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沖虛沒想到自己會敗,會敗得如此徹底!
看着雲劍晨右手所出現的那柄七彩聖劍,伍沖虛情知自己凶多吉少。
伍沖虛可不認爲雲劍晨不敢殺他!
伍沖虛也沒有做任何掙扎,更沒有出聲威脅一番!
那是無能表現!
伍沖虛是永陽宗絕代天驕,有着他的驕傲!
今日敗給雲劍晨手上,伍沖虛對雲劍晨沒有半點怨念,只恨自己實力不夠!
伍沖虛緩緩閉上雙眼,他認命了!
“雲劍晨哥哥,放過伍沖虛吧。”
公孫惜兒聲音忽然間傳來,伍沖虛睜開雙眼,雲劍晨已經轉過身,背對着他。
伍沖虛感到更加難受了,他覺得自己被雲劍晨無視了。
雲劍晨已經擊敗他了,不應該以勝利者姿態對他熱諷冷嘲一番麼?
雲劍晨越是如此淡漠,伍沖虛越是感到深深羞辱。
此時此刻,他感受到周圍無數雙嘲諷目光,一道道刺耳聲音更是傳來:“之前伍沖虛還自詡年青一代領袖,更是以無敵者姿態鎮壓同代人,今日卻敗給修爲比他還弱兩三個境界的雲劍晨。”
“太丟人了,把我們永陽宗顏面都丟光了。”
“哎,我們這一代算是要被其他宗派橫壓了,誰叫我們不爭氣呢。”
“就連雲劍晨這種修爲尚且都能夠把我們治的服服帖帖的,我們還有什麼希望呢??”
伍沖虛內心非常高傲,以年青一代領袖自居,如何經得起這番嘲諷。
伍沖虛心態被雲劍晨擊敗後,早已崩了,此時此刻他內心已經萬念俱灰了。
他覺得自己活在這世上就是個笑話,特別是當他看到周圍那些師弟們那嘲諷表情,更是心痛如絞。
伍沖虛祭出自己佩劍,豁然間割向自己脖頸!
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伍沖虛竟然有如此剛烈一面,正當衆人目瞪口呆之際,雲劍晨卻已經掉頭,一掌拍飛利劍。
伍沖虛因爲慣性,身子不由向後倒退數步。
雲劍晨冷冷看着伍沖虛,說道:“伍沖虛,你並不弱,你很優秀!”
“就因爲這些垃圾說你幾句而自尋短見,你腦袋瓜是不是被驢踢了?”
“這些垃圾除了會看熱鬧,會唧唧哇哇幾句,又會點什麼?你把這些垃圾當回事,你這是和自己過不去。”
雲劍晨這些話,讓伍沖虛醍醐灌醒般,瞬間清醒了過來。
伍沖虛朝着雲劍晨恭恭敬敬說道:“多謝您的開導,這份恩情我伍沖虛銘記在心!”
伍沖虛離開了,沒有再看周圍那些永陽宗弟子一眼,他們讓他傷透了心。
所謂同門師兄弟情誼,就是在他順境時阿諛奉承,在他逆境時恨不得出腳踩他幾下麼?
和他們相比,雲劍晨品性更是讓他敬服。
公孫惜兒對着周圍那些永陽宗弟子就是一陣怒懟:“你們這些混蛋,還有沒有點良知,要不是雲劍晨哥哥,你們剛剛可是逼死了伍沖虛師兄。”
“公孫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說的可沒錯,既然伍沖虛連雲劍晨都打不過,有何顏面以永陽宗年青一代領袖自居……”
七彩劍芒,一劃而過,一顆血淋淋腦袋瓜掉落在地上。
剛剛還想跟着怒懟公孫惜兒的人,此時一個個都乖乖閉嘴了。
一言不合就殺!
太兇殘了!
他們對雲劍晨很是懼怕,哪裡還敢唧唧歪歪了。
“滾!”
雲劍晨此話一出,這些永陽宗弟子當即跑了沒影。
一道聲音忽然間在公孫惜兒耳畔處響起,公孫惜兒身子一震,面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雲劍晨也察覺到公孫惜兒有些異樣了,公孫惜兒說道:“雲劍晨哥哥,我們宗主要見你。”
“叫晨哥!”
雲劍晨板着臉說道。
之前他沒時間較真這些,現在公孫惜兒還是張口雲劍晨哥哥,閉口雲劍晨哥哥,讓他有些不得勁。
“晨哥就晨哥!!”
公孫惜兒固然噘着嘴,卻笑顏如花,還朝着雲劍晨調皮吐了吐小舌頭。
在公孫惜兒帶領之下,雲劍晨他們來到永陽宗宗主宮殿。
宮殿裡面已經站着很多人,一個個氣息磅礴,很是強悍!
雲劍晨看到老朋友了,池弘同!
池弘同,當年永陽宗最傑出天驕,被困在擎陽界魔鳴峽谷,是雲劍晨把池弘同救出。
如今池弘同也已經重塑肉身了。
池弘同朝着雲劍晨含笑點頭,雲劍晨同樣微笑以對。
雲劍晨繼續往前走,擡頭看向上面。
宮殿上面端坐着一襲金服中年人,此人顯然就是永陽宗宗主!
永陽宗宗主氣息之強,比乾空宗宗主要強出不少,至少要強一個檔次!
若是永陽宗宗主對他出手,雲劍晨自忖怕是連三分勝算都沒有,況且這宮殿裡面可是雲集衆多永陽宗強者,剛纔他們要是出手,雲劍晨怕是真要交代在這裡了。
“雲劍晨,見過宗主!”
雲劍晨微微抱拳致意。
“雲劍晨,你不必多禮,你和惜兒情同兄妹,又救出我們永陽宗天驕池弘同,你是我們永陽宗恩人,之前那些不愉快,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永陽宗宗主臉上掛着和煦笑容。
雲劍晨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當即也笑道:“宗主,我和你們永陽宗可沒有發生不愉快,再說惜兒可是我妹妹,我要是對永陽宗有所不敬,她非得錘死我不可。”
“哼,知道就好!!”
公孫惜兒雙手抱臂,昂着頭,很是高傲。
在場衆多永陽宗強者不由開懷大笑了,公孫惜兒被他們笑成大紅臉,跺了跺腳:“笑什麼笑啊,有什麼好笑的……”
“惜兒,你帶殷九州出去轉轉!”
雲劍晨很是寵溺摸了摸公孫惜兒腦袋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