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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想方涉法的都是進入到石家旺族裡面,即使是賣身爲奴,也有不少人,甚至有不少讀書人都等於做這件事情,與其在外面削尖腦袋也沒有辦法給自己尋找一條出路,沒有辦法有任何的權利,都不如干脆自賣自身成爲了別人家的奴才,宰相門前宰相的管家也是三品官,這樣的道理大家都很清楚,只要你的主子有權勢,那麼你這個僕人實際上就已經是比其他人高尚不知多少了。
在這種情況下世風日下,大家自然而然都會更瞧不起那些沒有辦法,或者說該註定的,無法在官場上取得任何成就的人家,他們確實是知道這種人一輩子也出不了頭,很顯然就會一直都被踩在淤泥之下,沒有任何翻身之處,沒有任何可以得見天日之時,在這種情況下,自然而然的社會風氣也就受到了影響,對於這些沒有身份的人來說,世家望族跟他們就不是一個世界裡的,完全是性格可見卻完全無法接觸的另外一個世界。
如果說是對於那些一天到晚要想方設法保證自己的溫飽,努力的勞作,就是爲了養活自己一家老小的窮苦人來說,嗯,那麼這個差別本身倒不顯得那麼巨大了,畢竟在他們看來任何的一個人其實是社會地位低下的商家,他們也是穿着綾羅綢緞,吃着山珍海味,不必每天的辛勤勞作,這樣的人本身跟他們就已經有着天壤之別,他們之間的距離就已經像是天塹一樣的巨大已經是無法企及的一個階段了。
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對他們來說能夠一天到晚不用發愁,不用勞作就可以有飯吃的,生活就是他們最大的期望,所以對於這些人來說,那些世家望族那簡直就好像是世間僅有的那種傳說中的人物,或者說是像仙人般的存在的地位一樣。
反正離他們都是同樣的遙遠,他們是高不可及的,而且那些人也不可能出現在像他們這樣的窮苦百姓面前,所以對於窮苦百姓,我普通大衆來說,那樣極少數高高,再上把控朝廷本身的利益集團就是高不可及,或者說是連他們連知道都不知道的,也許他們心目中最大的官就是皇帝,而皇帝之下有什麼就就沒有什麼,可知道了,反正對他們來說,他們的父母官或者說是鄉間的哪個小官吏對他們來說都已經是抗拒不了的力量。
那就是這種情況之下,也就造成了那些釋迦光族裡的僕人們越來越多,同時他們對於其他那些根本與他們不在一個階級的人們不同於,當然是不同於那些同一階級的主責以及他們的僕人,這些都是他們能夠接受與自己同一世界的人,但是除了這些以外他們是瞧不起任何人的。
這件事的態度本身就是很奇怪的,對於自己的主子和其他人家的那些貴族,他們當然是卑躬屈膝,恨不得跪在地上跪舔人家腳底下的泥土,在他們看來那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所以說在他們的心底,他們認爲他們和他們和這些高高在上的主子是統一世界的,必定主子們也是依靠着他們的伺候才能生活下去的,但不管怎麼說主子們呢,絕對是高貴的無法攀扯的存在。
這些種子能夠決定他們的命令,命運能夠決定他們的信念,所有這一切都造就了這些人,在主子面前卑微的像是塵土一樣,聽話的像一條狗是一樣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可能面對主子的時候,的確是泯滅完全泯滅了自我,完全喪失了自己思考的能力,一顆心都是在服侍主子,怎樣能夠讓主子滿意自己,這一方面所以在另外一方面他當她們面對另外的人羣,並不是那些高高在上需要他們仰視封城了,主子的時候這些人的面孔可是要兇惡上好幾分。
要說這些人有多少個面孔也是難以分辨的,但最基本粗粗算過了,應該是三種,第1種當然是獻媚的那副諂媚模樣,當然面對的就是他們,總不能得罪的,完全要依賴的主子們,第二當然是平等的那種面孔,這種面孔可能是他心裡真正的想法,畢竟他每個人都是有七情六慾的,不可能完全把自己當做一條狗或者一個機器來做,他們心裡也是有着自己的喜好的,只不過是面對主子的時候呢,強大的壓力只是把他們心中的自我壓縮成最低的限度,以至於他們已經完全忽略了自我的情緒,不要自己把自己努力的變成主子心中,或者說是主子手中最好用的工具。
而只有在面對和他們等級差不多的,同樣身處身爲僕人的那些同伴的時候,他們可能纔會發現,或者說纔會表現出自己作爲一個人的那些特點,那些情緒,那些感受。當然在僕人裡面,他們雖然不會像面對主子那一樣的背功七夕,但是僕人中也是分三六五等的在自己的上司面前,當然他還是要小心謹慎,保持着自己恭敬的那一顆心而在比自己身份不如的僕人面前,他也可以高高在上略微顯擺一下自己的個子,高姿麗或者是更得主子們看中的地方。
但是不管只是上上需要自己仰視,還是上下自己傲然再上,這些情緒都要比面對主子們的時候要嗯更爲溫和很多,畢竟在他們看來,他們所面對的同樣是僕人身份的那些同伴的時候,纔會覺得這是跟自己是一國的,即使他們認爲他們和主子是生活在一個世界的,但是很顯然這個世界是分裂這上層和下層建築,而他們就屬於下層基礎的那層建築是服侍人的那一類,所以在主子面前他們可以喪失是一個人自己最基本所有的情緒和感情感知和反應,但是在面對和他們身份相同的僕人的時候,這些都一下子恢復了過來,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覺得自己是個活生生的人,唉,當然也是隻有面對相同階級的時候,這些僕人展示的纔是最真實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