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看着他,不知他想要幹嘛?
外面殭屍一定還有很多,凌幽和夜七還外面打鬥,冥王殿和南陰屍地的爭奪還沒結束。
他到底要幹嘛?
我想起身未果,就被他抓住手舉到頭上,我動彈不得。
我含着淚的眼,可憐的凝視他,哽咽道:“君無邪,你想做什麼?”
他俯下身來,冷冷出聲:“做什麼?知道本尊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麼嗎?就是你揹着本尊去找鳳子煜!”
我眼眸含淚,不知該說些什麼?
畢竟,這事是我不對。
他陰冷氣息逼近我,帶着蕭大怒氣道:“你當真以爲本尊會打傷鳳子煜?你以爲本尊是這麼殘忍的人,本尊如此不講道理?你跟了我快一年了,我在你眼裡就是這樣的?龍小幽,你當真讓我失望了。”
我一下生氣了,朝他怒吼:“難道不是嗎,他現在昏迷不醒,我去看他有錯嗎?他是爲了救我,又做錯了什麼?卻被你爆打一頓至昏迷不醒,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你有在乎過我的感受嗎?”
他陰陰的勾起嘴角,嘲弄道:“呵,你的感受?你龍小幽都給本尊帶綠帽子了,還要問本尊感受,你和夜七來這裡,有設身處地爲本尊想過嗎?你想明日冥界盛傳,本尊的鬼後和天狼王私奔的消息?”
我聽見他的說辭,頓時眼淚彌出來:“君無邪,你簡直不可理喻。鳳子煜要是有事,我跟你沒完!”
他是爲了救我,被君無邪打成這樣,生死未卜,我想出來看他一眼,有錯嗎?
他限制我的自由都20天了,好不容易,我央求夜七帶我來找鳳子煜。
我只是擔心他,像關心朋友一樣關心他,除此之外,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
這二十天裡,我每天都過的很煎熬,那種心情這輩子都沒體會過。每天我一閉上眼睛,全是鳳子煜,到底是死是活的,他有沒有事。
我不想每天都活在愧疚中。
君無邪幽暗瞳孔盯着我,眼底充滿無奈和心痛,我關心鳳子煜令他傷心了。
“龍小幽,你當真令本尊失望了,我原以爲你是瞭解我的,沒想到本尊在你心裡是如此不堪。”
我猛地擡頭看他,鳳子煜不是他殺的?我有錯怪他了嗎?
我怒道:“我有說錯嗎?鳳子煜不是你殺的嗎?你甚至不聽我解釋,瞬間把鳳子煜斃命!”
他額頭青筋凸顯,蕭寒氣息撲向我,朝我暴怒道:“住口,龍小幽,從現在開始,本尊不想聽見鳳子煜半個字眼。”
我動彈了一下,他俊面離我很近,殷紅薄脣近在咫尺。
我想躲,根本躲不了。
我眼眸驟然睜大,想驚聲尖叫,他薄脣俯下,咬吮着我的脣瓣。
我疼的叫出聲,含着淚瞪他。
他怎麼可以這樣,這是鳳子煜的房間,我們怎麼可以在他睡榻上做這樣的事情。
眼淚模糊我的眼睛,使我漸漸看不清明。
我覺得很悲憤,很委屈,很難過……我並不想這樣,可是君無邪強迫了我。
我的手死死的被他抵在頭上,掙扎不開。
他見到我哭泣,鬆開我的手,修長手指劃過我的淚水。
他語氣冰冷,帶着蕭大的怨氣:“本尊知這是鳳子煜的牀,你我成婚,他就不應該對你心存念想,我會讓他死了這條心。”
他冰冷的脣再度覆上,我嗚嗚的發出悶哼聲。
他像是故意懲罰我般,沒有柔情,沒有憐香惜玉,陌生的讓我害怕。
我像漂浮的小舟,隨他浮浮沉沉。或漫步雲端或墜入谷底,反覆的沉淪。
他雙眸似火,洶涌肆虐索取着。
我受不了,發出讓人臉紅羞愧的聲音。
外面的打鬥聲漸止,房間內充斥濃郁的曖昧氣息。
外面夜七在大聲喊:“這個女殭屍終於被我打敗了,讓她給逃了。鬼王鬼後,你們小兩口慢慢享受,就當我從來沒有來過。再見……”
聲落後,夜七不見蹤影。
外面的殭屍消失匿跡般,沒有任何響動。
我想起來,君無邪又把我壓下。
他雙眸被慾望侵染:“別動!”
我攀着他的背,重新躺下去。
迷情中,我朦朦朧朧的見一顆水綠色的珠子,從裡面飛出一片銀白色的光韻,往我肚子裡飛去。
聚魂珠!
收集君凌的聚魂珠!
我迷離的眼瞬間睜開,伸手想去拿攝魂珠。
君無邪壓低漲滿情慾的聲音:“別動。”
伸出的手收回,想再看攝魂珠,君無邪薄脣覆上我的眼睛,強令我投入。
我閉上雙眼,沉溺在他的溫柔裡。
我軟綿綿的躺着,身體被碾壓過般,很難受。
他小心翼翼的幫我整理乾淨,穿上衣服,見我躺着一動不動,嘴角魅邪一笑:“如何,要本尊抱着你回家?”
我朝他冷哼一聲,慢慢下了牀,穿上一鞋子,走了幾步後雙腳發軟,差點摔到地上。
君無邪把我手臂一拎,嘲笑我:“還逞強嗎?”
我咬緊壓根,看了他一眼,想把他甩開。
他無奈的抿着脣,扶着我的手,走到門口。
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對我做出噓的動作。
我見他如此緊張,問道:“怎麼了?”
他把我的手往牆上一按。
冰冷的寒氣透過牆面,直達我的手心。
外面有陰氣,很強大的陰氣,牆那邊有強大鬼魂的存在。
我小聲的問君無邪:“這不是鳳子煜的地盤嗎?那些殭屍呢?爲什麼會有如此強大陰氣?”
“這鬼很太強大,那些殭屍全部銷聲匿跡了。”
我驚愕的看着君無邪,問他:“很強?比凌若強大?”
他點頭。
我又問:“來自冥界的?”
“嗯是!”
我:“是冥王殿的鬼魂?”
“對!”
“那你查出來冥王殿現在是誰在主持大局?”
君無邪搖頭,俊顏中有少見的挫敗:“本尊在北冥千年,從未有任何陰魂能夠躲過本尊耳目,但這次……”
我篤地道:“你遇到了一個大難題?暗處的敵人太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