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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後,薛雪這才悠悠的開口說道,我也不希望你們拼老命,也不需要你們去給我摘星星摘月亮,我就是想提醒一下咱們家是不是還有一個人呢?
聽到小女兒這樣說,夫妻倆人一開始是非常欣慰的,他們就知道這小女孩就是他們貼心小棉襖,你看看都不需要勞煩他們去做一些困難的事情。不過聽到最後一句疑問,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他們家就他們兩個,還有小女兒,其他的僕人又不可能算是家人。怎麼這孩子是頭髮暈了還是說還在氣頭上?怎麼算不清楚?他們一家三口還有誰呢?
看到這兩人完全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薛雪有些氣悶。但想到這完全是他一手造成的結果,連他的存在都已經抹掉了。
但現在可不是滿意,於自己曾經戰績的時候,薛雪嚴肅的板起臉輕咳了一聲,這才讓這夫妻倆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到自己身上,兩人此時非常渴求的望着自己的小女兒,想知道她到底要說些什麼。
無奈之下薛學只能直接開口,我不是還有個姐姐,你們那時候給他起了個名字,叫什麼那個對叫薛雨。
這夫妻倆人結婚之後,雖說感情很是一般,平淡如水,但是兩人卻有一個共同的愛好,那就是很喜歡下雨或者下雪的時日子。
或許說這兩人平時把自己要求的過嚴,或者其他人對他們的期待過高,以至於兩人平時的壓力也是不小,所以每當是下雨或下雪的日子,都是他們難得的可以鬆快的日子,在這樣的日子裡沒人強迫他們去做些什麼再去學習或者是再幹些別的東西,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躲在自己屋子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或者是完全的偷懶。
所以在有了女兒之後,倆人可以說是不謀而合的,給兩個姑娘取了雨雪,這樣的名字,只希望這樣的兩個孩子給他們帶來無窮的樂趣。
不過現在提起薛宇這個名字,這夫妻倆人都是愣了半晌之後這才反應過來哦,對呀,他們夫妻倆人那時候生的可是雙胞胎,還有一個大女兒叫舒薛宇,只不過那個大女兒實在是太過於討人厭,以至於他們把他扔到了老四那裡讓他養大。
老四媳婦那時候不是眼饞自己有兩個姑娘自己卻沒有嗎?乾脆送到他們那裡也算是全了他們兄弟之情,不過這麼多年來小女兒可是從來沒提過她這個姐姐,不只是不知道現在提起來到底是爲了什麼。
還能爲了什麼薛雪把這兩人的反應以及暴露出來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他不由得在心中冷笑,這就是他的父母冷情冷肺,居然到這種程度。就連親生的女兒也能十多年根本就不聞不問,到現在提起來居然像是根本不認識一樣。
他倒不想想,之所以造成這樣的原因,他在裡面起了多大的作用,現在反過頭來倒是責怪自己的父母這樣冷心冷肺,可是他就沒有想過他的父母,幾乎把兩個人所有的熱情和關心都投注到了自己身上佔有這麼多優勢的他,你有沒有爲自己那個可憐的姐姐想過一分也好很,顯然要不是眼前她那位姐姐現在有一些用途,她根本就不願意提起這個人。
不管怎樣現在卻不用不是糾結這個的問題,而且他倒是很高興,看到自己父母對於自己那個所謂的姐姐如此的冷心冷肺反正又不是對他自己這兩人倒是真心的對自己不錯只不過能力太差了反而沒有能夠讓自己在小姐妹中脫穎而出,甚至於就連給自己找一家看的過去的婚事都做不到,在薛雪的心裡,他的父母現在還真是不頂用。
要說這個小姑娘有多壞,那也不盡然,只不過他是不習慣於把自己擁有的東西分享給別人,甚至於他見不慣任何人過得比自己好。就這一點來說,他的性格是一直沒有變化的,小的時候他也不過是不願意,在父母的眼中還要看着他們分散注意力給其他的孩子,即使那個孩子是自己名義上的姐姐,他都不願意。
更何況那孩子居然長了和自己一樣的臉這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是自己的自己纔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爲什麼老天偏偏要給自己開這麼大的一個玩笑自己這張臉居然出現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看着就覺得噁心,他又怎麼可能會善待於這個親生一母同胞的姐妹。
更何況他也認爲自己身體這麼弱完全是因爲姐姐在孃胎裡把所有的營養都搶走了,以至於自己吸收不到養分,纔會導致身體底子如此之差,從出生開始就要吃藥,這種體驗誰又能夠知道,這一切都怪那個姐姐就是他的貪得無厭導致了現在自己有這樣一副贏落的身體,從小到大就因爲他身體不好,這件事情被所有人都拿出來說一說,好像他們說一說自己就能夠得到什麼好處,或者是標榜一下他們的善心,可是真正身體不好的只有自己那種吃苦藥,動不動就要感冒發燒生病的體驗是別人無法代替代替也無法體會到的。
一開始他也不過是討厭自己身體,爲什麼這樣弱,這麼容易生病,一生病就要吃藥,那種藥難吃死了,而且身體那時候的感受更是難受的緊,可是卻偏偏有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樣,頂着自己一張臉卻擁有健康的身體的姑娘在旁邊看着自己承受着這些痛苦,憑什麼爲什麼幸福總是不站在自己這一邊,既然老天都不讓在他這邊,那麼他就要搶把所有東西都搶到自己這裡。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這個小姑娘開始有事兒,沒事兒的就開始裝逼,而且陷害起自己的姐姐來說,那真是無師自通,各種事情各種細節,各種機會都被他利用的妥妥的,以至於父母從一開始對於大女兒只是僅僅有一些忽略和漠視,但到後來之後,那既然覺得是站在小女兒一邊,對大女兒同仇敵愾,彷彿她女兒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