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是在着急想要擺脫眼前的困境,想方設法的聯繫上外面,想要多探聽一些趙家的事情想要總結一下,多儘可能多的資訊,然後彙報給弓箭兄弟兩人從而能夠儘自己的一份力,畢竟人家爲自己的事情奔波,想方設法的幫助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就躺在這裡,什麼事情也不做,直接等着人家的幫助。
但現在自己能做的事情已經全都做完了,唯一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保持以往的節奏,繼續囫圇的過着日子,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這個困着自己,像監獄一樣的趙家,但是趙榮心中卻也知道,只要龔大哥答應的事情,那麼遲早有一天自己能夠迎來自己光明的未來自由的下半生。
對,這就是趙榮給自己心理進行的建設,他不知道工大哥是要需要多久的時間來策劃這件事情,但是他已經大概的給了一個期限,那就是十年吧,自己今年纔不過十五歲,那麼再過十年也不過才二十五歲,即使十年之後自己才能離開趙家那麼自己也還有後半生可以過着自由自在的日子,也算是非常值得了。
也不是說趙榮實在是看不上弓箭的能力,實際上他還是非常相信弓箭的能力的,只不過這件事情的確不是弓箭這個作爲外人能夠輕易易插手的,這必定是自己的家事,對自己出手的又是自己的父母,在天然的道理上他們就佔有絕對的優勢,自己做兒子的反而要逃離父母的身邊這件事情,但凡跟任何一個人說起來都是自己是無理的那一方。
就是因爲這樣的顧忌,所以趙如才把獲得自由的實現無限的往後推,他當然知道龔大哥的能力是有多麼的厲害,也是完全信任龔大哥,最終肯定能夠讓自己獲得自由,只不過這個過程他實在是不敢推測的過於短暫。
做一爲一個外人,一個剛認識幾天與自己家所有人沒有任何關係的一個外人,突然插手自己家裡的事,任何一個家人都不會樂意見到這樣的場景,更何況是趙家這樣一個龐大而又非常排外的家族。
就是因爲前期對於趙家的一些事情進行了搜索和探查,趙榮才能夠真正認識到自己所處的趙家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家族,在他以前的生活中,他只是生活在後院的這一方天地,後來更是生活在小小的一個院子裡,根本就涉及不到其他的事情,所以在他印象中自己的造價可能就是一個地方的世家望族。
但隨着小陶收集的資訊越來越多啊,趙榮也終於意識到了,趙家與其他的世家望族有着天壤之別,他們是極度排外的自己,要不是因爲父母的那種另類心思,另外的安排,他早早年紀也就會直接進入家族的足癬,在那裡小孩子們基本上每天都會進行一種接近於洗腦的思想教育功課。
小小年紀的孩童就已經被印上了家族的烙印,而且真是刻印在靈魂深處不可磨滅的一個印記。在這些孩子心中,趙嘉世與他們緊密融合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任何有損家族,生育名望,利益的事情,都是需要他們喝上姓名也要維護的。
當聽到這些資訊的時候,趙榮心裡倒是非常慶幸,還好自己的父母並沒有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那樣安排,反而是把他困守在這一方院子裡不讓他接觸任何的外人,甚至於包括趙家其他人,可以說趙榮從生下來有印象有記憶的時間,企業除了那些伺候的僕人,真正能夠接觸的趙家人,除了自己的祖母就是自己的父母了。
當然,之前一些聚會家族過年等節特殊重要的節日的時候,趙榮也是見過趙家其他的那些人的,只不過一直以來他都被孤立在那些人之外,與那些人並沒有太多的交流,好像他的哦,與其他人多說上兩句話,都會引起父母不滿的注視。
之前表姐那件事情對趙榮來說就是一個印象深刻的認清現實的事件。但凡他表現出與趙家任何其他人有親近或者是相熟的跡象,那麼父母肯定會趕快出手,把自己孤立在人羣之外,好像在他們看來自己就應該生活在與世隔絕的一個地方,生怕自己與趙家任何一個人建立起聯繫。
早先的時候父母還會給自己一起解釋,認爲他應該把所有身心都投入到學習之中,這些生活上的瑣事不需要他特意操心,爲之分心。那時候他也覺得父母說的是非常正確的,而且也很煩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討論着那些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他站在旁邊就是想插嘴,都沒有能夠插上一句的話題。
同齡人更是如此的,甚至包括於自己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也同樣是如此,那些人所說的話他都能聽懂,但是連起來的意思,他就完全不明白那些人所提到的話題,裡面涉及的人物他是更是完全都不認識,表現出來的那就是自己的無知,那些孩子當然不會像大人那麼收斂或者是懂得裝模作樣,所以他們眼神中直辣辣的表現出來的都是對自己無知的鄙視和厭惡。
兩三回下來,張榮當然也就知道,自己在這些人之中是不受歡迎的,漸漸的他也就把自己隔離與人羣之外。但人是社會型的動物,它總會需與其他人交流,更何況孩子的天性本來就是需要與同齡人一起玩耍的。
最後無奈的選擇,那就是趙榮覺得其他人既然不行,那麼與自己同不同母的妹妹應該是自己最好的一個對象了吧,也許這就是自己童年最珍惜的小夥伴,見自己最心疼可愛的小妹妹。
但現實就是再一次,直接打了趙榮的臉,他剛與自己的妹妹相識,母親那邊就已經派了嬤嬤把妹妹抱走了,而且母親望過來警告的目光比以往更爲嚴厲。
從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接近妹妹的舉動是被母親所禁止的,誰不明白爲什麼,但已經被無數次教育了父母的意思就是最重要,父母的所有話語都是最正確的,等等這一類的話語,以至於趙榮就連提起一些疑問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