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瀚,我這個人有潔癖,從來不養寵物,倒是你穿得人模狗樣的,咋就不會講句人話?”
上官千雪知道易瀚在打擊雲劍晨,心中慍怒無比,冷着臉回了句。
“這個倒是我疏忽了,可這隻大瘋狗又是誰家的呢,已經咬宇洋兩次了。”易瀚倏然指向了雲劍晨,言辭之中盡是濃濃不屑,易宇洋站在易瀚後面倍感解氣。
在雲劍晨面前,他可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把雲劍晨惹火了,他即使被胖揍一頓,家族不僅不會幫他出頭,反而還會訓斥他一頓。
易瀚不同,易瀚是易家繼承人,是易驚天孫子,在家族之中地位異常崇高,在省城可沒幾個人敢惹他!
上官千雪看雲劍晨眼神疑似有殺意在閃爍着,情知他快要爆發了。
若是在這裡揍了易瀚,那沒有人能救雲劍晨,想伸出手去拉雲劍晨,忽然她想到了她父親之前所說的那番話。
如果她手牽雲劍晨,要是被家族知道,肯定又會爲難他。
“盼盼,我們走!”
上官千雪朝殷盼盼使了個眼色,殷盼盼當即拉着雲劍晨的右手,然而任憑她如何拉拽,雲劍晨猶如雕像般一動不動。
雲劍晨目光冷然看着易瀚,易瀚眼眸之中盡是挑釁之意。
環顧四周看了下,竟然有不下七八個探頭。
六星級酒店停車庫就是不一樣,如此嚴密監控自然能保證客人生命財產的安全。
誰敢在這裡辦事,都要掂量一下。
他若是逞一時之快,只怕沒多久就會被易家弄進派出所。
以易家權勢,到時候想出來可就困難了。
而且上官家族和他關係也很僵硬,到時候會不會落井下石可就難說了。
在這瞬間,雲劍晨想到了很多。
“瘋狗,今天不發瘋了?”
易瀚輕蔑道。
雲劍晨冷靜了下來,將心中怒火強壓了下去,他從易瀚身上嗅到了比較雜的香水味。
不禁連眨了三下眼睛,啓動了百味神眼,竟然在易瀚身上看到四種女性味道。
而且這四種味道濃度竟然差不多,都那麼濃郁,顯然這混蛋昨天晚上亂搞了。
“劍晨,走啊。”
殷盼盼不知道他心中打算,以爲雲劍晨要發飆揍易瀚了,趕緊又拉了下。
“不急。”
雲劍晨淡淡回了下,直視着易瀚那挑釁的目光,冷漠道:“這突然竄出的瘋狗,肯定是昨晚亂搞搞瘋的,嘖嘖,同時搞四個女人,能力也算比較強了,只是其中一個女人有病,而且還是艾滋病!”
“艾滋病?”
上官千雪一臉厭惡看向了易瀚。
易瀚則目露震驚之色,雲劍晨是怎麼知道他昨夜駕馭四女的?
這種事除了他,沒有人知道。
“流氓,你說這傢伙得了艾滋?”
殷盼盼指向了易瀚,她身份和易瀚相當,自然不會畏懼他,很是直接指向了易瀚。
“搞了患有艾滋的嫩模,會不會被傳染,就看他運氣了,要是運氣不好,得了艾滋,只能說他壞事做絕了。”
雲劍晨清淡笑了下。
易瀚一臉的陰晴未定,他對雲劍晨有所瞭解,也知道對方有過人之處。
再說他昨夜猛鬥四個嫩模之事,可是非常隱秘的。
雲劍晨不可能知道的,沉思少許,就轉身離開了。
他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若是真的得了艾滋,他一定會把那些賤人殺了。
“瀚哥,宴會要開始了,你去哪?”
易宇洋眼見他往回走,不由驚呼道。
“別跟我!”
易瀚臉色頗爲陰沉暴喝了句。
易宇洋當即就止住了腳步,眼睜睜看着易瀚急匆匆離開了。
“易宇洋,你那瀚哥可是去醫院檢查了,要是得了艾滋病,嘖嘖……”
雲劍晨嘖嘖笑道。
“雲劍晨!”
