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股而食8——素食主義
殷亦桀不接花,而是拉着我的手,輕輕的握着、捏着,拉到嘴邊親着。
我心裡一陣沒來由的難受。
他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心理壓力太大,其實他一直都在忍着?他
我知道,他忍了好多事情,可是
專靠和我XXOO解壓,不是個事兒吧。
就算我是他的垃圾桶,也分可回收和不可回收是不是。
可是看他這個樣子,似乎還是心中慾念未了,我應該沒看錯。
猶豫再猶豫,我還是不覺得要依着他。
都這樣了,還什麼都不說,我怎麼幫他?給你上碗肉?沒道理的事兒。
再說了,我也有踐行,你非逼着我就不想;你隨便拉拉我也就湊合了。
殷亦桀拉着我過去,摟着我的要,將頭埋在我胸口,像極了可憐的孩子。
或許,他真的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一個被媽媽拋棄的可憐孩子。
是啊,他雙腿都截掉了,這可不是切掉闌尾那樣,闌尾那玩意兒據說也就是個多餘的器官,切了就切了。
雙腿可不行,沒有腿,以後
好吧,我不會歧視他,犯不着;說不愛吧,大概也說不上,因爲我就不清楚愛的什麼。
但,他都沒腿了,他媽媽應該在吧?他媽媽應該還活着吧,我想。
殷亦桀靠的久了,氣息又漸漸有加重的意思。
據說男人都是這種動物,那以後我是不是不該讓他抱?這還真是個麻煩的問題。
想了一下,我沒動。
靜靜的等着,他多數時候都能忍下來,包括被人灌了藥。
那現在,他又不是個孩子,昨兒都那樣了,今兒還不知道忍?
“可兒?”殷亦桀悶悶的叫我。
“嗯。”我在着呢,你不是抱着的嗎?
“嫌棄我了?”殷亦桀竟然低級的就沒跳出這個問題。
“嗯。”嫌棄你現在的樣子,除了肉就是肉,不知道素食主義很盛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