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寶貝by指尖葬沙
好。張然不知道答應這件事,是對是錯,但是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沒有辦法生活,面對是早晚的事,不是嗎?
哦!得到了肯定回答的連想傻兮兮的笑了起來,乖巧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放學後,張然是第二次座上如此豪華的車了,除了舒適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想。一個人坐在後座讓他不那麼拘束,看着小孩在前座與他的爸爸親暱,張然竟然覺得羨慕起他們,多麼幸福啊!他知道男人一直從後視鏡中觀察他,那樣灼熱的眼光,不是可以忽視的,即使透過玻璃,張然還是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張然對吧!駕駛座上的連樺開口道,你是寶寶的好朋友,在學校裡那樣照顧寶寶,真是非常感謝。一旁的連想抱着連樺的一條胳膊,對於連樺說的話,不住的點頭表示認同。
可這話聽在張然耳朵裡可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那語氣頗有威脅的感覺,善意的句子,對於他這個驚弓之鳥而言,也是分外畏懼,更何況,連樺的字裡行間中根本沒有任何感謝的成分。
您那裡的話,我是班長,友愛同學自然是應該的。張然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纔是對的,怎麼回答才能解除男人對於他的誤解,怎麼回答才能拿回那張光盤
鴻門宴(修)
張然從沒有這麼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冤家路窄,來到連家的他,纔剛在連管家的指引下入座,連家宅子的大門就被碰地踢開,隨後傳來了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的聲音。
大家好!我來蹭飯了!秦天伸腿踢上了身後的大門,大聲的用着像是宣佈什麼重大事件一般的聲音說道。當然他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的張然,只是如同往常一樣湊到了連樺與連想面前諂媚的笑。
你怎麼來了,下次來先打個電話,今天家裡有客人,不歡迎你。言下之意,你可以走了!連樺抱着連想坐在主位上,幾乎都沒用正眼瞥一眼秦天,語氣冷淡的說道。
秦天心裡腹誹,他媽的前兩天還拖着自己出去喝酒,一眨眼又翻臉不認人了,哎~自己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我不就是來吃個飯麼?你連家這麼大害怕我吃窮啊!那客人是誰啊,我跟他說,保證他也對餐桌上多個美男沒有什麼意見!秦天再次運用了他的厚臉皮說道。
連樺對於秦天的厚臉皮本就是沒有什麼實際辦法的,現在他也只能對面前的人完全忽視,低頭與自己的寶貝親暱。
秦天知道連樺已經默許了,自然也就先肆無忌憚的坐下了,對於連樺說的客人他可是好奇的很,四下裡張望,卻不知道那人就在他身邊。再他發現身邊的張然的時候,也是有一剎那的呆愣的,只是他是誰啊,自然很快就恢復了。
你就是客人啊!真是好久不見啊!秦天故意曖昧的笑着,向張然打招呼。張然的臉色瞬時一僵,沒有說話,只是就這麼等着男人。
呵呵呵呵秦天是知道張然不願意見到他的心情的,只是沒想到那件事令張然如此的厭惡仇恨他,從剛纔的眼神裡他就可以明白,此刻的他也只能乾笑幾聲了。連樺我可是對你兩肋插刀了,要是哪一天他被這小子一刀捅死了,你可要來爲我收屍啊!秦天心裡爲自己默哀,顯然正和自己寶貝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下玩的不亦樂乎的連樺不會聽到他心裡的呼喚的。
餓死了,餓死了!管家快點上菜,吃完我還要去逛夜店呢!與其在這裡自討沒趣還不如吃完趕緊走人,秦天這麼想着。
男人坐在身邊,張然渾身都不舒服,看連樺的表現,秦天的到來應該只是一個意外,否則他真的覺得,一切都像是給他設好的一個局。他現在已經是一隻被困者垂死掙扎的獸了,而且還不知道身邊的男人什麼時候纔給他解禁。
