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嚴樂可比他的哥哥嚴墨要危險的多。
“要說忙又怎麼比的上嚴公子你呢?剛回國接手家族企業,這麼大的集團都交給你打理,我聽說有幾個老股東不同意你當執行董事正鬧的不可開交,你不在公司好好安撫他們,卻有閒情來孤兒院,看來,嚴公子早就勝券在握了。”媒體稱嚴樂爲嚴二公子,因嚴墨已故,而他又和嚴墨有幾分相似,久了大家也就直接稱他“嚴公子”。
“明少這麼快就把我哥給忘了嗎?怎麼說你們都是老同學,看來不管情誼有多珍貴,人一死就什麼也不是了。”嚴樂糾正道:“請叫我嚴二公子。”
“怎麼會呢?你哥雖然死了,卻一直活在我們心中。”明展銘說的倒是實話,他和嚴墨因爲沈柔變成敵人,也因爲沈柔變成朋友。如果說,生前,他們因爲爭奪一個女人做不了朋友,但是至少,在嚴墨不顧一切保護沈柔的時候,他們已經變成了朋友。“更何況,還有你這個長得那麼像他的弟弟天天出現在我的面前,就算想忘也忘不了。”
“他是我哥哥,我是他弟弟,自然長得像。”
“果然是兄弟情深,嚴二公子不止長得像你哥,就連品味也相似的,穿衣風格和表情神態都像極了你哥.”明展銘停頓了一下又說:“就連喜歡的女人也是同一個,聽說你和楊小姐正處於熱戀中,我衷心的祝福你們。”
“我哥喜歡的女人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明少的妻子明太太。明少這麼說是太健忘呢,還是想要提醒我什麼?”嚴樂的嘴角帶着笑意,眸子裡全是清冷。
這個嚴樂果然不是個善茬,雖然他看起來溫和無害,毫無攻擊力,明展銘知道在他看似溫和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顆危險的心。
“嚴二公子這麼聰明,又何須我來提醒。”
明展銘鋒利的雙眸緊緊的盯着嚴樂的眼睛,帶着審視的目光,想要將他的內心看個遍。
而嚴樂也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目光。
“明,快過來。”不遠處和孩子們玩耍的沈柔喊他。
“好。”明展銘應了一聲。
正要轉身之際,明展銘突然邁了一步上前,探身嚴樂右臉,伸手掃了掃他的肩膀,“有隻蟲子,不過不用害怕,我已經幫你趕走了。”
“那就多謝明少了。”
“不用客氣。”
走了幾步,明展銘似是想起什麼,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說:“對了,我老婆的右臉更美,下次記得拍她的右邊。”
嚴樂依舊笑着:“明少說的我一句也聽不懂。”
“在聊什麼呢?怎麼這麼久纔來?”以前沈柔就怕明展銘和嚴墨碰面,兩個人只要一碰面不是打起來就是電光四射,這個嚴樂長得太像嚴墨了,以至於看到明展銘和嚴樂站在一起,沈柔依舊會提心吊膽。
“沒什麼隨便聊聊而已。”明展銘蹲下身子逗孩子,“小寶,這麼久不見長這麼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