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在對方的眼裡就是一個骯髒的東西,就是一塊兒沾滿了灰塵的汙漬吧,但凡爲自己接近一點或者和自己有單反一些接觸,都會讓它的高潔產生汙點,所以纔會逼自己如此之遠。想到這一點,只有年輕的姑娘心中不由的真正的悲傷起來,眼淚這次是真的流了出來。
也許是因爲這姑娘真情流露了這麼一回,以至於感染力那絕對是槓槓的,原本那位大人心裡頭是一半心思想要結交宮殿,他們一半心思想要去勾搭小美女,但現在那邊那位美女居然真的流眼淚了,那種悲傷悲壯的情緒一下子感染了這個人,他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傾斜了,此時他滿心滿眼的都是那悲傷的可人兒。
至於那什麼厲害的讀書人,挾持什麼厲害的朋友等等,這些事情都被他甩掉了,一邊什麼東西也比不過眼前這位,可憐的姑娘更爲重要的,他三不兩不得就穿到了姑娘面前,趕快掏出自己隨身帶的帕子,輕鬆的開始給姑娘擦拭着眼淚,一邊還不忘的手底下,趁機佔着便宜。
哎呀,這姑娘不但人長得美,就連小手的觸感也是這麼的誘人,簡直像是柔弱無骨一般,唉,她還從來沒有摸過這麼讓人感到舒服,讓人入迷的一雙手呢,也許老天安排他們兩個在這個地方相遇,就是彼此命運中最爲重要的一個人物。
可別以爲這人心裡現在的想法就真的是一見鍾情,或者說是這個人的一見鍾情出現的在太過於頻繁,於是於他基本上見到但凡有些漂亮的姑娘都能產生這樣的感情,每一次他都能真正的覺得自己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自己估計就找到了自己命運中的另外一半,只不過下次他的另外一半又換成了另外一個人,唯一不變的就是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罷了。
至於自己沒佔了便宜,那年輕姑娘當然一清二楚,只不過他現在真的是懶得應付這樣的人,只是一味的哭泣,他是在爲自己哭泣,爲自己這樣悽慘的命運哭泣,他原本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只不過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拐賣了,又落到了那樣的騙子人手裡,被騙子長大養大的姑娘又怎麼可能不是一個新的片子呢?
即使他不願意,即使他不想,即使他還有心裡最起碼的道德底線,但是在那樣的環境裡,這騙子的打罵。在飢餓的威逼下,他最終也只能夠屈從於現實,漸漸的他也就忘記了自己最開始的那種抵抗和不甘,忘記了自己曾經的堅持。
都不知道爲什麼這些原本應該讓自己已經拋棄自己已經遺忘到天邊上的東西,在剛纔那屋那位年輕的公子說出那樣一番話,指出自己的種種漏洞之後那種被人一眼看穿,那種從心底難得的涌現的羞愧感,讓這姑娘居然又想起了很早以前的那些事情。
所以他現在顧不上,眼前這明顯的用那種貪婪好色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傢伙,也顧不上那傢伙孫砸的鹹豬手,在佔着自己的便宜,心裡唯一的就是在悲傷着自己,曾經的堅持,自己曾經的努力悲傷着自己,命運的悽慘。
倒是宮健實在是看不過去那人那一副色胚的嘴臉,他幾步上前走到了也是第一次走到了那位年輕姑娘幾米外,這纔開口說的,我想這位年輕的姑娘也並不是友誼衝到我們馬車前面的。想來他是遇到了嗯一些困難,還希望這位姑娘把自己的困難說出來,我們這些人但凡有能幫助的,都能夠伸一把手。
要說原本共建,的確是想把那位訛詐他們的姑娘和這個色眯眯的傢伙湊成一對兒,但是再體會到那姑娘身邊傳過來的那種悲壯的情緒,以及一種徹底的絕望的時候,這宮健難得的改變了自己的主意,他並不是心軟的人,很也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打動的,但是那姑娘的情緒傳遞過來卻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她想忽略都不成。
再加上現在那姑娘明顯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而這個旁邊的傢伙一邊藉着安慰之名,一邊又在佔着那位姑娘的便宜,難免讓宮殿有些看不過眼,也許這姑娘還能救一救,她不得不上前開口提醒了那人一下,也因爲他的這句話也讓那人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爲還是有些不靠譜的,起碼在在這些讀書人面前自己不能露出這樣醜陋的一面,他怎麼着還得想想,如果每人再懷的話,也許還能夠完成自己結交讀書人的這個使命呢。
只不過好像自己剛纔有些太過於急切了,最起碼現在這年輕人看上自己的目光,可不像剛纔那麼和煦了,而且態度也很明顯,也許自己應該放放小手呢,可是自己心裡怎麼那麼捨不得呢。
姑娘這是給了那姑娘一個機會,如果他願意的話,他可以把自己的困難說出來,他們這些人不說別的,反正在影響方面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幫助這樣一個姑娘擺脫困境,或者說是讓這姑娘重新拾起信心開始新的人生也不是什麼大的問題,只在於這姑娘的決定了。
只不過讓姑娘沒有想到的是,這姑娘突然擡起頭來,淚眼婆娑,但卻表情堅定的開口說道,哎呀,奴家並不是有什麼問題,奴家就是走的路上的時候突然被這位公子的馬車驚到了,而且這位公子的僕人和車伕也的確是太過於厲害了,就連一句道歉也沒有,奴家可真是真是心裡委屈呀。
說着這姑娘又開始抹起眼淚來,只不過這一次的眼淚明顯又屬於那種假裝流淚,根本流不出來的眼淚,或者說是鱷魚的眼淚吧,反正關鍵聽到他這樣說了之後,也只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看來這位姑娘並沒有放棄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或者說不知道什麼情緒影響,剛纔有一瞬間這姑娘的情緒的確大概不屬於他原本的計劃,只不過他現在又重新按照自己的計劃行駛行駛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