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強掐着範輕語的下巴,冷冷的笑了起來,我以爲範強只是一個好色之徒,並沒有什麼心機。但是從這一刻起我才明白,範強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範輕語這個女人也絕非看到的那麼可怕,在絕對的權利和力量面前,她的一切陰謀詭計都會土崩瓦解。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利用我的人,讓他們玩了張芊芊,好讓張義龍和我拼命,你的那些小伎倆我他媽多少年前都玩過了,你跟我玩還差的遠。”
範強說話的時候,另一隻手抓住的範輕語的頭髮,他擡起膝蓋衝着範輕語的腦袋撞擊了過去,範輕語慘叫一聲,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有本事就弄死我,範強我知道你討厭我。你討厭我聰明,不像別人一樣任你擺佈,其實你小看了你爹,老範在玩平衡,他也怕老了你不孝順。”
範輕語說完冷冷笑了起來,範強蹲在地上笑的更冷,她拍了拍範輕語的臉說:“你醒醒吧,虎毒不食子,這句話你應該不會不懂吧,那些貧民我不說,單說有點身份的家庭裡面,兒子做錯事,哪個當爹的不幫忙,表面上不說那都是讓別人以爲正派,你還真以爲我爹會看重你。”
“那也是我爹。範強我也是他女兒,他不看重我怎麼可能同意給我股份,你想要打壓我就打壓吧,我都會告訴老範,讓他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範輕語說完冷笑起來,範強一巴掌打在範輕語臉上。
“賤貨,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要逼我殺了你,也不要逼我把你嫁出去,到時候給你找個變態的男人,天天折磨你這個賤貨。”
範強說道這裡,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用手掐着範輕語的下巴說:“說不定那個時候哥哥會折磨折磨你,野種就是用來被我踐踏的,我讓你呆在家裡沒有把你趕出去,是因爲你還有利用價值。等我什麼時候需要你的時候,你就要毫無保留的拿過來被我用,這樣你纔有價值,你纔不會死掉。”
眼前的一幕讓我感覺到了親戚就是狗屁,範強和範輕語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可是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親戚,甚至說已經成了敵人。
範強把範輕語當工具,說的話也叫人有些心寒,或許大家族的土豪世界就是這麼血淋淋的爭權奪勢吧,根本就沒有一點人性,弱肉強食,物競天擇。
“範輕語,你這個賤貨不但不聽話,不給我創造價值。還想辦法奪走權利,你說你這個賤貨是不是欠揍。”
範強抓住桌子的啤酒瓶一下子砸在了範輕語的腦袋上,範輕語腦袋開始流血,啤酒瓶玻璃碎片粘在了她的衣服上面,這一幕看上去有些淒涼。
“範強,你打夠了沒有,如果沒有打夠,我就把這裡的人叫過來,讓你當着他們的面打我,你敢不敢?”