飯菜陸續在管家的安排下被端了進來,和上次的菜色相近,依舊是以藥膳爲主,張然看了看桌上的菜餚,定是與上次一樣美味的,只是不同的心情,此刻的他看着這些菜餚便已經沒了胃口。
爸爸,我要那個。坐在連樺懷裡的連想伸手指着盤裡的雞腿道。
寶寶忘了,肚子沒好那些東西是不能吃的,爸爸先給你盛碗湯好不好?連樺憐惜的說道,他知道寶寶對於肉食的渴望,也知道他有好一陣子沒有吃上固體食物的痛苦,只是他也沒有辦法。
寶寶微微不開心的撅起了嘴,自己的肚子早就好了,只是在爸爸面前,他只能乖巧的點了點頭。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在連想眼巴巴的注視下,秦天一筷子夾起雞腿就放在自己的盤子裡,活像是晚一步雞腿就會被搶一般。
而聽到連樺的話的張然倒是想到了一件事,要是他沒記錯,前兩天他還見到小孩在學校裡啃雞腿漢堡,連想不能吃固體食物嗎?張然想着,便問出了口。
舀着湯送到連想嘴裡的連樺,擡頭看了一眼道,恩!一個月之內都不能碰,得慢慢養着。
那他在學校裡怎麼辦?學校可沒這麼人性化,來給學生熬湯。
這次連樺沒有擡頭,倒是喝着湯的連想擡起了腦袋,像是想到什麼事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張然,管家早晨熬了湯放在保溫杯裡。連樺依舊簡短扼要的回答道,有什麼問題嗎?覺得張然忽來的問題有些奇怪,連樺問道。
啊!沒什麼,隨便問問而已。看連想的眼神,張然便明白了,連想在學校裡多半是沒有按他爸爸的交代的吃東西了,此刻要是被自己拆穿了,多半要挨訓的。
連樺狐疑的看了一眼使勁衝着張然眨巴眼睛的寶貝,他算是明白了,寶寶在學校裡吃了什麼,恩?不是說好聽話的嗎?連樺的口氣微微重了些,就是一直不停吃菜的秦天也停了下來看着這對父子。
知道事情敗露的連想只能低着頭,還不忘埋怨的看了一眼張然,寶寶只吃了一次。小聲的說道,當然是假的,不過真的也沒敢吃過幾次。
吃了什麼?連樺的語氣依舊不善,那天操場上的血跡還在眼前,他這的害怕再來一次。
恩連想躊躇着,該說哪一種,爸爸會少生氣一些呢,殊不知他無論說什麼連樺都是不會生氣的,只是會心疼,同學給的雞肉漢堡。想了半天,連想道。
雞肉漢堡,這種就是對正常的腸胃也不健康的東西,可何況寶寶的腸胃那麼虛弱,這一刻連樺真有一種衝動,好好教訓一下給寶寶吃垃圾食品的人。
以後不可以吃了知道嗎?只要在過幾天,爸爸就讓陸醫生來家裡給你做檢查,看看能不能吃正常的食物,好不好?語氣雖然強硬,但愣誰都能聽出,連樺還是在詢問連想的,並不是完全由他一手包辦。
見爸爸已經不再生氣,而且也說了底線,連想自然歡歡喜喜的點頭答應。
經過這麼一出,一頓晚飯也接近了尾聲。爸爸,你還沒有幫寶寶問呢!連想忽然想到,今天是有正事的,立刻出聲提醒道。
恩!連樺的臉色微微的有些難看起來,秦天是最瞭解的了,怎麼說他們也是多年的朋友,張然,我有事想和你談談。連樺艱難的開口道,寶貝對張然的事如此上心,讓他的心有些難受。
哦!這正好是張然想說的,他來這兒的目的可不是爲了吃飯,站起身便跟着連樺上了樓。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書房,隨後書房的門被關上了。
秦天立刻湊到連想面前,好奇的問道,寶寶,你知不知道,你爸爸找張然什麼事礙對於張然的事,秦天是愧疚的,怎麼說也是他整出來的事,看張然的樣子,這幾天肯定也是不好過的,屬下的報告向來是公式化的報告他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卻不會報告那人的表情還有變化。
連想原是不想理會秦天的,他可是很不喜歡秦天的,不過他今天心情不錯,就告訴他吧!張然最近在學校裡都是怪怪的,也不怎麼理寶寶,寶寶覺得張然應該是有什麼事不開心,所以讓爸爸哄哄他!聽了這話,秦天原本是想笑的,讓連樺哄人,那可是比母豬上樹還要艱難的事,不過想到張然的異樣,連這位EQ0的寶寶都知道了,那肯定是很糟糕了,這樣想着心裡的愧疚也就油然而生了,怎麼個怪法?秦天繼續問道。
恩連想想了一會兒道,他都不怎麼理寶寶!廢話,這是我交代的,當然了,秦天心裡暗道,他經常做錯事。額!犯錯不是也挺正常的嗎,秦天繼續推卸責任。他不吃午飯!這個嚴重了,難道是絕食抗議?
