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事兒我眼下也不會搭理他,至於高爾夫球場,是談樂天起的頭,談樂天壓一個文氏則是隻多不少了,管他文氏什麼背景。
我就是拿談樂天去壓他,那又如何?
文殊同吃不起,也好給我老實點。
文殊同臉色變幻了一下,不過依舊很客氣的應道:
“高爾夫球場我以前沒做過,不過當初妝小姐開口後,這兩個月我做了大量的研究和學習,跑了不少地方,雖然不敢說懂,好歹有些見識了。
希望夠資格給妝小姐跑這個腿,能讓妝小姐和四少滿意,是我的榮幸。”
呃……我不知道怎麼搞得,今兒文殊同一味的將調子壓的很低,這個人我也不十分懂……
乾脆我就當不懂對了,我說:
“文少這話可是折殺我了。
知道的說你寒顫我年輕不懂事,不知道的還以爲文少想要做什麼哩。
你下了苦功夫,一定能將高爾夫球場做好,我也學習一下。”
既然雙方知根知底,我乾脆捅一刀子過去,管他。
殷亦桀摟着我的腰笑,文殊同被我說的沒詞兒。
大家都知道我年輕不懂事、都想糊弄我,那我乾脆不懂事好了,一點面子不給他留。
文殊同肯定想做點兒什麼,我一說,他不好意思了。
殷亦桀趁機和別的一些熟人打招呼,他們之間過去都有些合作與過節,沒有太單純的關係,否則也不會今兒和文殊同一塊來。
若是關係好的像鄭璟仁,而且立場站的好,肯定早在我這邊了。
關係確實不好的,也不敢來。
唯有這種左右搖擺的,纔敢來試試。
畢竟做生意,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
他們或許不知道談氏談天健談天意和李約瑟的能量,或者以爲我不過做一些超市和酒店;
一來利頭不該太大二來總歸和高爾夫球場算是沾點邊兒的服務奢侈娛樂項目,有錢不怕多吧。
誰知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想法,懶得管。
這會兒這麼一打岔,雖說沒有讓文殊同再難堪下去,卻也將剛纔的基調定下來了:我們可以和文殊同合作,但對方必須老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