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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家裡有些僕人實際上還是老一輩人留下來的,慢生氣一直都在老夫人手裡,他們自然所以說有些嫌棄自己拿到的原因,實在是過於少了,但是卻也是沒有辦法。
但這樣表面上的平衡安穩狀態確實在小姐一天天長大的過程中,慢慢的被消耗的一乾二淨。大老爺夫妻倆人也的確是不講究吃喝,並沒有過於享受的那種人,所以即使僕人們拿到薪水比較少,受的待遇比較低,但是看到自家主人的生活也沒有過於奢侈,交涉也就算是認可了,但是自家小姐的日子呢,過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
作爲嚇人的他們,以第三者的角度來看待這一家人的時候,自然看到自家小姐的時候,並不像他的父母那樣自帶着高光的光環。他們所看到的當然是比較真實的影像,在他們眼中這位小小姐也許小的時候的確是身體比較弱,贏弱,但是現在他跟正常人也相差無幾了,畢竟這麼多年都不要吃下來,再破爛的身體也補的差不多了,更何況小姐其實一年到頭四季也並沒有什麼病症出現,只不過在他想要一些東西又一時拿不到的時候,纔會生一場小病,來嚇嚇老爺夫人兩人罷了。
這樣的身體再說是柔弱的很風一吹就會生病的體質,這些下人們是怎樣都不相信的,畢竟他們看的很清楚,小小姐那些藥品大部分都是補品,更多的還是爲了一些所謂的美容美白的偏方。反正他們是沒有聽說過什麼珍珠粉還能夠救人命的。
但就是這些養顏的偏方實際上所用的藥材確實非常名貴的這就是爲什麼小小姐每天所用的補品實際上所花費的營養是很大的一部分。
這還是纔買藥品以及照顧小姐煎藥等等工作的僕人能夠知道的事情,而其他僕人所能看到的就只是小姐日常的吃喝用度穿,一打扮了小姐可是與兩位主子完全不同,兩位主子可能是讀的書多了,所以對於生活中的這些細節想的並不那麼仔細,要求也並不那麼高,就以老爺夫人這麼多年以來並沒有特意給自己做什麼新衣服,就完全可以看出來了,這兩人對於物質需求並不怎麼樣的高,所以他們僕人們所說的待遇自然也高不到哪裡去,或者說第一也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姥爺夫人一年四季都不做什麼新衣,他們這些嚇人,一年還能做兩次新衣,雖然說每次只能做一件,這一件衣服要穿半年之久,但怎麼說也是一件新衣服,是相較於根本就不做新衣的姥爺夫人來說,他們這些僕人的待遇反而要比主子還要高了。
那實際情況堅決是不可能是這個樣子的,畢竟組織是不需要勞作的,像他們這樣整天要幹這幹那的僕人們,醫生醫療磨損的是很快的,再加上老一夫人那種衣服的料子和他們的這種料子又不一樣,所以半年一件新衣簡直是讓人難以堅持的一件事情。
但他們又是敢怒不敢言,畢竟老一夫人一句話就能把他們打發出來,主子們都沒有做新衣,給你們做兩套新衣,難道還不滿足嗎?有這樣的事情也沒辦法,僕人們都有一手好針線,縫縫補補,那都是拿手的工作。
日子雖然過得不如意,但僕人問也已經漸漸習慣了,自家主子都這麼簡樸,他們又怎麼奢侈得起來,再說了多少年下來他們也多少受了主子的影響,覺得要有讀書人的清高,雖然他們不是讀書人,他們是他們伺候的兩個主子,那都是飽含詩書的,所以他們這些僕人多少也是有着清高的屬性,當然他們出去之後一提自己家的主子說看到牀邊人那樣羨慕尊敬的表情,自然即使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待遇,但有這方面的彌補也算是相安無事的兩方。
但是小組小主子長大了,小主子的生活可以,可是比原主子差好多,不說那些,不要就是他每天吃的喝的穿的帶的那樣樣都要驚喜,每樣都是花不少銀子的。
兩夫妻倆正在心裡琢磨着,是不是應該敲打一下這些不聽話的僕人,就聽到耳邊傳來小女兒不滿的聲音,爹爹孃親你們說這十一什麼時候過去呀?我還準備做一些新的衣裙去參加小姐妹的聚會呢。
本來因爲好奇薛雪這才耐心的聽了父母談了一陣有關於疾病的事情,這些事情他本來就不屬於他很關心的事情,老百姓的死活跟他有什麼關係,他也沒有聯繫到自己會處於危險之中,反正就目前來說,他覺得這些事情都離自己很遠很遠,自己的生活是那樣的,光明而美好自己想要的東西都能得到,自己的父母無所不能,自己到哪裡都受人尊敬,自己的衣着打扮是受小姐妹追捧,所以他唯一關心的事情實際上就是自己什麼時候做新衣服,什麼時候能打造新手,什麼時候又能在姐妹之中出風頭。
不過他還是聽到了自己父親說過曾經的疫情,幾個月的時間大家都關在家裡,整理一半的人都得病去世等等,這些事情都讓他感到了恐慌,他唯一感到恐慌的就是如果幾個月不出門的話,那他又該怎樣讓小姐妹們記起他這個令人羨慕嫉妒的高高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