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亦桀不爽了10
黃鶴一去不復返,鳳去臺空江自流,飛入尋常百姓家
無聲的輕嘆,殷亦桀輕聲道:
“什麼時候回家?”
恩,這個
“嗯呃嗯”
“嗯什麼呢?不想回家了?在外頭還沒玩夠?”
殷亦桀忽然改走婉約線路,成了慈父,循循善誘,聲音滿是磁性的誘惑,溫潤的呼吸,很容易讓人想起搖籃裡的寵愛。
汗!
還搖籃呢,我搖籃裡沒見過他,也沒見過我父親,我說:
“這不是在想呢麼。那你什麼時候回家呢?一個人在家可沒意思,我也不要總關在家裡,像坐牢似的。嗯最好能出來賞賞花、觀觀月、數數星星什麼的。或者,我要一個自己的家,像個家”
“那你覺得咱們家有哪裡不好嗎?”
殷亦桀採取迂迴戰術,將別的問題都過濾忽視。
“好那你爲什麼不回家?你不說,我也不問,然後你就不回來。”
總這樣什麼都不說,我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否真有被包養的嫌疑,最多隻能說明,我的被養級別相當高。
問題似乎又轉回來了。
男人總覺得事情做出來就行了,女人總覺得事情要講清楚;其結果是男人只剩下在牀一上做;女人則一天到晚喋喋不休的說。
當然,At-The-End,就是分道揚鑣。
至於這個鑣什麼意思,我還真不大清楚,或許是另一個衍生問題。
殷亦桀等了好一會兒,裝出一副好爸爸工作忙的委屈口氣,說:
“那我以後經常回家好不好?我天天回家,你得天天讓我吃……嗯,要不明天咱們一塊回去,怎麼樣?”
繞來繞去還是這個問題,不要!
搞得跟開房差不多。
他就知道吃,都不嫌膩嗎?
每次說不出什麼來就是吃,說得出什麼來也是先吃,反正他就是一惡狼,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