易宇洋瞳眸猛地綻放出憤怒的光芒,怒斥道:“肯定是你在耍瀚哥。”
“不錯,我就是耍他,又如何?”
雲劍晨淡然笑了下,說道:“你即使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會回來,不去醫院檢查一下,他是不會放心的。”
易宇洋把掏出的手機又放回了口袋,怒氣衝衝離開了。
等他走遠後,殷盼盼好奇道:“流氓,你是怎麼知道易瀚昨夜亂搞的?”
“因爲我能看到味道,在他身上我看到了四種女性味道,而且濃度都差不多,顯然是同時亂搞的。”雲劍晨也不隱瞞,如實說了下,殷盼盼驚呼道:“那你還能看見艾滋病啊。”
“如果讓我見過艾滋病患者血液,還是能夠通過血液判斷的,至於之前我和易瀚說的,那是忽悠他的,要是我真能夠僅憑味道判斷出一個人是否患有疾病,我豈不是成爲神仙了。”
雲劍晨微笑道。
“哈哈……剛剛易瀚那表情就像吃了蒼蠅般那麼難看,你這流氓太壞了,一句話就把他嚇得夠嗆,估計在報告單出來之前,他都會提心吊膽的。”殷盼盼哈哈笑道。
“不錯。”
上官千雪對雲劍晨這般反擊很是滿意,未曾動粗,就把易瀚趕走了。
等他們來到宴會大廳,已經有很多人了,不少人向上官千雪迎了過來,和她親切打招呼了。
殷盼盼也被一羣人圍住了,雲劍晨則是向服務員要了杯酒,坐在角落處淡然品嚐着,看着不遠處舞池之中有兩對俊男靚女翩翩起舞着,不由感嘆着這就是上流社會生活。
反正殺手問題已經暫時解決了,他也不會擔心有人會對上官千雪不利,他也樂得自在。
殷盼盼擠開人羣,向雲劍晨這邊走了過來。
後面還跟着好幾個年輕男子,他們西裝革履,一個個打扮的很是帥氣。
“殷大小姐,我們談談。”
“殷大小姐,我想和你跳支舞,可以麼?”
這些傢伙如同蒼蠅般圍着殷盼盼打轉,殷盼盼俏臉上露出少許厭惡之色,當她看到雲劍晨一個人坐在那裡,悠然品着紅酒,還面帶微笑着。
那是氣不打一處來,眼中露出一抹狡黠,指向了雲劍晨,說道:“他是我老公,你們想和我跳舞,先問問他同意不?”
“殷大小姐,你別逗我們了,那是你們保鏢,怎麼可能是你老公?”
“這種老套的擋箭牌方式,對我們可沒用。”
這些豪門大少,對雲劍晨那是很不屑一顧的,在來的時候,也沒有人和雲劍晨打過招呼。
在他們意想之中,固然是上官千雪的保鏢,也不值得他們刮目相看。
保鏢就是保鏢,根本不是和他們同一個檔次的人。
“他不是我們保鏢,他是我老公。”
殷盼盼有些生氣了,板着臉強調道。
“保鏢同志,你坐錯地方了。”
此時有個大少,高高瘦瘦的,他名字叫郭旭東。
朝陽集團繼承人,面色陰沉走向了雲劍晨,指向了東側角落處的那些人,冷冷說道。
東側角落處那些人,一個個五大三粗的,顯然他們就是保鏢。
“郭旭東,你說什麼話呢。”
殷盼盼冷哼道。
“殷大小姐,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郭旭東臉色有些許陰沉未定,易宇洋向這邊走了過來,對郭旭東說道:“東少,有些人臉皮比較厚,不動用一些強硬手段,他是不會認清自己身份的。”
“洋少,你說的不無道理。”
郭旭東頷首道。
朝着自己保鏢招呼了下,當即就有兩個五大三粗的保鏢,邁着虎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