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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被拉到內室這姑娘基本上是從高興的心情一下子變成了矛盾極了,他真的怕至少也是色迷心竅,直接辦了自己,可是他又知道自己不應該反抗,畢竟這可是他夢寐以求的,而且剛剛這少爺可是當着所有僕人的面把自己稱之爲當家主母,也是他未來的正妻。那麼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反抗啊,畢竟這位少爺對自己也已經夠好的了,而且萬一自己反抗的話,認惹的這位少爺不高興,他要煩出爾反爾可怎麼辦?那麼到手的富貴可就全失去了,可又怕這傢伙是個慣犯,是不是他每次見到漂亮姑娘都直接拉回家做一番戲之後直接占人家姑娘的便宜,再之後就把人家姑娘趕出去,如果那樣子的話自己可是苦大了了,就在這姑娘左思右想卻不知道該怎樣辦的時候,卻發現這少爺直接一個人躺在了牀上,雖然並沒有放開自己的那隻手,但是很顯然表表現出一副十分疲憊的樣子。
這樣那心裡的打鼓幾乎都快跳出心臟的姑娘,一下子心就平穩了下來,唉,看來自己是想多了,這上來的確是對自己一番真心,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心情也溫柔似水起來,是啊,難得的有這樣一個慧眼識珠的傢伙能夠看上自己,而且這位少爺年輕有才,看樣貌看家是哪一點,都是自己心目中的如意郎君,既然是這樣那麼自己就應該完全相信他。
也許是這一次的事情一下子擊中了這姑娘的芳心,讓她從心底裡真正的愛上了眼前的這位公子,也許是因爲之前心情折磨的太過,以至於一下子放鬆之後把這位少爺當作了自己唯一的靠山,總之從這一刻起,這姑娘可以說是全身心的愛上了這位少爺。
看到這位少爺已經癱倒在牀上,累的什麼也不想幹了,這姑娘連忙上前打開警備,輕輕的蓋在了這位少爺的身上,既然這少爺即使睡着了不願意放開自己的手,那麼自己就乖乖的坐在了牀邊。然後還是起這屋中的擺設。
看到屋裡的擺設,大多數都是富貴家的東西,姑娘心裡開心啊,這代表着自己進的這個家門,絕對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所在,看到這位少爺內飾裡除了這些擺件以外並沒有其他的東西,連本書都沒有,而且他剛纔還試過這一個小院子,好像這位少爺是把院子的房間曾經重新整修過,所以正房最主要的就是這一間臥室,這間臥室足夠開場,好像有三個普通房間這麼大,裡面有桌椅,屏風等等各種東西都有,但是就是沒有書架,沒有任何一本書。
然後房間裡的擺設很是奢華,到處都是軟件維曼,可見這位少爺比較喜歡舒適安逸的環境。再從配色以及牀板顏色以還有其他的配件的顏色,這姑娘也算是明白了,這位少爺喜歡的顏色以及平時喜歡待的地方。
這姑娘儘量的觀察着這個少女的生活環境,從裡面提準着一絲一毫的信息,努力的把這些東西都記在心裡面。然後他發現這位少爺的習慣,其實有很多都跟自己一樣,自己喜歡說話的東西,自己也喜歡舒適柔軟的東西,自己也喜歡寬敞,然後舒適的臥室,自己也不喜歡幹活。
別問這姑娘怎麼知道這個少爺不喜歡幹活了,對他來說他家裡的家務就是幹活,而對富家公子來說,那幹活應該是什麼呢,那自然是讀書寫字作畫吟詩了,可是這少爺的房間裡那一點文化氣息都沒有,可見周圍少爺是非常人討厭學習這一方面的。
當然這姑娘並不覺得富家少爺不喜歡學習有什麼錯誤的,在他看來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人生苦短最好當然是都用於享樂。之前他是沒辦法呀,家境所限,就連他想買一朵廉價的珠花都不行,求了那麼久也不過才求了幾個銅買出來,那樣的家他是一刻都不願意帶,這也就是爲什麼剛纔老夫人詢問他出生的時候,他一句話都沒說的原因。
這位姑娘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出生那麼樣的貧寒。他怕萬一讓對方知道了自己出生貧苦人家那麼家中的長輩可能就不讓他進門了,畢竟婚姻大事講究的是門當戶對,他這個是娶妻呀,娶妻當然是講究比較多,原本他是想着如果被人家納妾的話那就無所謂了,他是在平家的話,也許那家富公家公子反而更樂意拿他這幾種,貧寒家庭的女孩畢竟花不了幾個錢就可以把她納進家中去。
可是曲奇就不一樣了,在他聽到周圍上也是要把他取爲正妻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了,先是以靜爲主以不動應萬變。誰知道自己哪一句話或者哪一個字哪一個反應就會被對方抓到把柄,從而指出一堆不合適的地方,現在的好,現在能讓這位少爺以爲自己從天上掉下來的,那麼就讓自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如果實在逼急了,大不了自己說自己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反正就是沒有家,沒有爹孃,沒有拖累,沒有任何的來處。
當然這姑娘也不用,不是說一味的糊弄着自己,他很清楚,這家的那兩個老傢伙肯定是不樂意自己進門的。所以他這一段時間裡一定要好好的哄好這位少爺,讓他認定了自己非自己不娶,這樣才能夠有自己自保之力。
同時還可以想方設法的想個正當的理由,怎樣能夠擺脫自己以前那個貧困的出身,那絕對是自己人生最大的污點,自己也不願意再面對以前的家人,就像那一家人一天到晚算計的都是自己怎樣讓自己幹活爲他們出力就是他們對自己最大的關心,這樣的家人不要也罷。
反正這姑娘知道,即使是他的家人知道他要出嫁了,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嫁妝給他,以前要那樣的破爛東西,做自己的家長倒不如干脆像現在這樣直接甩掉以前的貧困的家人,不認他們。這樣他們以後也別想佔自己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