範輕語笑着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擦了擦臉上的鮮血,竟然沒有一絲絲的害怕,她就好像一具屍體。根本就不知道疼痛不知道害怕。
“輕語,你小看我了,爸是說過家族裡面要在外人面前團結,我也按照他的意思做了,可是你不要忘記,今天這裡還有外人,我敢當着這兩個人的面打你,就敢當着任何人的面打你,包括我爸的面也是一樣。”
範強一腳踹在了範輕語的小腹上,直接把範輕語踹在了地上,他拉着範輕語的頭髮一腳踩在範輕語的後背上,根本就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來之前我已經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媽了,你媽讓我好好教訓你,因爲她也害怕我,她也是一個賤貨,順便告訴你,你媽和我的關係不一般,多的我就不說了,今天我就給你好好醒醒腦。”
範強點了一根菸,他打開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完了啤酒,直接把啤酒瓶扔在了地上,抽了一根菸之後,他衝着範輕語的身體踹了起來,眼前的一幕讓人有些驚悚。
這樣的力度打在範輕語身上,看的我膽戰心驚,範輕語被打的渾身都在顫抖,她的身體被踢來踢去,地上的玻璃渣早已經讓她的身體傷痕累累。
範強似乎是打上癮了,她把範輕語打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好像打成死人了一樣,這一頓毒打過後,範強累了,他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我的大腿說:“打人也是很辛苦的,爲了教育好我這個不聽話的妹妹,有時候我也只能辛苦一點,剛纔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的人絕對沒有想要動龍哥妹妹的意思,這都是這個賤貨想要陰我,希望到時候你能給龍哥說明這個情況。”
“我知道都是範輕語這個賤貨嫉妒芊芊,你快把我和芊芊放了。”
我說完範強笑着從兜裡拿出鑰匙,這個傢伙真是厲害,他恐怕已經對範輕語瞭如指掌,範輕語手裡的鑰匙他都有。
他把我身上的鎖子打開,笑着說:“小兄弟真是聰明,輕語這個小賤人她太壞了,做人應該和平一點,你看我多友好,大家都是朋友,低頭不見擡頭見,何必打打殺殺,你告訴龍哥,想要怎麼處理範輕語我都照辦,實在不行,讓這個小賤人去伺候伺候龍哥,讓龍哥好好折磨一番,只要不弄死就行。”
範強這個人很聰明,我也明白了範輕語爲什麼要折磨張芊芊,因爲張芊芊的哥哥可以對範強產生威脅,她動了張芊芊,也就代表着範強得罪了張義龍。
說來說去還是張義龍保護了張芊芊,而我只能眼睜睜看着張芊芊被人欺負。
“芊芊受傷了,我要帶她去看醫生。”
我說完範強笑着解開纏繞在我身上的鎖鏈,他點頭說:“一會從我這裡拿幾萬塊錢出去,龍哥想怎麼處置範輕語都行,一句話的事情,至於我絕對是友好的朋友不是敵人。”
範強說完我徹底驚呆了,我一方面是因爲他的話,另一方面是因爲我看到了讓我快要窒息的一幕。
範輕語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拿出匕首衝着張芊芊的小腹刺了進去。女撲土亡。
鮮血沿着張芊芊的身體流淌在了四周,我喘着推開範強跑到範輕語身邊,一拳打在了她的腦袋上,她一下子倒在地上,笑着攥緊手裡的刀子說:“這下子我看你怎麼給張義龍交代,你害怕他我就偏偏要得罪他,你有本事殺了我。”
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思打範輕語,我捂住張芊芊小腹上面的傷口,心痛的感覺讓我有些窒息。
躺在地上的張芊芊微弱的呼吸着,她的身體早已經傷痕累累,我把她的身體抱了起來,現在只想帶她看醫生,所以我已經忘記了範輕語,我抱着張芊芊跑出了ktv的房間,一瞬間我聽到了一聲槍響,我回過頭看了一眼,範強手裡拿着一把槍,範輕語倒在了地上。
範強呲牙咧嘴的罵着範輕語野種和賤人,我對於這些事情已經沒有一點興趣,我抱着我的芊芊衝着外面跑了下去。
剛剛走到ktv門口我就看到了瘋狂的暴雨,這會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抱着張芊芊出去肯定會被雨水淋溼傷口,那樣是會感染。
如果留在這裡張芊芊會因爲失血過多死掉,我把張芊芊放在地上,解開我身上的衣服,把上衣脫下來纏繞在她的傷口上面。
這一刻暴風雨更加猛烈了許多,我看着外面的鬼天氣,心痛的哭了起來,現在老天爺都和我作對,爲什麼對我和芊芊這麼殘忍。
我咬着牙站起來衝着外面跑了出去,我在暴風雨揮手,可是沒有人停車,這個時候我的眼淚和雨水已經混合在了一起,我知道如果不快點找到車把張芊芊送到醫院或者南宮思琪那邊,芊芊就會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