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趙家之後,通過小陶蒐集到的各種各樣的消息,趙榮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認識過自己生長的這個趙家,原來趙家是這樣有底蘊的一個世家,原來趙家有着這樣奇葩的排外的組訓。
如果說一般人家幫大哥能夠插手人家的家務事,已經是非常困難的了,那麼趙家就是困難上百倍千倍。這也就是爲什麼朝榮即使從心底裡認同郭大哥的能力,知道自己既然龔大哥已經答應要幫助自己離開趙強他們,他肯定能夠做到,但是他心裡卻完全不敢奢望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得到自由。
更是在心中可笑的把這個獲得自由的期限設定爲十年。趙龍倒不是認爲弓箭工大哥會在這十年之中一直爲自己的事情而努力奮鬥,而只是覺得龔大哥會憑藉自己的能力與趙家達成某種協議,而這個協議的內容涉及到自己的時候,他給的期限是十年。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爲趙榮到現在也不明白自己父母如此對待自己的原因而人趙家對自己的態度又是那樣的,不明所以他把這個期限設的非常長,爲的就是等到那個期限過去之後,自己也已經算是定型,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歸於平靜,那麼啊那個時候自己離開趙家估計也就算是比較容易了,不管自己的父母是怎樣規劃自己的人生的,或者說趙佳是對自己有任何所圖,到那個時候估計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
也不算是趙榮太過悲觀的看待這件事情啊,最主要的是因爲他一直生活在謎團之中,根本不清楚,造成這眼前困境的具體原因,也難免會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越是想象的內容過爲悲慘或者是炎症,他說對於自己獲得自由的時間就會越往後推,這漸漸的也就最終形成了他心中的那種想法。
但這也從另外一個方面側面證明了,鄭榮是一個能夠吃苦,能夠忍耐,能夠壓抑自己的本性,僞裝成符合別人或者說是能夠控制他,能夠支配他生活的汕尾人是要求的那個模樣,這孩子也真的是非常可憐,沒有學會別的,反而學會了這種技能,也算是在那種環境中不得不做出來的一種犧牲和存在的基本保障。
而此時回到小院子裡的趙榮和小陶兩人,再次仔細回想了一番今天的所有舉動,在確切保證沒有任何人發現他們行蹤沒有被人看到,他們的身影出現在院子以外。
院子中的那些僕人也沒有發現他們曾經離開過之後,兩人一直提振心纔算慢慢的落回了肚子裡,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同時也充滿了希望。
不管怎樣,今天能夠見到龔大哥兄弟兩人,對於這主僕來說,也是非常一件值得慶祝啊,振奮人心的事情了。此時那種激動,雀躍的心情漸漸平靜,兩人心中卻漸漸的浮起的都是那種無奈的空虛,所以當趙家現任家主身邊貼身小廝來到這個小院的時候。趙榮主夫倆實際上是在書房裡相顧無言的靜坐着。
院門口的吵鬧並沒有引起主僕倆的注意,兩人現在的心思完全都不在這裡,有一點點的神遊天外的感覺,直到那小斯推門進入了書房,兩人這才驚訝地擡起頭來,他媽不明白在今天這個趙家非常重要的日子裡,有什麼人還會特意想起他們,難道是家中的某位族老特意想起了趙榮,所以要把他招到前面代課的地方或者是趙家族人們一起聚會的地方,想在這兒,趙榮心中不由得有些慶幸還好自己回來的早,否則這小子撞到院子裡卻發現自己主僕兩個不在院子裡,那樣的話事情可就鬧大了。
他卻不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小思之所以來到院子裡找這種苦,兩人不過是因爲宮殿在大廳裡鬧的那一出事情,以至於最後先生賺錢,家主是恨不得把趙榮推出去當替死鬼的,這纔有了他這一次的小院之行。
否則就以他在家主身邊受寵的程度,這樣不受待見的公子根本就不值當的,他往前湊,真正值得他奉承的那是趙天大少爺,而眼前這人那是所有人在家主身邊伺候的僕人都非常清楚的,這位少爺雖傳號稱是急出少爺,但是就連生他的母親都不待見這位少爺。
在趙家家主後院裡,這位少爺絕對是一個令人漠視的存在,家主夫妻倆人更是鼓勵所有人,無視這位少爺,所以這些下人們基本很少會想到院子裡還存在着這麼一位身份尊貴的少爺,倒是儘可能的去奉承那位庶出的趙天大少爺。
要不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小四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他的眼神中有着面試和幸災樂禍,但卻是裝模作樣胡亂的行了個禮之後就強硬的說的啊,少爺,老爺吩咐你快點兒去前院見他,還是趕快跟我走吧。
說着這小事就要擡腳往外走,忽然他又想起了什麼,轉頭吩咐了一句,還有老爺吩咐讓少爺收拾一下大概的行李。
本來聽了前一句小思的話語,趙蓉已經大概猜到了估計自己的父親不知是因爲什麼或者是因爲什麼人說的什麼話,以至於突然想起了自己,這是讓自己也難得的出現在其他人面前,只不過以往他可能對這個機會還有一些期待,但現在他卻覺得可有可無,甚至於有些懶得出面去應付那些人了。
但這些玩意都是在招錄自己心中的想法,他當然知道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很長的一段日子裡,自己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生活的,那麼眼前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照着父母的吩咐去做,既然父親吩咐他去前院見人,那當然他整一整一關看看能夠見人,在這套衣服也就直接準備着跟着小四往外走了。
只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是小四後面又補充的那一句吩咐,怎麼見個外人還需要收拾行李,行李嘛一般都是需要出門才需要收拾的,難道父親是要帶自己出門,或者說是父親決定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