還有嗎?見寶寶停了,秦天立刻催促道。
沒了。搖了搖頭,連想道。
秦少爺,要不要爲您泡杯茶?管家也是不喜歡這位秦家少爺的,生怕自己少爺被他帶壞,不過來者是客,着禮儀還是不能免得。
不必了!秦天此刻正煩着呢,是問他似乎也沒做什麼不可饒恕的事,那小子也是清清白白的,怎麼就絕食了呢!秦天雙手抓着頭髮,真是的,說不定只是早上吃的太多,撐得吃不下也不一定,這樣想,秦天就舒服了很多。
然後就在秦天感到精神稍微放鬆一些的時候,樓上書房的門打開了,先走出來的連樺,臉色很差,秦天這纔想到他剛剛就想到了張然的反應,完全忘了連樺知道他的所作所爲後的反應,說來都是他自己的自作多情,這事情貌似越來越嚴重了秦天真想拔光自己的頭髮,怎麼就這麼麻煩,自己還真是沒事找事跟在後頭走出來的張然的臉色倒是沒有想象中的差,似乎還有些喜悅的成分,當然也可能只是他的錯覺。
秦天,把東西還給他。連樺皺着眉頭,用着一貫命令的語氣說道,一邊朝着自己昏昏欲睡的寶貝走過去。
額!秦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主要連樺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他也不知道張然到底對連樺說了什麼,這要他怎麼回答
秦天搶了張然的東西,所以張然纔會不開心嗎?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直眼睛半閉不閉的,霎時睜大了眼睛,好奇的問道。
連樺一把抱起連想,這是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寶寶困了,爸爸抱你去睡覺好不好?打心裡連樺不想讓寶貝涉及這件事,特別是還涉及張然的。
恩~連想扭着身子不同意,他很想知道爲什麼張然不開心,畢竟張然是他的朋友,自己當初不開心的時候張然也幫過自己的。寶寶想知道,寶寶不困1聽了這麼一句,連樺的臉色更差了,寶寶從沒有忤逆過自己的意思,這是第一次,還是爲了那個張然連樺將寶貝放在了沙發上,雙手捏緊了拳頭。
完全沒有發現連樺怒氣的連想依舊問道,秦天拿了張然的什麼東西啊?瞭解連樺的秦天是一身的冷汗,我們還是出去談吧!啊?張然,你的東西我一定會還給你的。一邊拉着張然,秦天一邊往門口挪,他可不想掃到颱風尾,而且這事貌似還是他惹得,他媽的他招誰惹誰了真是狗咬呂洞賓
哎?你們別走。看着兩人往外走,連想着急的叫道。只是兩人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個是因爲害怕承受怒氣,一個則是聽到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兩人就這麼離開了連宅。
爸爸?看着兩人離開,連想轉頭詢問連樺,只是一轉頭,才發現,爸爸的臉色差到了極點。爸爸?你怎麼了?連想伸手拉住爸爸的手搖了搖,只是連樺的手捏得緊緊地,完全沒有回牽寶寶的意思。
今晚爸爸有事,你一個人回去睡,爸爸出去辦點事就回來。連樺不知道再留在這裡自己會做出什麼,他擔心自己又會傷了自己的寶貝,所以他只能自己離開。
爸爸目送着連樺離開的背影,連想的心中一下空空的,自己做錯了什麼惹爸爸生氣了,可是他不知道到底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也沒有辦法解釋,只能弱弱的叫着爸爸的名字,看着爸爸關上了大門。有變成他一個人了,連樺上次的離開在他的心裡一直留着陰影,此刻他只能縮着身子,將自己埋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請大家多多留言啊!偶最近更文極爲辛苦,考試連連還要十天兩萬,明天兩門,後天一門,我需要力量啊!!
死別(修)
秦天接到陸家寧的電話時正在與張然協調那光盤的事情,本是不想接的,不過介於一般情況下陸家寧是不會沒事騷擾,他還是在張然的怒目之下接了起來。
喂,什麼事?語氣自然是不會好到哪裡去,剛剛他可是快被那小鬼氣死了,都對他說,那天真的沒發生什麼,他媽的就是死活不信,說是他是事後推脫,想他秦天,向來做事敢作敢當,何必要推脫,早知道那時就讓這小鬼被強了算了,省的他現在麻煩。
電話裡似乎夾雜着哭聲,秦天這邊心火正旺也不便沒細聽,你快點到醫院來,連樺出事了!陸家寧的語氣急促,似乎也是剛趕到的樣子。
原本翹着二郎腿一副二世祖樣子的秦天,立刻變了臉色,站起身,撈起脫在沙發上的外套就想往外走。可是他忘了着家裡可不止他一個,某個討債鬼見人收走了就走,一把扯住那人的衣袖,你到哪裡去?
