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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拒絕的話,自己就拿出丈夫的威嚴來壓迫他,同意這件事情,看到這個女人不得不放下自己虛僞的麪皮,然後屈辱的服從自己的命也是一件不錯開心的事情,也許之後可以和自己的女兒好好分享一件這一次的勝利啊,讓他也能夠感受一下自己快樂的心情。
當然這女人如果不當面的拒絕,而是遲疑或者是推辭的話,他也有的是話,來諷刺這個虛僞的女人。他不是說要對自己的女兒好嗎?他不是說要視他爲己出嗎?他不是說他一顆心都捧到女兒面前了嗎?那麼爲女兒花些錢他就推三阻四的,可見他之前有多麼的虛假,他就是一個小人徹徹底底的虛僞。
而且這個機會他就能夠揭穿這女人的這一層層僞裝,能夠讓他的虛僞也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相信當所有人看清楚這女人的真面目這些人才會用贊同和讚賞的目光看待他他們婦女。要知道能夠看清楚這女人真面目的也只有他們兩人了,這家裡其他人都被這女人裝出來的樣子所矇蔽,長輩們還一味的爲他出頭,覺得自己是委屈了他,就這樣一個虛假的女人又有什麼可以佔着他妻子的名分對自己指手畫腳呢。
他就是想利用這個機會,如果不能夠大大羞辱這個女人的話,就要把他的假面皮在所有人面前揭開,也讓他們所有人知道,這些人以前都是被這女人的假象所迷惑了。他和他的女兒纔是真正看清所有事情的人。相信從這以後這個家裡有人會因爲這個女人在說教自己,有人會覺得自己虧待了這個女人,而特意提醒自己,這實在是太過分,難道自己不是他們的家人嗎?這個外來的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自己的計劃卻落空了,這女人居然不按常理出牌,自己說什麼,難道她真的就這樣乖乖聽話,不過這樣也好,反正自己能夠順利的拿到銀子,請到名師來教導自己的女兒,也算是達成了自己的目標,反正還有下一次的機會,以後還有的是機會揭穿這個虛僞的女人的麪皮,讓其他人能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講清楚這些,這男人在這個屋子裡就有些坐不下了,他覺得一方面自己應該提高起警惕,這女人沒準現在又耍了什麼花招,應用這樣的環境來迷惑自己,而是同時他心裡不可否認的是待在這樣的環境的確讓人身心很是舒適而放鬆。
可越是能夠感覺到這種舒服和放鬆,他心中的警惕就越來越提升等級,他真怕自己是一不小心中了這個女人的算計,其實他也不行,現在有什麼好被人算計的,畢竟人家沒算計他還和人家生了三個兒子不是。
但現在這個男人就是想不明白,他覺得這女人就是在醞釀着什麼陰謀,就像女兒所說的那樣,這女人天生是個壞胚子,指不定是在謀劃着什麼壞事,一肚子壞水沒有好主意,指不定又要坑害她或者她女兒。
越這樣想,他越覺得屁股下面如坐鍼氈,還是趕快離開這裡的好。反正來日方長,總有機會他會把這個女人的假面膜,接下來讓她把真正醜陋的面貌露在所有人面前,當她是女兒,肯定會爲自己感到驕傲而自豪的。就像女兒時不時的就會在他旁邊說起的那樣,自己就是他的英雄,自己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現在要說唯一讓這個男人感到不滿的地方,那個就是他想請來的那位有名的大儒是拒絕教導他的女兒的,本來他以爲這位大儒應該是最好請到的一位,畢竟這位大儒向來是也不墨守成規,隨意招收弟子二文明的,只要符合他的演員,或者說是有一定的資質,都可以入他門下,而這位大儒也是非常有名的,朝中也有不少人與他是好友,他只不過是不喜歡官場,這才只是在省城中開了一家會所招待往來的親朋好友,收一些弟子也是爲了打發平時寂寞的時間。
長城中也有不少肛門大戶的閨秀,會求到這位大容門前,只要符合他的要求的話,他會通通的收下,然後功課什麼的倒是比較輕鬆,最主要的是有了這位大廚做名師的名頭以後女兒的身價也能提升不少。
本來他以爲以自己女兒的資質,肯定這件事情是手到擒來時拿久穩的一件事情,卻沒想到她把女兒送到大如面前,她如果只是那位考了他兩三個問題之後,就把女兒要送了出來,根本就不同意收這個女兒做徒弟,就這一點來說,她簡直氣死了,畢竟這位大儒是不拘一格收徒弟,能夠找這樣的一位人也是非常困難的。
上牀中也的確有兩三個女孩入了這位大儒的眼受爲了女弟子,只不過在他們的功課只爲大衆,明顯要求並不多,只是列出書目讓他們來讀。但這兩三個女子卻已經名聲鵲起,如果自己的女兒能夠作爲下一個女弟子的話,那麼她們家就要出一個才女了。
卻沒想到注意到如輕易的就拒絕了自己的女兒,這樣真的讓人心中受了很大的打擊,在她看來自己的女兒呢,可是千好萬好,任何人別說公主可能都比不起她的女兒,可是在那大屋那裡確實受了這樣的冷淡,他簡直都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自己的女兒了。
沒辦法,他只能答應女兒給他,再請兩三位學習琴棋的老師。要說給女兒找老師這件事情,她也的確花費了不少的心理,請那些有名氣的人來給女兒教導功課,她可是下了大功夫的,一開始人家一聽就要叫到他們家的一個女孩,他們家又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又不可能說是有偌大的家產,只不過現在大家並沒有分家,名氣上還是有一些,所以請這些人的時候,他還能操到這些人面前,直接說出自己的來意,而不至於連請個名師都無處可尋。但很顯然光有見面的機會,確實沒有辦法能夠打動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