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使勁搖頭,口齒不清的忙着解釋:
“她說要氣氣你,就在我衣服上做了個記號,我不要她,我要老婆。
可兒......你生氣了嗎?又生我氣了?不要......”妖媚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愁緒,或者說哀怨,小怨婦模樣活靈活現,手從腰側伸到我肚子上輕輕摸,極其黏膩,煩!
“我已經送他回家了,他非說跟你約好的,要來接老婆......”玉壺冰有些無奈的和我解釋,眼裡卻滿是等着看好戲的狐狸式的笑容;或者一路上都有不少好戲,看的很滿足。
“嗯,老婆,說好來陪媽媽......接你回家......”殷亦桀擡頭,頗有些討好的看着我,還......
我似乎第一次見他這麼特意給我拋媚眼,呃......
汗!妖孽喲!
這個樣子再擠眉弄眼,就連男人都能讓你勾上牀,至於誰上誰下就不一定了。
牀上有了點兒動靜,我愈發覺得這不是個地方,啥玩意兒這是。
擡頭看着銘風,我說:
“拜託,一拳把他敲暈了送他回去。
這裡是病房,一會兒整棟樓的人都跑來看戲啊?”大半夜吵吵嚷嚷,也不知道醫院做啥的,竟然也不管,難道有錢人就都有通天的本事?太過了吧?
銘風往牀上瞅了瞅,我媽沒醒,但顯然我媽是個重病患,實在不能這麼打攪。
我留下來天經地義,他還敢猶豫,我伸手,不行我自己動手,大不了砍了他。
玉壺冰盯着我,好像有些不對勁了。
噢?難道,真是裝的?那可就一世英名全毀了。
不過管他呢,我瞅着銘風動手。
殷亦桀還抱着我的腰,摸我肚肚,搖頭嘀咕道:
“病房啊,那我不說話了。
老婆,咱們回家好不好?我好難受,心裡好難受。
你回家陪我說話好不好?”
身上好像哪裡顫了一下,我低頭看着殷亦桀的頭頂,他嘴又衝我朵朵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