衣袖被扯着的人,現在是心急如焚,你放手,我有正事,東西的事回來再說。秦天伸手去拽那隻手,卻不想那人拽的死緊,怎麼也拽不下來。
什麼事?好不容易逮到人,東西也快到手了,這煮熟的鴨子怎麼能讓它飛了不是?
秦天試了幾次也沒把那手拽下來,也是放棄了,嘆了一口氣,我真有事,現在也沒空給你解釋,你要麼跟我一起去,要麼放手。這是秦天最後的底線了,要再不行他也只能暴力實施了
可想而知,張然必然是跟着去了,其實張然心裡現在是比較舒坦的,雖然他嘴上說不相信,但其實心裡還是相信了秦天的話,從頭到尾最打擊他的事就是自己被強了,現在既然說明了,他心裡自然是好過許多不過東西還沒拿到,那是一個把柄,握在別人手裡,總是覺得芒刺在背。
車停下的時候,張然側頭看了一下地點,是一傢俬人醫院,怎麼來醫院?張然疑惑的跟在秦天身後進了醫院。
秦總。剛一進門,一個長相嬌媚的白衣天使便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陸院長讓我過來給您帶路。小護士紅着臉,臉看都不敢看秦天一眼,這點倒是讓張然很不爽,這秦天他還真麼看出有什麼不同的,要說俊美不如連樺,氣勢也不如連樺,可現在看來,貌似他還很受女人歡迎。
恩!沒留意張然略帶不屑的表情,秦天用着難得嚴肅的臉,點了一下頭。張然自然仍跟在他身後,說來張然覺得今天自己倒真是挺怪的,就因爲秦天一句,那天我沒強你這幾天壓抑的心情竟然完全開朗了,真是想不通。
張然這麼想着,一路也就跟着秦天的腳步走着,因爲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所以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已經停了下來。還好長年運動籃球,他身體反應系統還算不錯纔沒有撞到前面的秦天。張然擡起頭,發現是手術室門口,此時手術中的紅燈還亮着,這是什麼人在手術?孩子的好奇心讓張然不禁在心中猜測。
你總算到了,快點過來幫忙。從一旁的走廊裡忽然冒出來的人着實嚇了張然一跳,不過陸家寧可沒空理會不認識的人,只顧拉着秦天就往另一側走廊走。
秦天被陸家寧拖着,連樺真的出車禍了?秦天一邊走一邊仍是不信的問道,在他眼裡連樺似乎一直是個鋼鐵俠,從來都是沒病沒痛的。
這我還能騙你不成,不過有許鑫在,死是死不了,只是現在還有另一個麻煩。陸家寧抹了一下額上的汗,着連樺出車禍他倒是沒怎麼急,現在手裡這件事,反正他是酥手無策了。
走廊旁邊是一間供醫師手術完休息的,此時休息室的旋轉椅傷正用寬皮帶綁着一個孩子。
秦天走進去的時候,看家的便是連想淚流滿面被綁在旋轉椅上,嘴裡還塞着厚實的白布條,這是什麼情況,秦天回頭,困惑的看了一眼陸家寧,你這是做什麼?
