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林韻是大美女的身份,就看林韻是林龍的千金寶貝,楚飛也不會撒手不管。
林龍大人是楚飛很敬重之人。
“不要動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要是動我,你們就死定了!”林韻非常害怕,她用自己的關係弄了一張金卡進入盛宴,想潛伏着調查一件事情,沒想到這事情沒有調查出來,她反而遇到這兩個莫名其妙說她是純陰之體的人,還要把她抓走。
林韻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純陰之體,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把她抓走要幹什麼,但是林韻很清醒地認識到這兩個人抓走她肯定不是要幹什麼好事情。
林韻還記得上次被純陰子抓走的事情,也是因爲她是什麼純陰之體。
楚飛心裡冷笑,這小妞,這時候了用你的出生背景就能夠威脅到對方嗎,真是單純。
這兩個武者的手腕之處,都紋着一個特殊的圖案。
這個圖案很像一朵花。
楚飛都不認識這是什麼花的形狀。
楚飛飛快朝林韻奔過去,三拳兩腳就把這兩個人打跑。
這個瘦長臉只是暗勁三重武者,這個狗臉只是暗勁二重武者,楚飛現在的修爲對付他們兩個也太輕鬆了。
“你是什麼人?”這個瘦長臉被楚飛一腳踢飛之後,很不甘心地看着楚飛,問道。
楚飛戴着銀色面具,這個瘦長臉武者看着楚飛臉上陰森森的銀色面具,就有一種噁心恐怖的感覺。
“我是索命閻王,你們兩個狗雜碎是何門何派的,青天白日之下竟敢胡亂抓人?”楚飛問道。
“哈哈,我們是陰鬼派的弟子,你居然敢動我們陰鬼派的弟子,你是不想活了……”那個瘦長臉很得意的說道。
“陰鬼派,沒聽說過,一聽就是邪魔外道,給我滾……”楚飛無謂地聳聳肩,淡淡說道。
“我們陰鬼派好歹也是一個傳承了上百年的隱世門派,你居然不知道我們陰鬼派,算你孤陋寡聞……”瘦長臉說道。
“你們陰鬼派的弟子出來幹什麼?”楚飛問道。
“我們出來……”那個瘦長臉正準備說下去。
“不要說……”突然,那個狗臉急道。
瘦長臉馬上就不說了。
“難道你們出來就只是尋找絕陰女子?”楚飛的手上突然多出一根銀針,倏倏兩下,楚飛手中的銀針就刺入這兩個陰鬼派弟子的命脈。
這兩個陰鬼派弟子就在地上不斷抽搐呻吟,楚飛控制住這個瘦長臉,再把銀針往這個陰鬼派弟子身上一通亂刺,楚飛問道:“你說不說,你們出來幹什麼?”
楚飛現在很納悶,既然是隱世門派的弟子,跑到盛宴來幹什麼?
楚飛用銀針刺亂了這兩個陰鬼派弟子的經脈,再用搜魂術控制了兩人的靈魂。
“我們……我們出來尋找鬼王鼎。”瘦長臉說道。
這兩個陰鬼派弟子跟楚飛比起來修爲甚低,楚飛的搜魂術很輕鬆地就控制住了他們。
“鬼王鼎是什麼?”楚飛問道。
“鬼王鼎是我們陰鬼派以前的法器,是我們陰鬼派的鎮派寶物,在兩百年前的一次大戰中,鬼王鼎被長白門的一個武者搶走了,後來鬼王鼎又被一個海外七十二洞散修從長白門這個弟子手上搶走,直到現在兩百年過去了,鬼王鼎都一直流落在外面,最近我們掌門打聽到了鬼王鼎的下落,就派我們一干弟子出來尋找鬼王鼎……”這個瘦長臉如此介紹道。
“鬼王鼎是不是煉器法器?”楚飛問道。
“不是……”瘦長臉很肯定地回答。
其實楚飛也早就想到這個鬼王鼎是個煉器法器。
“難道是煉丹法器?”楚飛又問道。
“不是!”瘦長臉說道。
“鬼王鼎是幹什麼用的?”楚飛直接問道。
“煉毒,煉蠱用的……”瘦長臉說道。
楚飛明白了。
陰鬼派果然是邪門歪道。
連鎮派寶物都是邪物。
煉毒煉蠱,那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鬼王鼎我是用不上了,要是這玩意兒給扎瓦娜,還是挺不錯的……”楚飛開始算計起來。
扎瓦娜本來就是蠱師和毒師,要是有鬼王鼎相助那定然是極好的。
“你們既然是出來尋找鬼王鼎的,來盛宴幹什麼,還要抓走這個純陰之體女子?”楚飛問道。
“本來我們是來盛宴追蹤一個人,不過這個人很狡猾,當我們來盛宴之後,那個人居然又悄悄溜走了,我們正準備離開這個小島,就碰到了這個純陰之體女子,我們就打算把她帶回去送給掌門,如果掌門一高興,就會嘉獎我們……”瘦長臉說道。
“你們陰鬼派的人還真是無恥。”楚飛說道。
楚飛說完,一刀就把這個瘦長臉宰了。
從瘦長臉的口中得到了有效信息,楚飛就馬上翻臉不認人,還真是符合他自封的索命閻王這個角色。
