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掏出自己的我趕緊垂眸錯開視線。
轉眼,只見女人已經低下頭去,胸服帖的趴在桌子上,雙手抓着桌邊,雙腿自動纏着桌腿
緊接着,一陣男人嬉笑間或,有女人舒服的申吟和高.潮迭起的嬌語。
我傻了,徹底傻了!
這女人,太能隨遇而安,太有才了!要不是看着她剛纔受過刑,我真以爲她是在彩排。
面對生活給予的莫名其妙的強暴,不能抵抗的時候,人們只能學習享受這句話我一向以爲是說着玩玩,原來真的有人能做到。
我想我太幼稚了,不該看、不該聽、不該想這種問題,太深奧。
“呵唔好舒服”女人高潮後,氣喘吁吁柔媚的道。
“哈哈哈哈哈”男人們集體爆笑。
一個男人走過來,冷冷的道:“舒服吧!那就快說。”
“舒服。”女人臉上潮紅未退,斷斷續續申吟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等會再上。”
“恩,想得美。想吃軟的還是硬的?哥幾個親自伺候。”那男人,就是拿煙的男人,口氣和殷亦桀有幾分像,冰冷中語氣平緩,聽不出太多內涵。
“剛吃過硬得了,這回,要吃軟的。”女人趴在那裡,垂涎道。慵懶的聲音,陶醉的很。
那男人拍拍女人的屁股,冰冷的道,“想說點兒什麼了,就開口!”
“呯”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我趕緊扭頭,只見有人拿着去了底兒的啤酒瓶過來。
“說不說”隨着男人平淡的聲音,手裡一送,狠狠地刺入婦人多肉的臀部。
“啊啊啊”女人的叫聲越來越低,混亂,生不如死地獄油鍋咬斷舌尖般的慘叫。聽得我頭皮發緊,緊咬着牙齒,牙齦出血,渾身神經繃得猶如拉圓的弓,心臟快停止跳動了。
我瞟了殷亦桀一眼,他英俊的臉上微微皺起的眉頭,是壓抑着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