陸家寧拿起辦公桌上的水杯便灌了一杯水道,你以爲我想,這件事你最好也保密,不然等連樺醒了我們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知道你還這麼做。張然走上前想把堵住連想嘴巴的白布撤掉,卻在剛接觸到白布時便被一旁的陸家寧攔了下來。
要是你不想收魔音的荼毒,我勸你還是別當好人。陸家寧看了一眼滿目仇視的連想,自己以後的日子估計是不好過了,這小鬼那是連樺帶回來時我就想說,多半是狼孩或是熊孩之類的,本是想勸連樺放棄者孩子的,不過後來看着孩子與連樺特別親暱,也沒什麼傷人的舉動,也就閉了嘴。陸家寧呼了口氣繼續說道,連樺被送來的時候,說來還真的挺恐怖的,因爲撞到了動脈,所以一身都是血,我原本只想通知管家的,也不知怎的,這小鬼也來了。你沒看到着小鬼看到連樺的情景。陸家寧就是現在想起那個眼神還覺得有些身體發涼,完全野獸的眼神,那小鬼就這麼撲到連樺身上嚎叫,就像是死去了伴侶的狼,我怕耽誤治療,就叫兩個忽視上去把他扯下來,沒想到那小鬼像是事了本性一樣,見人就抓就咬,我實在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陸家寧講的滿是無奈,秦天憐惜的看着連想,着小鬼是真的擔心連樺。
那你找我來做什麼?孩子已經綁在這兒了,綁着總不會在出什麼問題了吧!秦天問道。
額!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總不能總把他綁在這兒,我叫你來的主要目的就是,你和他比較熟悉,你和他說說,他爸爸其實沒事,只是失血過多而已。陸家寧道。
着下子秦天犯難了,話說,他和這小孩,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就沒有和平相處過,讓他勸的話,說不定會火上澆油,可是這小鬼很討厭我,這沒關係嗎?秦天這次也不敢亂做主張,畢竟要是有什麼問題,躺在牀上的那位說不定會爬起來撥他一層皮然後再躺回去的。
額,這個應該沒關係,總之你比較熟,你看着辦吧,我想出去忙了。陸家寧本着能躲就躲的心態,迅速閃離了高危區,不管有沒有用,總之只要不是自己惹禍上身就行,反正秦天捱罵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多這一回也不算多,這樣想着他的負罪感就輕了許多。離開房間時正好撞見一直在門口看着的張然,陸家寧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並沒有說什麼,便嘴角掛着詭異的笑離開了。
哎哎~我說秦天還想辯解兩句,陸家寧只留給了他離去的背影,有些泄氣的看着綁在旋轉椅上的小鬼,着該怎麼說才能讓他相信呢,秦天苦思冥想也沒弄出個所以然。
張然站在門口,望着滿臉淚痕的連想,他是心疼的,小孩向是天真何時受過這樣的苦。
要不然我試試!~張然猶豫着開口道。
秦天這時候才注意到門口的人,心裡一陣歡喜,這張然既然能讓連樺嫉妒定是和小鬼要好到了一定程度,這件事由他來是再合適不過了,可是再一想,秦天又覺得不妥,現在是連想嘴脆弱的時候,萬一對於安慰他的人產生了那啥,不說自己之前的功夫全白費,就是連樺說不定也會把他挫骨揚灰的。可要不是他,秦天自己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那好吧!秦天答應到,自己在一旁看着,要是有什麼不對立刻就換人,這樣應該還可以吧!
張然走到旋轉椅邊,慢慢蹲下身體,以仰視的姿態看着,似乎眼淚流不完的連想。
連想我是張然,張然。張然看着連想說道,只是連想並沒有什麼反應,所以張然繼續說道,我是張然,你的好朋友張然,我不會騙你的!依舊是沒有反應,張然繼續重複。
再張然重複了大約有十來遍的是後,秦天有些看不下去了,要是放在他手上,他一定是抓着那人的胳膊狠狠搖兩下,終歸是能搖醒的。這樣子估計是不成的,看着張然不斷努力的說着,秦天想着是不是要制止。
咋張然說道地二十遍的時候,連想總算有了反應,遲鈍的眼珠,微微轉動着看向下方的張然。
見有了反應,張然立刻道,小想,我現在把你嘴裡的東西取出來,你乖乖的,我有事和你說。張然柔聲哄到,見連想似乎微微點了一下頭,張然站起身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天,在得到允許後拿下了連想嘴裡的白布。
被拿下布條的連想,立刻動嘴,上下張合着像是在說什麼,只是似乎之前的嘶喊聲帶已經到了極限,此時無論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發音。張然將頭湊了過去傾聽,張然,張然,爸爸流了好多血,爸爸要死了!連想只是一直重複着這句話,然後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張然扶住連想的肩膀,連想,你聽我說,你爸爸,他不會死,醫生說只是失血過多,調養一陣子就沒事了。張然依舊聲音柔和的說道,然後伸手抹乾連想臉上的眼淚,所以你不要哭,不要鬧,等你爸爸醒來,好不好?
