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蔑視,還是極盡侮辱,赤果果踐踏。
別說是雲劍晨這般存在,普通人都難容忍。
也讓陶玉郎兩兄弟,震怒到極點,眼眸裡面狂冒着滾滾怒火。
雲劍晨尚未開口,陶玉郎就冷然道:“堂堂少天主,自詡爲天般存在,卻跟潑婦似的,真是可笑啊!”
“竟敢如此說少天主,這不僅是對少天主天大侮辱,也是對他天威衝撞,萬死都不能抵其罪。”
“少天主乃人中之龍,是陶氏天域無人能及的天驕,無數人傑,都會懼於他煌煌天威,豈能容你亂吠?”
“雖是陶家叛徒,也曾是陶家子弟,應該更瞭解少天主,更知道他神威蓋世,風姿無雙,跳出來也就罷了,竟還敢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更是該死啊!”
陶玉郎話音剛落,以榮冠賢爲首的榮家子弟,就急不可耐地跳出來,氣憤無比地怒語,實則只是爲了巴結討好陶玉煌,向他獻媚而已。
賴水仙也不甘示勢,看着陶玉郎,更是尖酸刻薄地厲語:“你是個什麼東西?曾爲陶家子弟,受天主及少天主無上天威庇護,自是高不可攀,擁有無上地位。”
“既然你背叛了陶家,你就只能是臭蟲、是螻蟻、是蛆蟲,速速給我跪下,自己掌嘴……”
隨着陶玉煌擡手輕揮,一個個義憤填膺的人,才直接閉嘴,沒再叫囂。
陶玉煌雙眼微眯,蔑視無比地看着陶玉郎時,臉上也露出了饒有興趣的冷笑。
“如此急迫地跳出來,難不成是想要爲這孽畜出頭?”
他冷然地問道。
“我倒是想爲雲少出頭。只可惜,我份量不夠,根本沒這種資格。”
陶玉郎昂首而語,傲然開口,雖是在輕視自己,卻又有引以爲榮的姿態。
陶玉煌癟嘴而笑,輕蔑至極,譏嘲之色,更是分明:“賤就是賤,連骨子裡都有至賤骨髓,纔會追隨這種同樣卑賤的東西。”
“既然如此,那本少主就讓你親眼看看,你跟他到底有多賤。”
話音落地,他冷傲目光,就看向了榮冠賢:“派人出戰,給本少主,將這卑賤東西,打得像條夾着尾巴的狗,跪地求饒。”
“多謝少天主,給我榮家出手機會。這種賤如野狗的東西,別說是跟陶家人對戰,就是見見陶家人,就已經是他此生榮耀。”
“自然也只配我榮家人出手,擊敗這孽畜後,小人還願意將他生死,交給已有幸當您貼身婢女的賴姑娘處置。”
“畢竟,賴家是被他滅族,跟他有血海深仇,少天主仁義無雙,天恩垂憐於她,即便這孽畜,跟榮家也有血仇深仇,卻已無資格親手殺他。”
榮冠賢上前跪下,激奮而語時,還極力獻媚。
陶玉煌表面未動聲色,眼中卻有滿意神色:“好,那就派人出戰吧!”
“是,少天主。”恭敬地應答聲落,榮冠賢才敢起身。
他不再耽擱,直接就派出榮家太上二長老榮經霸出戰。
陶玉山兩兄弟,也被人押走。
剎那間,就已爲兩人,騰出決戰地域。
“孽畜,今日你必死!”
榮經霸惡狠狠地看着雲劍晨,兇悍而又自信滿滿的話音落地,就祭出了他的道器。
陀羅破天杵,上品四階道器。
也是榮家的鎮族道器,跟榮家的聖柏血脈及家族絕學,息息相關。
陀羅破天杵祭出瞬間,威力尚未摧動,就已跟榮天霸,融爲一體。
宛若伴隨榮天霸而生,彼此命運,死死糾纏一起。
人器合一,氣勢滔天,欲壓蒼穹!
榮經霸執杵而立,如無匹神兵,戟指星空,要裂那浩瀚天河。
旋即,一顆繁茂巨樹,破體而出,於榮經霸身後懸浮,高達百丈,粗如磐石。
聖柏血脈力量,也被榮經霸施展而出。
雖已年邁,血脈能量,卻磅礴浩蕩,生機勃勃。
陀羅破天杵威力未顯,卻又自行加持,互爲影響,讓榮經霸威勢,驟然加劇。
“轟!”
一方聖白光域,隨之成形!
榮經霸又施展了榮家鎮族絕學,破天聖柏訣。
釋放出他們家族獨有血脈及絕學,演化而出的聖光空域。
至此,陀羅破天杵威能,才被徹底釋放。
聖白空域,白如日光,刺眼無比。
威勢滔天,力如瀚海狂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