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當場愣住,沒想到會是眼下這番場景。
當然,我們手裡捏着的刀子,依舊在拼個你死我活。
林雪眼力極好,聰明醒目,她一下反映過來。
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着凌幽哭訴:“你們看看,各位看看,那個女人就是小三,還是她妹妹。”
“把自己老夫搶了,還把姐姐從家裡趕出來,讓她有家回不得。這還不甘心,現在拿着刀子跟姐姐拼命,各位評評理,你們評評理,有這麼喪心病狂的妹妹嗎?”
凌幽朝林雪怒道:“你給我閉嘴。”
林雪罵道:“哎呀反了,還敢頂嘴,還敢跟我嗆聲,我草禰妹!現在是法制社會,就你這用刀子捅人的,你坐牢去把。”
林雪從包裡拿出平板電腦,對堵在門口的看熱鬧的說:“各位看看,看看這女的是多麼的喪心病狂。”
她打開平板,我看不到平板電腦上放着什麼,但聽見了一段熟悉話語。
是凌幽的聲音。
“哈,我想怎麼樣?龍小幽,你該把位置讓出來了,你放心,你死了我會替代你,幫你孝順爸媽,幫無邪生君凌,我會好好的把孩子撫養長大。”
“龍小幽,你去死把。只有你死了,我就完完全全的代替你,你的心臟,你的戒指,你的身份,你的一切一切我都會取代。哈哈哈……去死把!”
那些堵在門口本是看熱鬧的人,看見她如此囂張狂妄,甚至威脅殺人了。
不管男的女的,全部憤怒的瞪着她。
都恨不得上前抽她幾耳光,要不是我和她依舊拼着刀子,估計早衝上來了。
餐廳老闆娘憤怒的朝保安喊:“把這女的給我扭到公安局,敢在餐廳殺人,敢攪了老孃生意,現在就送她進局子。”
幾名保安一起上去,一人扭住她的腰,一人扭住她的脖子,一人扭住她的手。硬是把她手裡的刀奪下來了。
她被幾名保安死死的摁在牆上,雙手背後,動彈不得。
我看她表情極爲不甘,她是想反抗的,是想逃的。
或許她有什麼特殊能力,可反抗一羣凡人,輕而易舉。
但是……
她要是敢衆目睽睽下,逃了!她以後想代替我做人可就難了。
所以,她就算在不甘,被幾名保安死死的摁在牆上,目光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千瘡百孔。
還是得忍了!
誰叫她想取代我!
我把殺千刀收進包裡,對着她冷笑,豎起中指挑釁。
你吖的比我強又怎麼樣!
你吖的會武功又怎麼樣!
你吖的在厲害,會飛檐走壁,無孔不入如!
那又怎麼樣?
現在還不是被人啪在牆上動彈不得?
我很爽,真的很爽,連日來的陰霾似乎一掃而空。
林雪拿着平板電腦跑到我面前:“你上廁所這麼久沒回來,我就去找你,發現廁所門怎麼都打不開,你心事重重的,魂不守舍。我怕你在裡面上吊自殺……呸呸呸,是做傻事。”
“所以我急急忙忙的找經理去監控室看看,沒想到一到監控室就看見她在威脅你,還說要把殺了。我還刻意把這監控錄像拷貝過來,放在平板電腦裡。”
我鼻子一酸,對她說道:“謝謝。”
真的,我去學校一直被人欺負,除了青蘭,沒人幫我。
就算她幫我是爲了接近倉絕,我怎麼樣都得撮合。
這姑娘心眼不錯,熱心,大方,善良且充滿正義感。
今天要不是她,我死在這裡都有可能。
林雪嘿嘿笑了兩聲:“謝什麼啊謝,你要是真想謝我,一會打電話給倉總,約他出來吃飯,我請客,嘿嘿嘿……”
我正想說話,突然聽見凌幽大聲喊道:“滾,全部給我滾開,別用你們骯髒的手碰我,我會把你們的手全部剁掉,把你們靈魂撕碎……”
她還沒喉完。
啪——
老闆娘當場給了她狠狠煽了一巴掌,罵道:“小賤貨,當小三還當上癮了?不讓他們碰你,你還想當貞潔烈女呢?賤貨,呸——”
凌幽昂着頭,眼睛血紅,露出兇光:“醜女人,你在打我試試。”
“這麼滴,還敢跟老孃叫上了,信不信老孃弄死你?”
“你敢在打我一下,我讓你魂飛魄散……”
啪——
老闆娘又來了一巴掌,凌幽小臉蛋上印上五指手印。
我小聲對林雪說:“你用手機把她一舉一動偷拍下來。”
林雪問道:“爲什麼?”
“照我的話去做。”
這次是個難得的機會。
我要讓她原形畢露,我要讓她把自己的底子逼出來。
她前世是公主,就算在不受寵,估計沒遇到過今天這樣的際遇,我就不信她真的敢把這裡的人全部殺死。
這裡裡外外都是監控。
如果她真想代替我。她要忍,她必須要忍。
一但暴露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別說會穿幫混不下去。
估計還會引起陰陽師,警察靈異部門,國家研究中心……各種壓力和輿論,明的暗的,一直跟蹤着她。
她辛苦努力得到的一切,將會付之東流。
所以,她不敢輕易罰反抗,老闆娘狠狠煽了她兩巴掌,她都沒有還手。
我要逼她暴露!
我把自己頭髮夾子一摘,披頭散髮的大聲哭道:“各位大哥大姐,你們說說,我和我老公才結婚沒多久,她就裝成我的樣子爬上我老公的牀上,你們看看……大姐你看看,我和我老公是結婚了,我們領了證……”
我從揹包裡真的把結婚證給拿出來,給堵在門口的幾個女人看。
“真的領證結婚了,你們雖然長的像,可是髮型穿着氣質不一樣,明顯看你規矩多了。”
“可不是麼,一看她就知道,長着狐狸精的臉,大冬天的穿着短裙,露出大腿,勾引誰呢。”
“哎呀,大妹子,你剛滿二十,這麼就讓她把老公給勾引走了……”
我眼睛偷偷的瞄了她一眼。
她的五指捲曲,握成拳頭狀,恨不得撕下我這張嘴臉。
見她這表情,我表演的更賣力了。
我眼睛擠下幾滴眼淚水,搶天呼地扯着喉嚨哭泣道:“大姐,你可不知道啊,我這上輩子是做的什麼孽啊,她是我妹妹,十六歲都不到,被學校開除,吸毒,**,羣P……她被我爸媽趕出家門時,就不應該心軟收留她,十八歲不到就爬上我老公的牀,這不是最重要的。”
“大姐,你知道嗎。她心狠手辣到什麼地步,本來我有了一個孩子的,她趁着我老公不在家,把我從樓上推下來,導致我四個月的孩子流了,我懷孕了四個月啊,剛剛成型的孩子就這麼沒了,我好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