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族地,核心地帶,足有三十里方圓。
那裡的建築物,更加巍峨壯麗。
卻密植着更恐怖的手段,爲陶家嫡系盤踞之所。
核心地帶外,有非陶家嫡系子弟強者把守於據點,對核心地帶形成了包圍圈。
縱是如此,核心地帶的陶家嫡系,生活卻並未受到影響。
裡面人來人往,不時穿梭,也有人在有序修練。
出得禁地,雲劍晨在九名太上九重境強者陪同下,來到了此地。
“陶老,你們就守護在外面,我獨自進去吧!”
來到核心地帶外圍,雲劍晨淡然開口。
雖然知道雲劍晨已得到陶家歷代先祖認可,賦予特權,九名太上九重境強者,還是色變。
“公子,核心地帶,植有最可怕的手段,動用之法,也被嫡系死死掌控……”
陶溫傑話還沒說完,雲劍晨就微笑着打斷:“多謝陶老關心,但晚輩不懼。”
“公子,你雖不凡,還是小心爲上。族地手段,可強行開啓。你雖得到先祖認可,族地手段,恐怕一樣會對你有作用。”
陶溫輪跟雲劍晨關係更好,陶溫傑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立馬就跟着開口。
“是呀,公子。這就是我們抓住機會控制了嫡系,彼此卻相安無事的原因所在。”
陶溫傑也連忙說道。
“我的到來就是爲朋友報仇雪恨。而且,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陶恭德跟部分陶家嫡系,還成了喪家之犬,活動在外,內裡嫡系不除,他日必然生亂。”
雲劍晨的話,讓九名老者,盡皆愕然,無言以對。
陶家族地,嫡系與非嫡系雖相安無事,但彼此爭鋒,已經白熱化。
如果沒有外在誘因,或許彼此都能這般相安無事的生活下去。
可是陶恭德帶領嫡系強者,及老祖級人物外出,再次迴歸,卻被阻擋,憤然而去。
雲劍晨跟另外四大天級勢力,又結下大仇,他跟陶家非嫡系交好之事,也已暴露。
若是陶恭德聯合四大天級勢力殺回,陶家嫡系還真的極有可能,跟他們裡應外合。
“而且,陶家嫡系雖不仁,但相信你們卻不想不義,這種事情我來做,也最好不過。”
陶溫傑無奈地嘆了口氣,臉色又變得堅毅起來:“公子如此爲我等着想,我等又怎好袖手旁觀?還是由我等陪公子,共同前往吧!”
“不,你們必須死死防護。因爲我不想有一個罪魁禍首走脫。”
“二哥,就按公子的話做吧!我現在就去召集更多強者,死守在外面。”
陶溫輪跟雲劍晨的時日更長,也更瞭解他。
對着陶溫傑說完,他就閃身而去。
沒多久,陶家太上七重境及以上的強者盡出。
在陶溫輪事先安排下,直接形成了三道防禦。
第一道防禦以太上九重境強者爲主。
第二道防禦則是太上八重境強者。
第三道才輪到太上七重境子弟。
三道防禦,以太上九重境強者爲先鋒,分散各處據點。
實則也是密植手段能被激發的關鍵節點。
出動人數,達兩千餘人。
當他們到位,雲劍晨就不再耽擱,悍然閃身,進入到了核心地帶。
雲劍晨徑直奔進了陶家嫡系子弟,生活地帶深處的一片演武場上。
陶家嫡系與非嫡系,雖相當無事,但早就處於對峙狀態。
雲劍晨進入到核心地帶的瞬間,內植手段,就已經被蟄伏暗處的嫡系強者啓動。
棱棱殺伐氣,驟然磅礴,滿空肆虐。
卻並沒有直接對他展開攻伐。
“我乃雲劍晨,化名辰劍雲,今日爲朋友,雪恨而來。曾有份參與者,盡數現身吧!”
雲劍晨落在千米方圓演武場中心地帶後,便凝聚實力,沉聲而語。
他話音落地,立馬就有道道身影,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
很快,雲劍晨就已經被團團包圍在中間。
形成的包圍圈,也很有意思。
由內到外,自弱而強!
讓雲劍晨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屑的冷笑。
因爲意圖太明顯了。
這是想利用陶家族地,先祖佈下的手段將他擊殺。
換句話說,是要讓更多弱小的嫡系子弟當炮灰,激發陶家先祖佈下的手段。
跟陶家非嫡系子弟,背道而馳!
“雲劍晨?化名?難道你天生就是見不得光的東西?只是不知道,雲劍晨是否還是你化名?”
當雲劍晨被陶家嫡系子弟,團團包圍後,他又看到了個老熟人。
站在包圍圈最外圍的陶玉煌,不僅在譏笑着開口,還殘酷無情。
“是否化名,於你而言,已不重要。”
“哦,爲何有此一說?”
陶玉煌斜眼看着雲劍晨,饒有興趣地笑問道。
“因爲你今日必成死人。”
雲劍晨風輕雲淡道,似乎在說無緊要的事情。
陶玉煌現在絲毫不懼,也變得更加的狂傲了。
“陶家族地,豈是你這種卑賤野狗,能夠撒野的地方?你的雙手沾滿陶家人的血,就算我們不主動殺你,只要你敢繼續擊殺陶家子弟,就是我陶家先祖都能讓你直接死。”
仗着這裡是陶家祖地,此時的陶玉煌,有恃無恐!
雲劍晨不再理會陶玉煌,雙眼徑直落在他身旁的耄耋老者身上。
他叫陶溫才,陶家家主陶恭德高祖,也是陶家嫡系身份最高、實力最強的老祖級人物。
極強的太上九重境強者,無限接近半步天人境水準。
“包圍我的人,都有份參與擊殺我朋友家小嗎?”
雲劍晨看着陶溫才,淡然問道。
陶溫才嘴角微翹,不屑地冷笑,連看都懶得看雲劍晨一眼。
“你是個什麼東西?有資格跟我天祖說話嗎?”
站在陶溫才身旁的陶玉煌,徑直就鄙夷喝斥。
話音落地,他又殘酷無情地笑道:“在通古聖地自甘墮落,追隨你的陶家賤種,雖僅有七人,被擊殺的對象,也只有六人而已,但涉獵者甚多,在擊殺他們時,自然要分攤來殺。”
說到這裡,陶溫才雙手抱臂,昂首而語:“殺那些陶家孽障,在場者確實人人有份。可是你又能如何?現在每多殺一個人,就有可能給你,招惹來滅頂之災,你敢再殺我陶家子弟嗎?”
說到最後時,不僅狂傲,還充滿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