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壓,還是碾壓!
即使相隔七個月,結果還是一樣!
柳天狂道心都要崩了。
七個月前,他是天道六重境修爲,而云劍晨是天道四重境修爲。
那時他在問道臺上面意氣奮發,大有指點江山之勢,卻慘敗在雲劍晨手裡。
七個月後,他已經磨礪前行,在家族幫助之下,解除自我封印,將修爲提升到天道九重境。
本以爲他再次面對雲劍晨,能夠以強勢之姿鎮壓雲劍晨,一雪前恥,誰想到他還是連雲劍晨一招都沒有接下。
雲劍晨已然飄落到柳天狂面前,說道:“柳天狂,本公子闖過的路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即使是濱城柳家大少爺又如何,在本公子面前,你依舊是螻蟻。”
“就憑你也敢在本公子面前嘚瑟?”
雲劍晨俯視着柳天狂。
柳天狂眼眸裡面滿是憎恨之色,他將心中所有負面情緒轉化爲滾滾恨意。
一道魂獸影子從柳天狂身體裡面竄出,雲劍晨直接擡掌拍落。
“嗷嗚!!”
魂獸居然被重創了,又縮回到柳天狂身體裡面。
柳天狂傷勢更加沉重了,口中熱血止不住往外噴。
雲劍晨抓起柳天狂右腳猛然砸向不遠處司馬傲,司馬傲反應倒是挺快的。
砰!
柳天狂那身子從司馬傲前面砸落,頓時在地面砸出個坑,司馬傲身子更是向後暴退了。
雲劍晨身體裡面陡然間釋放出恐怖磁域,司馬傲速度大受影響。
司馬家和柳家兩大家族參賽選手全部倒飛向雲劍晨,雲劍晨將柳天狂身體當成是兵器。
柳天狂身體在雲劍晨手中,時而如同一柄長槍刺出,時而猶如重錘般砸落,時而恰似長劍般橫掃而出。
端木雨雨看得都目瞪口呆了,驚呼道:“這柳天狂身體落在雲劍晨手裡,雲劍晨竟然能夠將他使出十八般武藝。”
“我也是醉了。”
“柳天狂惹上雲公子,是他一生不幸啊,經過這番蹂躪,柳天狂心裡定然會留下陰影了,道心怕是要被重創了。”
“柳天狂此生怕是要廢了。”
此時此刻,王承建他們都有些憐憫柳天狂了。
特別是黃依倫等人,心中更是有種莫名慶幸感,之前他以爲自己遭遇很慘,和柳天狂相比,無疑他們要幸運得多。
即使他們被雲劍晨重創過,手臂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
那只是暫時的傷勢,柳天狂要嚴重得多。
經過此役,柳天狂道心定然會被重創,只怕心魔會伴隨着一生,柳天狂想要再往前邁出一步,都特別困難了。
柳天狂那些手下以及司馬家那批人固然會好點,卻也無法忘掉這一戰,這一戰他們被雲劍晨玩弄於股掌之中。
數分鐘過後,雲劍晨收起磁域。
司馬傲他們紛紛掉落到地,一個個血肉模糊,沒有幾個人面容是完整的。
柳天狂更是如同死狗般無法動彈了。
雲劍晨把柳天狂扔在地上,朝着王承建招了招手。
“來了!”