真的?連想有些茫然的望着眼前的張然,像是在確認者話的真實性。
恩!張然笑着點了點頭。
呵呵!真好!連想張合着嘴巴道,隨後臉上掛上了一抹微笑,只是隨後便兩眼往上翻,暈倒在了旋轉椅上。
連想!~張然驚恐的大叫了一聲。
病牀(修)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我晚上會修一下,大家就將就着先看,本來是昨晚就要發的,可是這破學校他媽的就這麼準時的斷網了!~
連樺感到頭很昏沉,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黑洞,四周都是黑漆漆的,身體不斷的往下沉。拼命想睜開眼睛,只是雙眼像是被縫住一般,愣是如何掙扎都是徒勞。多次之後力氣也漸漸從身體之後流失,自己是怎麼了,連樺在心中自問,什麼時候連睜眼睛這種動作都辦不到了,記得自己當時心裡憋着一股難耐的火氣,實在沒有辦法,便開着車出去了。只是腦海裡、眼前都是寶寶擔心張然的眼神,心中更是無法壓抑的想要怒吼,然後就一腳踩在了離合器上,然後然後,似乎是撞在了隔離欄上了吧,這麼說來自己是死了?這麼想着,連樺心中不可抑制的恐慌了,自己若是死了,寶寶怎麼辦,對了還有一個叫張然的,可是那個小鬼能好好照顧寶寶嗎?
此時連樺感到有人似乎在觸碰自己的眼皮,然後,原本黑洞洞的世界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線,是什麼,耳邊傳來了似乎微微熟悉的聲音,可還來不及細想,連樺再次陷入了黑暗。
而此刻在病牀邊,許鑫正在例行檢查,怎麼樣?一旁的秦天焦急的問道,都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了沒怎麼還沒有反應,再這樣下去,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躺在另一個病房的孩子了。
今天晚上應該能醒!許鑫拿下耳邊的聽診器道。
他媽的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要不是陸家寧說眼前這位是神醫,他一定好好揍這小子一頓,先不說診斷的不正確,就是那說話的語氣,怎麼就這麼陰陽怪氣的,雖然沒說什麼不敬的話,可聽着就是讓人很不爽。
許鑫心裡暗啐了一口道,瞧他壯得和牛似的,我怎麼知道他外強中乾,流點血就要昏這麼久。依舊是陰陽怪氣的語氣,當然許鑫自以爲是用了最客氣的語氣了,因爲李凌說隨便不要得罪人還說自己有仇富心理,額!其實他是不仇富的,只是有些討厭那種趾高氣揚的有錢人,不過李凌說那就是仇富,哎~!是就是吧,自己改還不行嗎
不過許鑫的改正秦天是沒有看出來的,他只知道他現在牙齦都快要出血了才能抑制住揍這小子的衝動,那麼你現在確定,他今天晚上能醒?秦天咬牙切齒的說道。
恩,正常人應該可以醒了!不排除他出現非正常的狀態!許鑫打了哈欠道,昨天做了一晚上的手術,累死了不知道今天李凌給他帶什麼好吃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就在許鑫剛想到的時候,病房門口就出現了一個人,李凌因爲等了許久都沒見許鑫回休息室,就自己找來了,因爲昨天也過來探過病,所以一路走來也沒走什麼冤枉路,連總裁好一點了嗎?許鑫?李凌問道,見旁邊臉色不大好的秦天,他就知道,許鑫又闖禍了,連忙道,秦少爺也在啊!您吃飯了嗎?我帶了些吃的來,您要不要一起來?
幹嘛嗚邀請他,許鑫原想如是說,只是話還沒出口就被李凌扼殺在了嘴裡,那些菜原本都是給他的,雖然自己經常吃不完,這也並不代表着可以給這個人啊
不必了,我先走了!秦天承認他是很想答應的,不過他很擔心會在吃到一半的時候就掀桌子揍人。
那秦少爺慢走。李凌道,心中不由嘆氣,有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許鑫還真會挑人
你幹嘛這麼狗腿?見那人離開,許鑫立刻搬開蒙在嘴上的手道,李凌怎麼可以這麼卑躬屈膝。
李凌一臉無奈的看着眼前似乎一臉有理的人,他就知道,你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吧!
不就是有錢的公子哥嗎?許鑫不以爲然的答道。
他就知道,李凌撫了撫額頭,要是許鑫總是這樣,以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是天翔幫未來的幫主,天翔幫什麼地方,弄死你都不需要一根手指頭,知道嗎?用手指戳了一下許鑫的額頭,李凌氣憤的說道。當初在少管所裡他也是遇到過這麼一個據說是天翔幫的小弟,只是沒幾天就被請出去了,真的是被請出去的,還是由獄長親自請的,那時他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厲害的黑幫!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