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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對方知道賈少爺是怎樣的一號人物,主僕人當然放心了不少,他就怕這傢伙居然把兩年前這麼重要的一個人物給忘記了,這還是有可能的,這傢伙腦子裡平時是存不了多少事情的,往往一件事情到他這裡兩三分鐘過去,可能沒人再提起的時候,這傢伙就自己給忘記了,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是讓人哭笑不得的,好在賈少也實在是太過有名了,也曾經在省城裡,青陽壩是算是地方,誰也惹不起的,存在好多年的時間,以至於這傢伙到現在還沒有忘記這位賈少爺的曾經的威名。
沒忘記好啊,能記着那就好說起這件事情了,於是他開始我說的假設爲這個人實際上就是真正被假寵愛養大的。
啊,這一下題一直以來默默樂樂的僕人是真的驚訝透了,你說什麼甲少女居然是被甲蟲還看不到的你到底是開什麼天大的玩笑呢,賈少爺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是被家寵愛長大的呢,那時候他在省城中無法無天,沒人敢管的時候,你就不是沒見過,不對呀,你這傢伙記性比我考好多了,怎麼會說起這樣的話題,加上也怎麼可能呢,你給我講清楚了,我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就知道自己如果是說這麼點兒的話的話,即使再三的提醒,這傢伙也不可能想通這裡面的關關節這裡面涉及的彎彎繞繞這傢伙的腦袋瓜子讓他去,自己想一百年也想不出來。這要是換了其他人自己提醒兩三次難免就會往那個方向想啊,就偏偏這個夢的腦袋就好像頑石一樣,你再怎麼提醒再怎麼引導,這傢伙就是堅持自己的想法,知道你把所有的事情掰開了,揉碎了跟他講清楚才行。
那好的,這傢伙還有另外一個優點,那就是聽人說話他能夠能夠認耐下心來聽你認真的跟他解釋,認真的跟他講述事實,有的時候這傢伙因爲一件事情或者是因爲一句話,或者是認真的引導一下,把他認爲的那件事情拐個一百八十度的彎,讓他直接認爲是另外一個方向,那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有的時候他還是很喜歡逗這個傢伙玩兒的,說一句話把他惹火了,然後兩三句話再把他的火滅了,然後三四句話又把他惹火了,然後五六句話又讓他心服口服。看他變臉比那7月的天還要快捷呢。
過眼前他的確並沒有打算繼續逗他玩兒,畢竟他們還有任務在身呢,還得去少爺那裡執行老爺老夫人吩咐下來的事情。所以說這一路上他倆並不着急,慢慢的講解這件事情倒也是有時間在的,但卻並不像平時沒任務的時候可以隨便逗着他玩兒。所以按捺住自己心裡蠢蠢欲動的那個邪惡的想法啊,這人倒也是老老實實的繼續剛纔的話題。
怎麼不可能啊,你既然記得賈少爺這個人,那你說說賈少爺在家裡是不是萬千寵愛集於一身。
這一點就是聖城裡所有人都能夠達成的共識,那當然了,賈少爺那絕對是含着湯勺出生的,且不說他的母親是以節度使大人的夫人是親姐妹,兩人關係還超級好,所以說他母親因爲生他難產而離世了,以至於那位節度使夫人本身對於賈少爺還是有一些怪責的,但是有這層關係在假設也可以說是有了天生的護身符,而且出生以後就是有着免死金牌的,以至於後來在省城裡做了那麼多惡事,也沒有人能夠真正傷害到,或者說真正能夠勸阻這位賈少爺的一言一行。
而他家雖說原本不過是一個附加商家,但是就造就到了賈少爺父親那一代,他父親卻是讀書方面很是有天賦,所以一下子改換了自己家的門庭,雖然沒有當上具體的官職,卻是讓他們一家子。帶着所有積攢幾輩子積攢下來的財富,一下子從商家變成了官戶。
要不是因爲這一點,賈少爺的父親又怎麼可能娶到關家小姐。只可惜這位關鍵小姐命比較短,否則加上也以後,那根本就是沒人能夠攔得住的人啊。
對啊,你也說了,這賈少爺要是親家還在的話,估計他也不可能被人拉下馬,但就是因爲他今天不在了,他所有的寵愛其實都是比較虛假的,所以纔會發生後來的事情啊,你記不記得賈少爺的下場是怎樣的?
對於賈尚義這個人他當然還是有印象,但是具體這人最後怎麼樣了,他倒不清楚了,只是聽說不太好,後來也就離開了省城,卻並不知道這裡面具體發生了什麼,反正他那個時候好像急着跟在少爺身邊伺候,真的沒太關注這件事情,所以也不過只是聽了幾句風言風語,具體現在讓他說出個一二三來,他卻是完全不知道的,他只能求求助似的看一下自己的好兄弟。
他眼前這人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他都想要伸手打他一下,看看他腦袋瓜子裡到底平時都裝些什麼呀,怎麼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哎呀呀,剛纔還在讚歎這傢伙居然難得的把賈少爺這件事情還記得現實,實際上這傢伙試劑頭寄不寄尾啊,根本就不知道賈少爺最後的下場是怎麼樣的,沒辦法啊,他還要靠着賈少爺這個案例跟他把剛纔的話題解釋清楚呢,不是他不想放棄這個話題,他難道不累嗎?他難道說這些話口不幹嗎?但是沒辦法,這傢伙是死定金,你現在不說他能追着你,後面不停的問。
即使你現在以還有其他的事情,或者說是以他們身上還有任務在身,又把這件事情推後,但是下次見面的時候這傢伙居然就能夠記憶超好的,記住這件事情,然後跟着你後面不停的問,問的跟恨不得比現在還要仔細,還要多問一句,爲什麼你當時不給他解釋清楚啊,這件這種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有過親身體驗的他絕對不願意再體驗一回,所以沒辦法,他也只能乖乖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