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怎樣,有了趙家家主這一番話之後事情果然是你的出乎意料,這一次都不需要宮健用眼神示意或者是暗示什麼,那人已經及時的開口接上了,趙家家主的這一段話。
這人的這一番嘲諷的話語,引得旁邊的賓客們都發出了一陣嘲諷的笑聲。在場所有趙家人的臉上都覺得熱辣辣的,這簡直是一個大巴掌直接拍在了他們臉上。趙家其實是在輝煌的時候也是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根本就不會是以事壓人。而他們這些不孝子孫可算是給趙家的好名聲大大的宣揚了一通。
所有趙家人此時都恨不得腳下出現一條地方,讓他們直接能夠鑽下去,也不至於在這裡呆愣愣的丟人現眼,要說最自在的就應該算是現狀家家族了,他聽了人家說了這樣一番話,不覺得諷刺,反而覺得非常的預期,所以他的頭又高昂起幾分,此時差不多是拿鼻孔看向衆人了。
心中覺得自己說的實在太好了,簡直就是說出了趙家所有的氣魄,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這一番話像小丑一樣說出來的話,讓人覺得諷刺無比,此時心中很是得意的現鈔家家主,很想再補充幾句,再次弘揚一下趙家的氣勢,讓這些小人們能夠知道趙家的厲害。
可還不等他開口,兩個面子通紅的族人已經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也不等他在說些什麼,已經直接拉到了後面,雖然沒說直接把這位現任趙家家主拉到房間外面,畢竟今天是趙家宴請賓客的時候,再怎麼說家主,本人不在的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但是已經有不少人用眼神告誡着這位趙家家主,他如果還想享受眼前的這一切的話,最好啊,還是牢牢的閉上那個嘴巴。
現在這家家主當然不滿於自己就這樣匆忙的退到角落裡,但是怎奈那兩個扶着他手臂的人,力氣也太大了,像鐵鉗子一樣的箍住了他的兩個手臂,而且其中一人在他耳邊說着。家主大人,大長老說了,如果你再說出任何一個字的話,明天他就改選家主。
這一句話的威脅對於現任趙家家主來說,那絕對是赤果果非常巨大的。
他現在覺得自己當這個家主還是非常逍遙自在的,畢竟什麼事情不用幹,每天只要出去聽聽人家的好話,賞一些銀子,大把的撒出去買一些,自己喜歡或者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回來,然後一整天就這樣逍遙自在的過去了。
每個人見到自己還要稱女生家主,不管是願意不願意,那些人反正也得承認自己是這個趙家最大的那個頭。
但是一旦改選家主,他可不保證,自己還能夠連任,畢竟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他心中還是有些底細的,只要是改選家主的話,他不知道能有幾個人來支援自己,當然如果算上他院子裡那些僕人的話,他的連任可能性還高一些,但是怎麼可能啊,除了他院子裡那些僕人,剛纔他旁邊伺候那些小廝會完全擁護和支援他以外,他實在想不出來趙家還有什麼人是會支援他,繼續當上家族的,畢竟現在老夫人的餘味早已消失殆盡,這時候即使老夫人完全力挺站在他的旁邊的話,也沒有辦法支援他,繼續當上趙家家主這件事情了。
所以要說現在最怕什麼,現在家家主最怕的那就是長老決定重選家主這件事情了,只要不重選他就能混吃等死的賴在家主的位置上死活不下去,但一旦改選,那是分分鐘他就是直接落馬的節奏。
當然現任趙家家主這個腦子還沒有想出來,萬一他要是當不上家主之後,自己的日子有多麼悽慘,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現在這樣逍遙自在的日子是一去不復返了,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殺了他,更讓他能夠好受一些。
所以說那人是完全把握住了他的命門,這樣一句話說出來,現在即使是有人逼着這位先生,這家家主說話,他也不敢再次張口了,此時他心裡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們要改選了,他們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太可怕呀,打死我也不要說話了,我不行,不能千萬不能讓他沒有理由改選。
就這樣發揮了他的餘熱的現狀,家家主大人此時都不用別人管,兩隻手已經自發的捂住了自己那張嘴,生怕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給別人聽到,這萬一要成了他們改選的理由,自己該哭死在哪裡呀。
而且在場上的形式,確實,一下子變得尖銳了,起來那人一改剛纔那一副笑臉,剛纔那一番諷刺的話語。完全不能表達出他心中的憤慨,當然這種憤慨到底真正有幾分,大家是不得而知的,反正大家看到的就是那人已經處理了憤怒,今天要是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相信那人回去之後這縣城裡就會風起雲涌了。
你們趙家可真是厲害,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把我這位小兄弟關到牢裡,還要關個十年八年,你們要是做不到這一點的話,是不是趙佳要離開這個縣城啊?
這一下趙家的那位張老師暫時不敢再打什麼積分了,你沒聽到那人已經威脅着讓趙佳離開這個縣城,而離開這個縣城的趙家,那還是趙家嗎?他們連最後的根據地如果也保不住的話,那他們到家是真的完了,而如果趙佳玩在他們手裡的話,那他們以後就連以後去地底下去見列祖列宗,父母親人的臉面都沒有了。
現在這位趙家長老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聽到那人的指責,已經是放低了他所有的姿態,這次根本就不用考慮什麼趙家丟不丟人的問題了,趙家丟的人已經足夠大了,這次只要考慮能不能把這件事情順利解決了,造價是不是還能再撐過幾天呢?他就說嘛,就不該違反趙家的祖貴,要求這麼多人來趙家,你看看這不就是出了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