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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老妻的抱怨,這家的姥爺也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協調了自己妻子一眼,這纔開口說道,你以爲我不想呀,你也不想想你兒子到底是什麼脾氣,前兩天咱們只不過是反對他娶這個姑娘,你看他那個樣子幾乎就已經上房揭瓦,還開口說要出家當和尚去。我也想把那姑娘直接趕出去,可我就怕兒子不幹了。
聽到自己丈夫提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老夫人其實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現在也能夠理解自家老爺的想法了,是啊,他怎麼能忘記呢,前兩天兒子那麼強烈的反對,那麼強烈的表示自己飛,這個姑娘不娶的時候,他們兩人也是無奈的,只能接受了,只不過今天聽到這姑娘居然就是那個黃衣女,那個品行敗壞毫不負責的女人,她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感覺就像是頭頂上被拉了鳥屎一樣令人難以忍受,一樣的令人噁心。
最終老夫人也只能是無力的問道,那麼姥爺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咱們該怎樣讓孩子能夠認清這女人的真面目呢?他現在也想明白了,如果自己兒子堅決反對的話,他也真是沒有辦法把這女人趕出去,可是不敢出去,這個女人他又不安心,現在他只能求助的看上自家的丈夫,希望他能夠有理由,或者說有什麼辦法能夠做到這一點,也能夠讓他徹底放下心來,自家兒子是什麼樣子,他還是很清楚的,只有說成了兒子,他們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能怎麼辦?我現在也不知道你沒看,我現在只是吩咐僕人去打聽一下,那兩個人這幾天到底是怎樣相處的嗎?如果兒子跟他姑娘已經生米煮成熟飯木已成舟,那能怎麼辦爺們也就只能認了呀。
不管那女人的名聲有多麼壞,自己兒子如果跟人家已經成就好事,那他們也不是那種喪盡良心,吃完了抹乾嘴,然後乾脆不認賬的人。他現在只希望自己兒子還能夠手裡知道,在婚前不能夠邁出那一步,那樣子的話事情還有轉機。
只能說當爹的對於自己的兒子總有那種不着調的幻想,對於兒子有沒有邁了一步這一點他倒是多擔心了,畢竟他兒子還真是沒有真的如此不顧世間的倫理道德。但是他就沒想過他兒子會不會聽他的話,把自己這幾天已經認定了的女人趕出去呢。
老夫人聽到丈夫的一番話卻實在是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不行我堅決反對,咱家兒子怎麼能娶這樣的女人爲妻呢?這以後出去那不是所有人都會笑話咱們指指點點的,戳咱們的脊樑骨嗎?
看着暴怒的妻子,這家老爺不由得發出了無奈的嘆息那你說怎麼辦咱家兒子要是無奈的嘆息那你說怎麼辦咱家兒子要是已經那啥了,那還能怎麼樣?你還能忍心把人家姑娘推出去是怎麼着?
聽了自己丈夫的這一番話,老夫人就像是矇頭捱了一棒子,又坐回了椅子上,頹廢的說道。哎呀,咱們兒子應該不會做這種糊塗事吧。這話他說的1點底氣都沒有,畢竟這都過去好幾天了,誰知道這兩個年輕人乾柴遇到烈火會不做出怎樣的事情來,就以第1天兒子對那姑娘的態度來說,他還真保不齊會發生點什麼呢。
想想還真是不甘心,自己清清白白的兒子的名譽就這樣毀在了這樣一個性道德敗壞的女人手裡,像他這樣他狠狠心開口說道,姥爺既然那黃衣女名聲這麼差,可見他也不是什麼原裝貨了,搞不好經過幾手呢,咱們兒子也不算是喪盡天良,做了什麼缺德事兒,咱把他趕出去也算情有可原吧。
聽到自己妻子都已經違反自己平時的道德底線,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他的丈夫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臂,這纔開口說的,行了你也不至於說出這樣違心的話,他當然知道妻子這完全是氣話,哥他平時他是怎麼也不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只不過是事關自己心愛的兒子,難免他會反應有些過激。
想到這兒他不由得開口安慰你,剛纔可能實在是太驚訝了,所以沒聽清楚那些僕人的回報,其實是所謂的黃衣女就是名聲傳的,噁心了點,實際上人家姑娘還是清清白白的,並沒有跟任何人家有任何的勾連。這話也是那僕人打聽來的,畢竟幾天的時間足夠他把這個黃衣女的身世仔仔細細,所有的地方都打探清楚,畢竟他之前好像也是犯了某些錯誤,雖然他們沒弄懂自己錯誤犯到哪,但是看老夫人和老爺那個樣子,估計自己也不好好調查的話回去,搞不好自己就會被販賣出去,想到這些他當然是卯足了勁兒認真的把這件工作做好,所以這次他調查的算是非常的徹底,就把這黃衣女一開始名聲由來以及到後來。名聲傳的實在是太過於惡劣,但實際上這女人歸根結底確實並沒有做些什麼的事情,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而他剛纔彙報的時候,也把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自家老爺和夫人,估計老夫人是因爲知道自己兒子領回來的女人居然就是懷疑女兒,而且兒子已經說了非他不娶這種話震驚的,實在是有些回不過神來,這纔沒聽清楚那僕人的仔細回報,他家姥爺還算正經,倒是把縫紉所彙報的東西,七七八八差不多都聽進去了,所以他才知道啊,這姑娘雖然說名聲很不好,但實際上人家還是身是清白的。
但即使這姑娘生日清白,想讓她認下這樣的兒媳婦兒老夫人還是覺得噁心的要命,根本就難以下嚥,喘都喘不過氣來,他不得不虎着臉說的,不管怎樣我也不能同意兒子娶這樣的女人做妻子,要不咱們還是勸勸兒子讓他把這個女人拉進來當個小妾算了,反正他們這樣的人家娶個小妾,那是再正經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兒子只要不取着女人爲氣,那麼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