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媽媽把房產證收好,本來想把房子退給君無邪,既然他這麼富有,想想作罷。
只是爸爸接過我的五百萬存摺後,沉默了一會:“小幽啊,你要真和他結婚可得想清楚,這後媽可不好當。兒子在這,萬一他前妻回頭找他,你心裡會添堵。”
這……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爸,畢竟君凌是個鬼娃娃,他很依賴我,對我特別好。
至於君無邪前妻?
我太陽穴隱隱作痛。
媽媽推了爸爸一下:“說什麼呢,盡在這裡添堵。”
我爸爸火了:“你懂什麼,就我們家這情況,人家爲啥偏偏看上我們家小幽,也不用腦子想想,小幽這存摺我幫你收着,難保你以後要用到。”
我把上次學校獎勵的20萬塊錢的卡拿出來:“爸,這裡有二十萬,你留着。”
爸爸問道:“那來的?”
我沒說具體來處:“學校獎學金裡發的,你跟媽都沒工作了,你看看二十萬能做點小本生意啥的。不夠在從存摺裡添點。”
爸爸眼睛有些泛紅,沒吭聲,也沒接過我的卡。
媽媽伸手給接了,感嘆:“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沒閨女有出息。我們啥都沒給你,反而……”
媽媽沒繼續說下去。
“媽,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等我厲害了,成爲大天師,給你和爸爸掙很多錢。”
……
我回來後,打開房門,大廳裡黑漆漆的,傳來君無邪冷幽聲音:“十一點三十分,你遲倒了。”
君無邪坐在客廳正中沙發上,也不開燈,猛地冒聲。
我被嚇一跳,還以爲他在房間裡,轉頭往聲音出處看。
瞬間,他人就在我眼前,冰冷身軀把我身子一壓,把我壓在牆上。
他邊猛烈的吻我,邊把我的衣服脫光,我沒想他會這麼的激烈。
接着是蝕骨的纏綿。
第二天醒來時,君無邪不在牀上,洗手間嘩啦啦的水聲響了,我面帶微笑的舒了一口氣,他沒有不告而別。
他出來後已經穿戴整齊,坐在牀頭輕柔我的頭髮:“起來嗎?”
我想起身,咧嘴齜牙,四肢疼痛感傳來:“好痛。”
我把袖子撈開……
嘶——
我倒吸一口氣,密密麻麻的吻痕,連手臂都不放過,這個男人何止瘋狂,簡直是……
“變態!”我罵道。
他嘴角輕揚,眼梢微翹,手生出一道靈光落下,我身上吻痕消失不見了。
可身上的疼痛感依然還在,我低頭紅臉,微嗔:“都怪你,我今天下不了牀了。”
君無邪在我脣上親了一口:“那就不要下,爲夫幫你打電話請假。”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我看了下時間:“呀,十點了,不行我得回去。”
最近不太平了,我不是聖人好歹是天師,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君無邪寒着臉:“又不聽話了。”
“我必須去看看。”
最後,他拗不過我,開車把我送到學校。
下了車,學校裡依舊沒有多少人,頭頂這片鬼氣越發陰鬱。
難道學校的鬼越來越多了?
我回來十二點多,她們已經下課了,我開門後,宿舍裡很安靜,她們躲進被窩裡。
傲雪先是見到我,想出聲。
我立馬:“噓……”
她瞧文莉三個都睡着了,沒大聲說話。
她走到我身邊,小心翼翼道:“主子,您回來了?”
我把她拉到陽臺,關上後門:“怎麼樣,昨天晚上見着她們了嗎?”
“見着了,兩人都很着急。”
“那你把她們五官在程蘭萱臉上的事情說了嗎?”
“沒說,我不敢說,怕她們找程蘭萱麻煩,不過我告訴她們已經找到了。她們現在沒之前淡定了,想從活人生上把五官弄來……”
“瘋了嗎,沾上人命,成爲惡靈,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主子,放心把,我把她們都勸住了,她們實在不聽,敢朝活人下手,那我會把她滅了。”
我站在陽臺前,擡頭望天。
中午天色灰濛濛的,一大片厚重黑雲籠罩頭頂。
傲雪上前,和我並排站着:“主子,您是不是覺得鬼氣越來越濃郁了?”
“對,這情形和魅力整形情況很像。爲什麼會是這樣,可昨天晚上我們跟蹤蓉蓉,那些陰魂帶她郊區廢舊工廠的下水道,不是我預想的魅力整形。”
“不如,主子不如咋們您親自去一趟魅力整形,這一查不就清楚了。”
我略有所思點點頭:“對了鍾景最近在忙什麼?”
傲雪笑道:“您說他,自從您病了半個月,他就很少來學校,在幫天師跑腿,辦手續,還有他好像在查什麼,沒讓我知道。有時會去天師那照顧孩子。”
我愕然:“他不上學,學校沒開除他?”
這人也真是的,他是來上學的還是來掛名的。
“您別擔心,即使如此,他沒門功課都是A。所以……”
果然是成績好的有恃無恐,原本我還想他和我去魅力整形看看,現在只能讓傲雪陪着了:“走,我們去魅力整形看看。”
下了樓,傲雪接到孫慕楓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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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電話時忸忸怩怩的躲着我,傲雪掛了電話,面帶羞澀,浮着紅霞。
“主……主子。”
“怎麼了,是不是孫慕楓找你去約會。”
傲雪吞吞吐吐道:“沒,沒有,他讓我去……”說到一半沒說完。
“去那裡?”
她跟在我後面,不敢和我並排走:“去他家見他媽媽?”
我猛地回頭:“啥?見他媽?你們兩打算結婚了?”
傲雪慌亂道:“沒,沒有主子,我只是……只是不太想去,他說很急,非得我去,而且……”
“而且什麼?”
“慕楓哥哥把我和他交往的事情,和他媽媽說了。”
我聽見有點生氣:“他怎麼就說了呢,急什麼,在說你現在的身份,他媽媽要是有心的話,一查你的底子,就知道是假的。你要知道他媽媽的檢察院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