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空域同時釋放,地域也極爲有限,僅被雲劍晨凝聚在五米方圓。
實則也有力量籠聚,能讓防禦力更強。
現在也是雲劍晨最強底蘊的彰顯。
實力最強!
防禦最強!
而滅世魂箏,則依舊如同先前般,僅有滔天威勢。
一切就位後,雲劍晨不再耽擱。
天洞碑脫手飛出,以最快速度,衝擊向滅世魂箏!
攻伐一起,滅世魂箏就浩蕩出力量。
恐怖滔天,威力蓋世。
若不是生成了封印,必能破碎虛空,毀滅天地。
甚至於,雲劍晨還隱隱感覺到,力量能幅及無邊地域,絕滅一方星河,爆碎無數繁星。
端的是恐怖絕倫!
讓雲劍晨心跳,驟然加劇,駭然至極。
尚未攻伐,僅是力量浩蕩,就讓他感到,不可匹敵。
當然,這只是雲劍晨感受。
越是危險,越要極力抗爭。
雲劍晨瘋狂的摧動着力量,始終保持防禦力在最強狀態!
不容反應間。
天洞碑距離滅世魂箏,僅有數米。
滅世魂箏,不再是力量浩蕩,而是狂暴釋放。
明明只是紙鳶,此刻卻如恐怖滔天的最強兇獸。
釋放出質化的力量,宛若天河倒貫,席捲肆虐。
天地變、鬼神驚!
威勢,愈發磅礴。
直襲雲劍晨心神。
靈魂都爲之悸動。
精神差點崩潰,神魂幾近湮滅。
所幸的是,他始終處於警惕狀態。
緊守心神。
否則,身體還未受到衝擊,因爲靈魂被擊滅,會直接變成活死人。
沒有半點反抗能力的活死人。
雲劍晨也終於明白,此前接受那縷神念考驗的修練者,爲何會難逃一死,皆被碾殺。
原來是因爲他們,根本就沒能真正抗衡,靈魂就已經被碾滅。
最終,只能被滅世魂箏浩蕩出來的力量,碾爆肉身。
當然,就算不被碾滅神魂,滅世魂箏的力量,大概率也會難以匹及。
轟!
白雞過隙間,滅世魂箏釋放出來的力量,率先衝擊在天洞碑上。
令天洞碑疾速倒飛。
他也受到力量反噬,嘴裡狂喋血,肉身龜裂。
同時,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此時面對的,似乎是難以化解的必死之局。
“吼!”
雲劍晨仰天怒吼時,威勢爆増。
自活人葬地歷練出來,他體內,本就已經蘊藏死亡氣息。
在感受到生死危機時,死亡氣息更是在他體內縱橫肆虐。
將他肉身潛能,狂暴激發!
同時,雲劍晨還動用了血脈精血的力量。
紫金血脈,本就恐怖。
如今的雲劍晨,還被先祖移植了至尊紫金血脈。
對血脈精血力量的動用,威力之恐怖,都超乎雲劍晨的想像。
至少都是萬倍增長。
此時此刻,即便是立於聖魂界絕巔的修練者,恐怕也能被他碾殺。
厲吼聲中,倒飛且已經失去控制的天洞碑,又被雲劍晨控制。
倒飛之勢乍止之際,又狂暴的衝殺向前,壓蓋向滅世魂箏釋放出來的強絕力量。
轟!
讓雲劍晨咋舌的是,天洞碑跟那強絕力量,只是形成僵持之勢。
並未被直接化解。
不僅意味着滅世魂箏的力量強到絕巔,還意味着那力量很詭怖。
此時卻相當於擁有了生命力。
天洞碑受到雲劍晨的控制,極力碾壓而前。
強絕力量也在極力的衝擊。
以至於,形成如同生靈的純力量對抗。
一時之間,不分伯仲,難辯強弱!
讓雲劍晨都震恐無比。
真不知道,滅世魂箏的原主人,會強大到什麼地步。
即便此前,雲劍晨已經感受到,滅世魂箏的主人強到他難以想像的程度。
現在有了恐怖對決,也給了他實實在在的衝擊。
所幸的是,雲劍晨肉身潛能,還被狂暴激發。
天洞碑慢慢佔據上風,在將那強絕力量逼回,緩緩靠近紙鳶。
且,速度越來越快。
也幸虧雲劍晨,肉身底蘊,強悍絕倫!
若如其他修練者一般,血脈精血力量的動用,只能持續短暫時間,此時的他必然已經難以支撐,依舊難逃被絕滅的命運。
這尼瑪……
是考驗嗎?
分明就是要人性命。
甚至於,都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若非雲劍晨,整個聖魂界,估計不論是誰都會直接被秒滅。
片刻後,由於天洞碑前壓之勢更強,速度更快。
強絕力量似乎也到了能夠支撐的臨界點。
徑直倒涌而回。
天洞碑順勢加快速度,碾壓向前。
轟!
直接被天洞碑碾爆。
旋即,雲劍晨的腦海中,就涌入一縷意識……
不對,應該說是一縷神念!
雲劍晨也顧不得許多。
就在封印層釋去時,他也已經恢復如常。
只是血脈精血的消耗,大大的影響到他。
令他頭錯腦脹,肉身有難支之感。
收回天洞碑後,雲劍晨掠空而回,疾速地回到幽冥戰艦。
落於幽冥戰艦的瞬間,什麼也顧不得,就已經盤膝下來。
哪怕全都看出,雲劍晨此時孱弱至極,靈冥族族人,還是驚喜至極。
當然,也很迷惑。
因爲他們此前,根本就沒聽到任何動靜,甚至沒感受到絲毫變化。
可誰都能看出,迴歸的雲劍晨,必然經歷過一番生死大戰。
他身體龜裂,縫如指寬,深可見骨。
甚至能透過肉身縫隙,於潺潺流淌的鮮血中,隱隱看到其骨,隱有裂痕。
不過,對他們來說,沒什麼比雲劍晨能活着更重要。
只要他能迴歸,就是最好的事情。
所以,誰也沒有去打擾雲劍晨,只是分散到他周圍,死死保護他而已。
幽冥戰艦,徹底停了下來。
靜靜地橫亙在靈冥血海內。
雲劍晨足足用了兩個時辰,纔有所恢復。
施展的還是血冥神功,配合時間道韻。
緊接着,他又以磁心元皇錄,取代血冥神功,繼續修練恢復。
“哈哈哈……好,好,好!你終於經受住考驗了。”
見雲劍晨有所恢復,他的腦海中才出現一名男子,激奮地大笑道。
男子看起來,只是中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