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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這樣貼心或者說是心意相通的女兒,她當然要費盡心思,或者說是費盡自己所有的財力來好好的培養了。所以他要找更有名的,其實省城中沒有他就去外地請,所以說這樣的費用會比省城中更要高,但是中心之下才能請到有名之士,也只有真正有才學的人才能嫁到自己的女兒。
所以拿到這筆錢現在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不過他現在也要處理好眼前的危機,那就是如果讓賬房把這件事情捅到父親那裡的話,估計這件事情就是瞞不住父母,又會大發雷霆,肯定還會更加關注他以後花錢的動向那就不好了,這樣子其實他真的能從那個虛假的女人那裡把這筆錢挖出來,估計到那時也會被父母所覺察。如果連這條路也堵上的話,小女兒教育的經費該從哪裡來了?反正她現在是沒有辦法,她自己之前收藏那麼多年的那些硯臺古畫都已經被他變賣了,以前攢下來的私房錢也都已經用掉了,現在他的書房裡估計就是一些古籍還值幾個錢呢。
但是這些古籍都是增登陸在冊的,他也不敢隨意的處置,畢竟這原本就是屬於家中的財產,是祖輩們一代代傳給子孫後代的珍貴遺產。他如果輕易的把他們也變賣了的話只要沒人察覺還好但只要唄家裡人察覺的話那他可就是名副其實的敗家子了,他可不用揹負這樣的一個罵名。
最主要的原因當然就是他知道,如果被父母知道,他把家裡的傳家寶給變賣了的話,那麼很顯然,他父母不會輕易饒過他,到那時自己又該怎麼辦呢?最主要的是現在家中所有人幾乎都是站在那個虛僞的女人那邊被他灌了迷魂藥了,如果連自己這個唯一的還會關心女兒的人也被處理的話,那麼誰還能真正的關愛自己的孩子呢,這樣的下場他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即使曾經好幾次他都動了,在拿書房裡的那些古書去典當,然後先變換了贏錢,等有錢的時候再把他們收回來的想法,但最終還是沒有付諸於實踐,他真的怕有萬一,只要是萬一當鋪裡把書扣下或者是賣給其他人的話,自己拿不回來這些書有可能在父母那裡就是最大的罪人,到那時的話,他倒是不怕,畢竟父母也不可能真正打殺了他,但是以後他再也不能護着自己的女兒了,這纔是讓他挖心挖肝的痛。
他可以好好保重自己的安全啊,最起碼在家中還是要有一定的地位,這樣才能保護自己的女兒,這樣才能夠讓他順利的出嫁,風風光光的嫁給心儀之人。
就在這男人飛快的往外趕從事心理活動,一點都不少的時候,他所擔心的事情卻發生了,也許今天的確並不是他的幸運日,否則怎麼會只在自己現任妻子那裡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撓,而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不符合他的心意而發展的。
反正就在他匆匆忙忙趕往萬元外書房的時候,賬房已經向當家姥爺彙報了這件事情。而賬房前腳剛剛離開,後腳這位少爺就自己自投羅網,撞到了他父親的手中。
看着眼前這個曾經意氣風發而已,現在唯唯諾諾,眼光飄忽,根本就不知在做些什麼的兒子,這位老人心中也是十分的痛惜,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好慌張的一場婚姻,只是那個女人去世了,怎麼就變成就連他的就連他的兒子都已經失去了,他不明白,原本還算可以的兒子,咱們在經歷過喪妻之痛之後,一下子鑽進了死衚衕。
如果不是家裡給他壓力逼迫的話,他根本就不願意再娶一位妻子,原本以爲娶了新的妻子之後很快他們應該能夠恢復過來,卻沒想到不僅僅自己的兒子沒有恢復過來,反而朝着越走越黑的路上一去不回。
妹妹想起這件事情,這個姥爺心頭就是一陣陣的腳痛,他不僅是傷心自己兒子執迷不悟,同時也是懊惱,早知如此還不如就讓他一個人單過,不過又想起現在重婚期下的三個聽話懂事的孫子,他又覺得自己當初做的決定還是正確的,畢竟損失了這麼一個不聽話的兒子,最起碼還給自己帶來了三個懂事懂你的孫子這樣的,看來自己當初做的決定簡直是英明無比,就應該逼着他娶妻子,這樣的兒子乾脆放棄也就罷了,反正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守着他那個寶貝的孫女兒去過吧,他就不明白了,他那個大鑽戒有什麼好的,從小到大他也沒看出有什麼好的,實際上對於自己兒子所取的第一任妻子,他也沒覺得怎樣。
那時候兒子鬧的不可開交,鬧死鬧活的,非要娶那個女人進門,當時他對那個女人就有些不喜,畢竟能夠勾引的自己兒子魂飄夢繞的,一定要娶她,進門的女人又有什麼好處呢?肯定就不夠端莊,不夠大家之氣。
但沒辦法,他們老兩口就這麼一個兒子溺愛的室友寫過了,在他你絕食爲代價非要引起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老兩口最終也是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了,反正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等生了孩子之後,大不了他們放到自己期下來教育,想來有了溺愛兒子這樣的前車之鑑,對於孫子他們嚴格一點也能夠教育孫子成才也不負祖宗傳下來的基業了。
反正那女人進門之後,他們就覺得妖嬈弱弱的很,是妖氣,根本就不像正經人家的姑娘,但是查了有查之後發現對方的身家還是清清白,也只不過是這姑娘的性情,有些怪異,不管怎樣眼不見爲淨,反正他們老兩口也不是那種苛待兒子兒媳的那種人,免了兒媳的每日請安之禮,就讓小兩口過自己的日子吧,他們倒是期待能夠早一點抱上孫子,這樣好好教育孫子,也算是有所盼頭。
這小兩口的確過了很長一段秘密調油的日子,畢竟上面老人不管,然後兒子也沒有任何的進取心,不想着爲自己的學業或者說是做些事情,整天就爭就宅在家裡與他的妻子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