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走了
我,汗滴滴,似乎將以後洗澡的權利一把都賣光光了。
而且還不能貪快,否則捱打的還是我。
啊啊啊,我想跳樓去,誰給我開窗?
我要上吊,誰給我放凳子?
給我塊土豆片割脈也行
殷亦桀非常同情的揉揉我的腦袋,脣角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親下我脣角,走了。
鬱悶啊鬱悶,誰有米線,借我一根
洗着頭髮,我決定,回頭要試試,看用頭髮上吊能成啵?
這個,呃欠觀賞性
提心吊膽洗完澡,穿好衣服。
殷亦桀給我找來的,一身淺綠色衣裙,很優雅活潑。
他比較注重品質,所以隨便一個什麼,都很講究。
這套簡單的衣服,就用的真絲。
我好生穿上,對着鏡子把頭髮放下來,讓它自然幹。
鏡子裡,又是他的頭像。
不過我再也不相信這是畫像,吃了一次虧就要學一次乖,他本人。
我衝他一笑,感謝他洗澡洗的慢。
殷亦桀皺皺鼻子,將我頭髮三二下襬弄好,拉着我出來。
恩,回來了,沒那麼多時間隨時親熱,我安靜的乖乖的聽着,吃飯。
一會兒,他電話就不停的響,幾個電話一塊響。
殷亦桀不耐煩,交給舒服。
舒服接了,又還給他。
殷亦桀嗯了幾聲,臉色越來越暗,越來越冷,“我一會兒就過來,開會”。
“啪!”
電話重重的丟到桌子上,繼續吃。
他要多多吃紅棗,我給他剝皮,用小勺將肉刮下來,遞到他嘴裡。
刮不乾淨的我放嘴裡咬。
平時做紅棗羊脛骨糯米粥的時候,紅棗也要去核的,我還算熟悉。
殷亦桀摸摸我的頭,神色稍微放鬆一些,交代道:
“一會兒讓舒服帶你去醫院,白大夫那裡已經說好了。要乖乖聽話,有事給我打電話。回頭有空了再陪你出去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