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衆人面面相覷,即使有腳癢癢的,想要施展自己出色球技的,也不敢探出半個頭,也不敢吱一聲。
那些球可是封印着楚家高手們。
他們要是踢了球,相當於踢了楚家高手。
任誰心裡都會不痛快啊,指不定他們會遭到楚家高手們報復。
雖然這裡是南境門,可是楚家這派系在南境門裡面地位可不低,勢力也相當雄厚。
誰想出這風頭,也得好好掂量一下自己。
雲劍晨摸着下巴,面露沉思之狀,公孫惜兒說道:“晨哥,沒有楚寒珊發話,可沒人敢下場踢球。”
楚寒珊強忍着怒火,公孫惜兒看着她:“楚寒珊,你說呢?”
“你們楚家人可是非常記仇的,這裡固然是南境門,可你們楚家在南境門裡地位可不低。”
“據我所知,南境門十長老就是來自你們楚家。”
“南境門衆多親傳弟子裡面有百分之一人來自於你們楚家,比我們永陽宗還要出色少許呢。”
“楚寒珊,我說的這些可有錯?”
公孫惜兒就是想讓楚寒珊表態。
楚寒珊情知自己無路可選,只能表態:“既然雲公子讓你們下場踢球,你們就下來試試腳風,楚家不會找你們麻煩。”
雖然楚寒珊已經表態了,依舊沒有人敢出來。
楚寒珊對公孫惜兒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
心裡也暗暗冷笑着,就算是她發話了,又有哪個傢伙敢當出頭鳥啊。
誰料到公孫惜兒卻對那些圍觀喊道:“你們都聽到了,楚寒珊叫你們下場踢球了,她也說了楚家不會找你們麻煩的。”
“若是你們違揹她的意思,楚傢什麼手段,你們應該心裡有數。”
公孫惜兒這句話剛剛拋出,立即就有好幾個人落到球場上面,其他人也爭先恐後:“還有我。”
“是我先上的,你們都靠後排隊啊。”
“媽的,不就是比我快半步麼,要不是你屁股大,老子肯定饒過你,比你更早落地,老子現在就在球場上面,看看誰先被選中……”
不到十秒時間,球場上面竟然密密麻麻站着無數人。
楚寒珊看得都傻眼了,公孫惜兒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俏皮眨了眨眼:“楚寒珊,還是你們楚家人有威懾力啊,你剛剛沒說清楚,他們自然不敢動,我幫你解釋一下,他們哪裡敢不動。”
楚寒珊想要掐死公孫惜兒的心都有了。
雖然知道自己被公孫惜兒擺了一道,卻也無處發泄。
她現在只能爲自己那九個手下默哀一分鐘,這麼多人爭破血流也要踢他們幾腳,想想就膽寒啊。
雲劍晨頗有深意看了眼公孫惜兒,他還是首次看到公孫惜兒如此整人。
雲劍晨發話了,他讓球場上留下十個人和一顆球,其他人帶着另外八顆球在空中等待,每組十分鐘時間。
而且雲劍晨還發話了,必須要全力以赴。
這顆球自然封印着一名楚家高手,此人就是楚天路。
楚天路同樣出自楚家嫡系,和楚寒珊血緣很近,也就隔着四代!
看着楚天路所化成的那顆球被那些人踢來踢去,楚寒珊俏臉很是不好看。
那些傢伙可謂拼命,自然不會腳下留情,痛得楚天路嗷嗷大叫。
沒有幾個人會在意楚天路感受,他們更在意場上局面,場上那兩隊人,在球技上面也算是不分伯仲。
十分鐘過後,依舊沒有人改寫比分。
“下一組!”
公孫惜兒興高采烈當起裁判了。
楚天路又經過十分鐘折騰,都要被折磨的斷氣了。
楚寒珊見此,一口話都含在嘴裡了。
有人把情況彙報給雲劍晨,其他人都看向雲劍晨,他們想看看雲劍晨什麼態度。
“換一個球,還有這麼多人,我還等着它再次上場呢。”
雲劍晨此話一出,讓楚天路險些哭暈了。
還有沒有人性了,他們不過是折磨了下伍沖虛,也給伍沖虛喘息機會,至於這樣折騰他們啊。
楚寒珊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她現在自身難保,自然不敢再發表意見。
時間流逝,一天時間過去了。
空中還有將近一千人沒上場呢,而楚天路那些傢伙早已被折騰的奄奄一息。
他們已經經不起折騰了,他們眼神都出現迷離了。
楚寒珊依舊乖乖站在雲劍晨後面,不敢吱一聲。
“這件事到此爲止,要是你們楚家人再找事,格殺勿論!”
雲劍晨看着楚寒珊,一字一句吐聲道。
“明白,我們不會再找你麻煩。”
楚寒珊對雲劍晨已經產生心理陰影了。
直到現在,她還不知道雲劍晨絕對實力達到何種程度。
雖然他們楚家在南境門勢力很大,比她強的人大有人在,可楚寒珊卻不敢對雲劍晨滋生出任何報復想法。
“走!”
雲劍晨帶着公孫惜兒走了。
在場其他人也紛紛散了,沒有哪個人敢留在這裡。
現場只剩下楚寒珊等人,楚寒珊把楚天路他們從球裡解救出來。
楚天路他們四肢固然是被楚寒珊斬掉,卻沒有人怨恨楚寒珊,他們知道那個時候,楚寒珊做出那種選擇也是爲了保全他們。
他們對楚寒珊沒有怨氣,對雲劍晨可是怨恨沖天!
他們何時受過如此屈辱。
楚天路臉上滿是猙獰之色,惡狠狠說道:“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弄死雲劍晨這個混蛋。”
啪!
楚寒珊一巴掌抽過去。
楚天路本來就出氣多進氣少,這巴掌險些直接把他抽死了。
即使還活着,也狂暈了很久纔回過神來。
其他人看着暗暗咋舌。
楚寒珊神情非常冰冷:“這件事就此揭過,不準對其他人提起,若是有人向你們問起,你們就推說不知道,讓他們來找我。”
“絕對不能報復雲劍晨!”
“誰要是敢私底下報復雲劍晨,我非得把他嘴巴抽爛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