你,在兩個低級位面爲信仰之力佈局?”
雲劍晨的話音落地,已經停止激戰,也未再逃跑的公羊尊,就厲聲開口。
說這番話時,還有難以掩飾的幸災樂禍。
似乎一想到雲劍晨,在海靈界跟聖魂界,爲了信仰之力的辛苦佈局,會毫無用處,就是它最激奮、最想看到的事情一般。
“傻比,如果黑暗時代,真能影響我的主人,你認爲我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嗎?”
只可惜,其話音剛落,就被奪天魔樹當頭暴擊。
“這怎麼可能?自黑暗時代到來,就再無星宿產生。他……怎麼可能不受黑暗時代的影響?”
公羊尊愣了好一會兒,才目眥欲裂地咆哮道,也真有着滿滿的置疑。
“蠢貨,我的主人,豈能尋常度之?反正你必死無疑,也不妨實話告訴你,在我主人創造的世界,現在已經有數千人成爲了星宿。”
奪天魔樹得瑟的言語,讓公羊尊直接驚得張大了嘴,身體微晃,都差點直接栽倒。
愣了良久之後,公羊尊才清醒了些。
“雲公子,即便你知道如何絕殺本尊,但在短時間內,也絕不可能培養出能絕殺本尊的人來。不如……化干戈爲玉帛吧!要知道,被本尊成就的血魔族族人,還有一些已經成爲半步至尊,甚至也有人成爲至尊。如果你殺掉本尊,他們必會受到因果業力的影響,這也會逼他們對你痛殺下手啊!”
公羊尊徹底慫了,不敢再在雲劍晨面前張狂,滿臉嚴肅地說出了這番話。
“在聖魂界時,我都敢跟你抗衡,如今我身邊已有數千星宿,你認爲我還會怕半步至尊跟至尊?”
雲劍晨看着公羊尊,風輕雲淡地說道,讓它更加的絕望。
畢竟,這是用事實說話,更能讓它明白,雲劍晨有多瘋狂,不可能害怕半步至尊跟至尊。
“妥協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樂意,不行嗎?”
公羊尊徹底懵住了,愣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明明它自己是怪物,現在看雲劍晨卻像在看怪物了。
“雲公子,本尊……可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就算你不怕已成半步至尊跟至尊的血魔族族人,但本尊背後的勢力,卻也絕非你能抗衡……”
“你說的是誅天盟?”
雲劍晨沒等公羊尊說完,就怔怔地看着它,微蹙着眉頭直接問道。
令公羊尊更是臉色大變,身體如篩糠般顫抖起來,還狂冒冷然汗。
僅是公羊尊的反應,就已經是最好的答案。
這也超乎了雲劍晨的意料,讓他都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誅天盟,本尊……聞所未聞,聽所未聽!”
公羊尊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徑直否認起來。
“看來,你在誅天盟內,也只是螻蟻。就你這種東西,殺了又如何?都不敢承認背後的勢力乃誅天盟,你認爲他們會因爲你的死,而幫你出頭嗎?”
雲劍晨淡然而語時,目光如電地看着公羊尊。
實是想要得到更近一步的確認。
“本尊說過,連聽都沒聽過誅天盟,本尊背後勢力,又怎麼可能是誅天盟?”
雲劍晨只是微笑,一幅我懂的樣子,看得公羊尊心中直發毛。
徑直叉開話題:“想本尊真正覆滅,除本尊自盡外,就必須要用你所說的方法。可是成爲血魔族族人後,本尊絕不相信,有人能抵擋住人血誘惑,自然也就不可能存在,能殺本尊的人。現在你要麼同意本尊提議,要麼將本尊殺掉,讓本尊在其他地方重生。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真沒想到,在絕滅你之前,還能讓我對誅天盟的情況有些許瞭解。只是不知道,你親自下場,前來對付我,是你自己的意願,還是誅天盟指派呢?”
公羊尊想要叉開話題,雲劍晨卻不給他機會,又看着他,饒有興趣地說出了這番話。
“你這個……該死的孽畜,聽不懂人話嗎?本尊再說一次,誅天盟本尊是聞所未聞。所以,不要像個傻比似的,自以爲是地認爲你自己所想就是事實。”
公羊尊即慌亂了起來,也有些抓狂了。
“你越慌越說明問題。謝謝你給了我答案。想想也對,就你這種可笑的畜生,怎麼可能爲了百餘名被你吸血的死人找我算帳?既然誅天盟想殺我,那我就不管他們有多強、有我可怕,也誓要跟他們對抗到底。未來,不是我死就是他們亡。”
雲劍晨繼續說出這番話時,還是無比肯定的語氣。
說到後面,更如誓言,都不會讓人產生半點懷疑。
讓公羊尊徹底怕了,都不敢再說話,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