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身後的背後不知從什麼方向摔出,丟在地上,落在我面前。
我把包撿起,迅速打開,掏出千殺刀,在把拉鍊拉上,一氣呵成。
擡眼望那方,君無邪已經把金斐制服,開始吸收金斐的黑色鬼氣,源源不斷黑色氣體吸收進他身體中。
而十字架上的和火上的男同學,已經被侍衛放下來,見此舉動,讓我放心了幾分。
我拿千殺刀,狠狠斬開鐵鏈,這方學生們一開始雙目空洞,面龐麻木茫然,突然眼裡有了別樣目光。
有的人開始焦急說:“快,大批的侍衛趕過來了。”
有的人出主意:“挑開,砍不斷的,我們帶了這鐵鏈三十年了,你把鐵鎖挑開。”
我循着他所說的方式去做,用千殺刀刃把鐵鎖挑開,哐噹一聲,鐵鎖瞬間解開。
園子裡,城牆外面,我已經聽到無數的腳步聲傳來,有條不紊,是雍州城訓練有素的軍隊出現。
現在,君無邪還在吸收金斐的鬼氣,吸收鬼氣過程我知道是不能打斷的,猶如上次紂絕陰吸收山廟裡的鬼魂一樣。
所以現在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君無邪自然能對付他們,我不希望這羣人成了他的累贅。
我朝他們同學們問去:“你們知道那裡可以躲藏,我不能讓君無邪分心,等他吸收完鬼氣。他就能帶我們出去。”
躺在地上的兩個同學已經被幾個同學扶了起來,前面一個女生信誓旦旦說道:“我們進金斐的後院,後院住着他正夫人,一般沒有人能進去。走,那裡最安全。”
“班長,這恐怕不行把,他的後院還是有人的。”
班長說道:“幾個老麼麼和丫鬟,我們五十多個人還拿不下嗎?那位高手雖厲害,雙拳難敵四手,要知道,我們面對的不是城主和府裡的官兵,還有城裡的官兵,百姓,大致十萬人。他們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她的話很多同學都擁戴,其中一個斯文的男生說:“對,我們去後院把金斐的小妾和夫人綁起來,金斐受牽制,有了這幾個人質,城主府的下人和侍衛不可能不顧及。”
我聽他這麼一說,感覺主意不錯:“好,就這麼定了,我們就去後院。”
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往後院跑去,班長問我:“小姐如何稱呼。”
我笑道:“別介,我是凌海大學的美術系的。我應該叫你學姐。”
班長蒼白的臉展開一抹笑容,那種笑像是等待已久,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釋然。
她對我說:“我們被關在這裡三十多年,每天都會受到非人的折磨,天天皮鞭抽打,給城主爲奴爲僕,還要每天放血給城主夫人沐浴。”
說道這裡,她眼睛含着淚,語氣憤恨哽咽,帶着極大怨氣卻又無可奈何,邊落淚邊和我說。
“那個老妖婆,讓管家,侍衛,下人凌辱我們其中一個女生,如果她不懷孕,會選擇下一個凌辱,直至懷孕了,胎兒成型後,她會把胎兒殘忍的墜掉,然後將女生的胎盤用來製作成紫河車,用來美容,每過一年都會有一名女生招到凌辱,其實我們五十五個學生,有十個女生受不了這樣的凌辱,自殺了。”
她語悲憤淒涼,她一落淚,後面的男女同學全部默默的流淚,她咬牙緊緊捏着拳頭,低聲怒喉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老妖婆。”
四十幾名同學,都低聲喊道:“殺了那個老妖婆,殺了她……”
我終於知道爲什麼男生會被放血,而女生只是受了些折磨。
沒想到女生所收的痛苦是男生千萬倍,身體的凌辱,人格的踐踏,殘忍的把胎兒從身體剝離,僅僅是爲了胎盤紫車河。
真是太太過份,太殘忍了。
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金斐和他夫人在誅施在學長和學姐身上的罪狀,我覺得即使把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把一千年前,祖先所留下的孽債施加在後輩身上,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想着,我們一羣人浩浩蕩蕩的走到後院錢,後院是大紅門,院門上掛着兩個白皮燈籠,上面牌匾寫着:“芙蓉院。”苑內什麼風景我看不見。
前面的同學情緒高漲,紛紛吶喊:“殺了那個老妖婆,殺了她。”
班長告訴我:“這就是老妖婆住的院子,金斐專寵兩名比她年輕貌美的小妾,他們常年冷戰,金斐已經一兩年沒有踏進過這個院子了。她身邊有兩個老嬤嬤和四名丫鬟伺候着,不過,城主府上下都是她管着。整個城主府,除了金斐就是她權利最大。”
我點頭,衝他們說道:“走,進去。”
班長舉手,朝同學們說道:“進去,殺了那個老妖婆,爲死去的同學討回公道。”
我們奮力朝門口衝去,只聽哐噹一聲,大紅院門瞬間被打開,我們都衝了進來,我沒想到院門壓根就沒鎖,前面十幾個人全部摔了一跤,我站在最前面,後面一層層的人把我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