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說,現在田掌櫃他們的確沒有看到田小姐病情好轉的跡象,這又過去幾個月的時間了空間,可是從一身白衣,到現在都已經取得了舉人的功名了,可是田小姐這邊的病情確實一點進展都沒有,這讓他們三人怎能不感到萬分的焦急呢。
但再怎樣,他們三個對於闐小姐這種怪病早十多年前就已經體會的真真切切的那種無力感,簡直能夠壓垮所有人的心裡最後的防線。此時三人想到田小姐的怪病其實心頭都覺得像壓上了一座大山,要說今年年初的時候他們三人有多麼高興,現在就有多麼的失落,田小姐的病情沒有沒有進一步的好轉,這是他們看來絕對是他們三人的失誤,這種無奈而又無力的感覺,在錢小姐小的時候,他們三人帶着田小姐到全國各地去尋醫的時候就已經體會了淋漓盡致,沒想到到現在既然他們又要體會一回。
而最終心中難受卻也無可奈何的這種感覺,最終也只能化作深深的一聲歎息,就像田掌櫃所說的那樣,這件事情他們還真的是無能爲力,這種濃濃的無力感縈繞在三人心頭啊,現在就連老管家也想出來那樣荒唐的理由和辦法了,畢竟現在關鍵就是根本不在縣城裡,即使他提出想要兩方見面都沒有那個可能。
而他們兩個去山東派的那些人也是實在是無用的,很任何奇怪或者奇異的東西都沒有翻找出來這絕對是他們無能的再一種證明。
孫媽此時倒是有些後悔自己提起這個話頭了。畢竟小姐現在這種情況,唉,也的確是讓人萬分揪心的啊。最終還是田長貴,拍了拍案頭讓這兩個已經陷入自己低迷情緒中的兩人再次打起精神來好了,你們兩個也不要這樣垂眉,垂頭喪氣的就像龔健所說的,小姐正在慢慢的轉好,這個是下一個過程,這個過程可能有些長,有些需要我們耐心等待,所以你們也不要過於焦急,你們太過焦急了反而會忽略一些事情,這是不好的,所以現在還是靜下心來耐心的等待着小姐,慢慢的正好,同時也要保證好照顧小姐。
這一點倒是不用田掌櫃提醒,那兩人也能夠做到,畢竟小的時候,那時候他們三人抱着希望去尋找名醫,給小姐看病失望而歸,再抱着希望出門尋找下一位名義受到打擊,可比現在大多了。
而在那麼多次抱着希望而出,最終失望而歸的折磨之下,其實三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比一般人要高上很多,其實現在他們三個再次體會到那種無奈無力,無能的感受,但是正事兒確實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的。即使田長貴不提醒他們,他們也會儘快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照顧好小姐,做到自己本分。
暫時把錢小姐這件事情放到一邊,老管家的情緒又會逼到了宮健身上,他不有的開口說的,我說老田啊,這空間是要去帝都參加會試了,那下次回來他豈不就是個進士老爺了。也不知道這小子什麼時候會回家。
說真話的時候,老管家心裡又是一陣發虛。在他看來,姑娘考下了個舉人老爺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擔心這小子背信棄義了,這要是取下考下來近視的公民,這簡直就要逆天了,他都不知道空間的那個時候會不會還履行他曾經的承諾,還是說這小子,唉,他都不敢想了,現在他也只能是問一問這小子什麼時候回家,側面的想要看一看到底這一石錘什麼時候具體落下。
所以說並不知道老管家心中的擔憂,但是田掌櫃卻也具體就他這個問題想了一下,片刻之後他這纔開口說道,宮健既然在心裡已經說了,他要直接去帝都去參加,會是那麼,肯定是參加晚會時取得,結果之後纔會回家,不過如果你着急的話,過些日子宮健的父母應該會從省城裡回來,到那時咱們備一份禮上門去詢問一下也是正常,畢竟宮健取消考一下舉人姥爺的話,咱們還沒有表達一下恭喜之情。
天長田掌櫃這樣一說,老管家裡可以拍桌子一瞪眼開口說道,行,就這麼辦吧,你們倆放心吧,我派小四整天跟着盯着龔姐他們家,只要看到他父母回來立刻背離上門去拜見,到那時可要仔細詢問一下宮健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態度。
畢竟他們這一次空間也只是寫了一封書信過來,在書信上寫些什麼當然一方面能夠代表他的心意,而另外一方面也只是隻言片語,具體那小子到底心裡是怎麼想的,倒不一定會原原本本的寫出來,這也是老管家心中擔憂的事情,所以一聽到天上被提起宮健的父母,過些日子就會從省城裡回來,想到這一點老管家也是靈機一動,他現在可不是就要派人時時刻刻盯着公家他們家,只要等到公家父母一回來,他鐵定帶着禮品親自登門,可要在話裡行間仔細套一套公建父母的態度,從這兩人的態度中也能夠看出來,宮健具體的,對田小姐的態度和安排。
反正關鍵這一次是中了舉人的功名,這在縣城中也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的,他這個田忌老管家親自出馬送一些賀禮,表示前期的恭賀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這事兒即使是錢掌櫃知道了也挑不出他任何錯來,宋媽那個後宅富人當然不適合拋頭露面,即使他跟那夫妻倆也算是熟識,但是這一次的夥計誰也沒有辦法從自己手裡搶過去。老管家在心中暗搓搓的,計劃好了,當然,立刻就站起身來去吩咐小廝,安排他去貢獻家丁燒這件事情。
田長貴和宋媽看你的老管家這樣急切的去安排下人做事,兩人也只能無奈的相視一笑,也紛紛站起身來,他們還有各自的工作要去做。這次的談話基本上已經算是過年去參加考試,取得成績,傳回來之後三人難得的一次能夠平靜結束商談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