楚飛都問了陰鬼派的一些秘密,瘦長臉當然留不得,這個狗臉也留不得,楚飛在狗臉驚恐的神色之中,再一刀把這個狗臉也宰了。
“你殺了人?”林韻看着眼前這個戴着銀色面具的人毫不手軟就宰了陰鬼派的兩個人,林韻表情顯得很自然,神色顯得很從容,沒有一絲驚慌失措。
“這兩個人該死。”楚飛說道。
“是該死。”林韻道。
林韻並沒有因爲這個戴着銀色面具的人的殺伐果斷而感到驚恐,她就像是看一見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來看待這兩個陰鬼派的人被殺。
這跟林韻天然的出生背景有關,畢竟她是見過太多大世面的豪門千金。
也因爲林韻的體內潛藏着純陰之體而有關係,林韻自己是不很清楚她體內潛藏着純陰之體的特殊性,但是她的個性還在,她天生冰冷淡然的性格還在。
“快快,這邊看看……”突然,楚飛聽到了人聲鼎沸,有一大波人朝這小島邊上涌過來。
“我先走了……”楚飛說道,這些人,肯定是來抓他的。
“等等。”林韻突然說道。
“幹什麼?”楚飛問道。
“帶我出去。”林韻說道。
“走。”楚飛二話不說,毫不猶豫就答應了林韻的這個請求。
楚飛帶着林韻,在這個島上饒了一個很大的圈子,躲避開所有人的視線,最後逃離了燕湖小島。
“謝謝……”林韻說道。
林韻心裡有一種難言的感覺,總覺得這個戴着銀色面具的人身上有一股讓他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覺得這個銀色面具陌生人給她一種很熟悉的味道。
楚飛正要走。
林韻突然抱着楚飛。
“幹嘛?”楚飛愣了愣。
“你救了我,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林韻請求道。
“好!”楚飛恢復本色聲音,輕輕摘下銀色面具。
“是你,楚飛……”林韻咋呼起來。
原來就她的是楚飛,她就說這人身上有股她熟悉的味道呢。
楚飛再一次救了她。
林韻內心有些感動。
“林大小姐,你快回去吧,這裡不適合你,你別去調查什麼秘密了……”楚飛淡淡說道。
楚飛也是有些無語,林韻這不是沒事找事麼,一個大小姐,還長得這麼漂亮,跑來這裡幹什麼呢!
“你送我回去吧!”林韻說道。
“不,你跟着我更危險……”
楚飛轉身就走了。
楚飛離開了林韻,來到一個巷口的轉角,把銀色面具摘下來放入乾坤戒空間裡面之後,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了清風別墅。
燕海市當天晚上,註定是一個特別的夜晚,幾家歡喜幾家愁的夜晚。
一棟古老的房屋,一個老者坐在竹藤椅上,頭髮花白的老者猛烈咳嗽了幾聲。
“爸,你冷靜,冷靜……”一個外貌端莊的五十來歲的婦人,在這個老人身後,給這個老人捶背。
“哼,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楓兒都被人宰了,我還怎麼冷靜,楓兒啊,我們慕家的繼承人,就這樣沒了……”這個老者淚眼磅礴,顯得特別傷心難過。
這個老者,正是被楚飛一刀宰殺了的慕楓的爺爺慕閒
“爸,這都怪楓兒,他好端端的,去參加什麼盛宴啊,這種盛宴,本身就是玩墮落的遊戲,楓兒跟着喬家那個二世祖去玩這個遊戲,真是辱沒了我們慕家……”這個正在給慕閒捶背的婦人說道。
“你能不能給我說點好聽的,楓兒是什麼人我還不瞭解嗎,哼,既然你們早知道楓兒去參加盛宴,爲什麼你們不阻止楓兒?”慕閒很生氣地說道。
“爸,現在年輕人做什麼事情,我們哪裡管得着啊,何況楓兒儼然把自己當成了慕家的未來家主,他眼裡還沒有我這個嬸嬸呢。”這個婦人說道。
“哼,你心裡怎麼想的,你以爲我不知道,就算你不能阻止楓兒,你們就不能提前給我講一聲,你們心裡現在樂意了,楓兒出了事情,你們就可以趁機掌控慕家大權,是不是這樣?”慕閒問道。
“爸,你怎麼這麼說呢,我們都是慕家的人,我們同心協力,做任何事情都是爲了慕家的發展,怎麼把我們說成私心這麼重?”這時候,那個婦人的老公開口了。
這人是慕閒的大兒子,給慕閒捶背的是大兒媳婦。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這麼想的,也不管你們是不是有這份私心,現在你們要好好安慰你們弟弟和弟媳婦,還要把那個兇手給我抓出來,我要親自宰了那個兇手。”慕閒很恨道。
“我知道,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