王承建屁顛屁顛跑了過來,隨即也招呼着那些王家高手開始清掃戰場。
沒多久,柳天狂他們所得到魂草全部落到端木雨雨手上,端木雨雨臉上堆滿了笑意。
端木雨雨走到柳天狂面前,還不忘踹了腳柳天狂腰部,柳天狂痛哼了下,身體微微抽搐着。
“哼哼唧唧的,還活着就沒事。”
端木雨雨一句話險些讓柳天狂又吐血了。
柳天狂固然被雲劍晨虐成死狗,可他意識卻是清醒着。
端木雨雨看到柳天狂已經睜開雙眼,冷冷說道:“柳天狂,你沒想到有今天吧,之前你們如何對我們的,我相信你應該還記得。”
“賤人……”
柳天狂口中剛剛吐出兩個字,那張嘴巴就被端木雨雨狠狠踩了下。
柳天狂頓時發出殺豬般尖叫之聲。
“把柳天狂他們身上衣服剝了,留着一件褲衩就可以了。”
端木雨雨下令道。
王承建他們立即動手了,柳天狂他們固然拼命反抗,可他們卻壓根抗爭不了,沒多久他們就被剝的只剩下褲衩了。
那些被綁在樹上的參賽選手,看到柳天狂他們這般悽慘模樣,一個個居然不懷好意笑了。
相比柳天狂他們,他們這些人無疑是幸運的。
雲劍晨讓王承建他們把樹上那些參賽選手放下來,這些傢伙對雲劍晨那種恭敬啊,比王承建還要到位幾分。
就連對端木辰那批人也格外尊敬,端木辰他們倍感臉上有光,一個個昂起頭,臉上滿是驕傲之色。
他們爲雲劍晨而感到驕傲。
雲劍晨隨即讓端木雨雨把魂草分給王承建他們,王承建得到十九株玄級魂草,黃依倫則是拿到十八株玄級魂草,其他勢力參賽隊則是依次得到相應數量魂草。
也就是說這屆奪草會真正主角是雲劍晨,雲劍晨一個人完全主導了本屆奪草會。
與之同時,在延秋山脈出口處附近。
一批道嵐宗弟子正在等待着,他們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由於延秋山脈禁制原因,以致於他們無法聽到延秋山脈裡面半點動靜。
今天已經是奪草會比賽最後一天,都已經日落了,過不了多久,就要進入黑夜了,卻還是沒看到半個人影出來。
就連巴河鎮負責人,奪草會主持者殷九州都坐不住了。
殷九州身子落到他們面前,蹙着眉頭說道:“還沒人出來麼?”
“大人,這屆奪草會太過不正常了,他們莫非遇到什麼不測了,我們要不要派人進去看看?”
“不必了。”
此時殷九州已經看到雲劍晨了。
雲劍晨率先出現了,緊接着是端木雨雨等人。
端木雨雨他們滿臉笑容,殷九州心下狐疑,莫不成端木家參賽隊這次能夠知恥而後勇,有信心奪取佳績。
殷九州也看到王承建所率領的那批王家高手,緊隨王承建後面的是黃依倫所率領的那批崔陽宗高手。
殷九州看得眼睛都睜大了,這些傢伙怎麼一個個排隊出來,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
很快殷九州他們目光就被隊伍最後面那道風景線所吸引了,有批人被脫得只剩下褲衩,身上還滿是傷口,許多人都看不清模樣了。
這種情況,殷九州還是首次看到。
此時端木雨雨已然代表端木家代表隊走到殷九州面前,恭恭敬敬說道:“殷大人,這是我們端木家此次奪草會所得到魂草。”
話音剛落,殷九州面前已然堆積着堪比小山般魂草,全部是玄級以上。
殷九州很快回過神來,緊蹙着眉頭說道:“端木雨雨,這些真是你們端木家得到的?”
“是!”
端木雨雨硬着頭皮說道。
“端木雨雨,你好大膽子,你以爲我殷九州那麼好欺騙?”
殷九州頓時發飆了。
端木雨雨臉色陡然間劇變,雲劍晨向前把端木雨雨拉到後面,由他一個人硬扛着殷九州威壓。
“殷大人,奪草會可以搶奪其他人魂草麼?”
雲劍晨問道。
“當然可以。”
殷九州愣了下,隨即明白過來,沉聲道:“你意思是這麼多玄級魂草都是你們從其他參賽隊伍那裡搶過來?”
“殷大人,我們輸得心服口服。”
王承建率先站出來,同時把那十九株魂草拿出來。
“這是你們王家參賽隊所得到魂草??”
殷九州那張臉都要綠了,這王家參賽隊只得到十九株魂草,王承建居然還擺出一副驕傲自得模樣,絲毫沒有半點羞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