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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李秀才妻子的父母想要把大女兒從自己家中趕走的時候,以父母作爲父母的最後一點靈芝,他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弟媳婦,但是再送過去把大女兒送過去,之前確實沒有和大女兒說過,任何的一句話,更是沒有跟他們商量,就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的他的東西,直接把孩子打包送給了自己兄弟家裡,甚至於他們都沒有出面而是送,讓家中的一個僕人隨意的就把孩子送了過去。
而且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那個僕人正是更是受了自家姥爺夫人的囑託,當着李秀才妻子的面和未來將要撫養他的叔叔,嬸嬸,說了這位大小姐在家中的種種惡習。
就在一開始使得這孩子與自己的叔叔嬸嬸見面的第一次,就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和極爲尷尬的氣氛。即使那位嬸嬸的確是比較稀罕,能夠有一個香香嚷嚷的女孩,但是她不代表她叫願意接受一個心思不正,或者說心裡連同最基本的同情和善良都不存在的女孩子。
所以原本可以說是兩全其美的一件事情,卻最終落了個所有悲劇,都全靠這個小女孩自己康復的結果,隨身帶來的那個包袱裡,大部分的衣物都是他小時候的衣服,那個時候僕人們還不敢苛待於他,所以做的衣服還是非常不少的,有很多他連穿都沒有穿過就已經變小了,可是帶過來有什麼用呢,那些衣服都已經小的不能穿了。
而自己的嬸嬸,可能一開始還有一些想要對這個女孩客氣一些,更善待一點的心思,所以給她倒是也置辦了一些衣物。即使心裡存着疙瘩,但是想着自己面對的,不過是個四五歲的孩子,他即使是犯了錯又能犯出怎樣的大錯,以這樣的想法來說,這位嬸嬸一開始對於小女孩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只不過這位嬸嬸的態度不錯了之後反而引起了其他的不良反應,那就是她的那三個皮猴子一般的兒子當然不會做事,自己的母親還會被一個不相干,雖然說能夠稱爲堂姐的傢伙,但是現在卻這個小女孩的確在他們眼中已經成了競爭對手或者說是外來入侵的一個傢伙。
於是兄弟三人可以說是各使手段,欺負這個小女孩成了一種日常,而對於家裡的僕人來說,一邊是自家的少爺,一邊是寄養過來的植小姐,那麼重心應該偏向於哪一邊,基本上是沒有任何人會困難於選擇的。
所以迎接這個小女孩的是除了嬸嬸所表露的有限的一些善心以外,那就是三個小魔王日夜不停的折磨以及底下僕人們的偏幫和包庇。
小女孩無主極了,他不知道該如何生活下去,在自己家庭的時候,自己的父母就好像眼裡沒有他這個女兒一樣,而在付叔叔嬸嬸家,他本來就不安逸了,覺得自己已經是被遺棄的一個孩子,如果叔叔嬸嬸再不接受他的話,那麼他將無家可歸,在這樣的壓力下,他已經儘量的想要表現出自己的柔順和聽話。
但現實確實很了,他很狠的一巴掌。他所能表現出來的是任何好的事情都會被那三個幻時膜破壞掉,而且不停的就要受到那三個皮孩子的騷擾和觸摸,即使那個最大的男孩子都已經十幾歲了,愣是能夠臉皮厚的還要來欺負他這樣的一個小女孩,即使這三個孩子以前曾經見面過,也親親熱熱的叫着表哥表弟,但是此時他們好像忘記了曾經的情誼。把這個無辜的小女孩看作了一個來他們家,搶他們母親的惡鬼。
在這樣的條件下,小女孩在叔叔嬸嬸家又怎麼可能過得開心,甚至於這些事情他都不期待着,能夠被叔叔嬸嬸所知道,畢竟那些僕人可是完全站在自己的小主人那一邊的,而且小女孩也不能肯定,其實叔叔嬸嬸知道了這些事情,難道他們會因爲一個外人而責怪自己的三個兒子嗎?更何況這三個兒子的出發點卻是爲了爭奪自己的母親,即使嬸嬸真的知道了這些事情,也是會更爲疼愛自己的兒子吧,至於叔叔嗎?也許他會一笑而過。
可以說生命生活的匆忙已經讓這個5歲的小女孩已經提前成熟。以至於在這個應該懵懂的,完全不知事事快樂的玩耍生活的歲月,他已經瞭解了大人之間可能存在的那些小心思,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周圍人們的反應,努力去努力的思考着自己該如何作爲。
所以漸漸的這5個5歲大的小女孩在自己家變得越來越消沉,變得越來越陰暗,這種變化當然被管家的嬸嬸很快捕捉到了,在他看來這完全是一種白眼狼的表現,畢竟自己可是難得的沒有因爲自己哥哥嫂子說的那些話而對這個小女孩產生什麼成見,反而耐心的照顧他的日常起居,可是回報自己的是什麼,這個小女孩卻是表現得越來越陰沉灰暗,這難道就是自己照顧她的回報嗎?難道他覺得,自己對他的關照還是不夠,還是說以另外一種方式在默默的抗議着自己的那些決定,一想到這一點,這位嬸嬸心中就覺得噁心懊惱不已。
說起噁心這位嬸嬸反而覺得不僅僅是心理上的噁心,甚至連生理上都有了噁心反胃的感覺,她這一吐可是嚇壞了周圍伺候的所有人,很快的就有人把大夫請來了這一看慢下去,大夫卻是一臉喜色的恭喜着,原來這位嬸嬸又懷孕了,這一下家裡的重心可是都偏向於這位嬸嬸了,而她也再也沒有心思分出一點點來關照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反正在她心裡這孩子怎麼關照也是石頭一塊,根本就捂不熱,甚至是白眼狼的潛質,與其費心的照料,最終得到一個忘恩負義的結果,倒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費那麼大的心思,所以他也只是關照了一下手下,按照正常小姐的奮力來照顧這個孩子,至於其他的,他也就不想再付出什麼了,反正一切都是白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