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我要殺了你
你怎麼可以和別人在一起。
柔柔,你是我的。
當吻落下來的時候,沈柔才發現,其實男人都是一樣的,無論是清高孤傲不可一世的明展銘還是淡漠溫和的嚴墨,在某些時刻都變得那麼霸道不可理喻。
越是掙扎,越是抱的更緊。
沈柔對嚴墨是沒有抵抗的,從小到大,只要嚴墨說的她都覺得是對的,只要是嚴墨要的,她從來不會拒絕,她從覺得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他。直到現在,嚴墨吻她,她也只是順從的站在那。
相比明展銘的每次熾熱,嚴墨的吻是涼的,帶着薄荷的清香。他的手緊緊的抱着她的腰,她的背貼在牆壁上,他的身子貼在她的身體上,她能感受到他身體慢慢起了變化,她能感受到他的體溫瞬間增高。
又熟悉又陌生。
桌子上的仙人球翠綠旺盛,她有近一個月沒有回家,她以爲它早就枯萎了,沒想到居然還活着。沈柔一個人住總覺得太冷清,養動物又沒時間,花花草草開的時候美可是終歸要凋零。那日在街邊看到賣仙人掌的,就帶了一個回家。都說仙人掌好養活,就算你不澆水不理它它一樣可以活的很好,可是不到一個月那盆仙人掌就死了。她不信,又買了一盆,結果買一個死一個,她賭氣似得一口氣買了五盆回來,結果兩個月後相繼死了。
那日,她對着枯死的仙人球嘆氣,“連你們也討厭我。算了,以後再不折磨你們了。”
她把所有的仙人球都扔了,發誓以後再不養。
結果第二天,明展銘就送了這一盆過來。她不肯要,他就說,“我保證這盆一定不會死。”
她冷笑着說,你又不是它,你怎麼就知道它一定不會死。
明展銘從她身後摟着她,將腦袋放在她的肩膀上,他說,“我就是它,它就是我,我永遠都會陪着你,好不好?”
想起他,她突然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
她在做什麼?
她怎麼背叛他?
沈柔伸手去推嚴墨,哪裡能推的開,他開始吮吸她的舌頭,怎麼親都不夠,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
明展銘就是在這個時候踢門而入。
在來的路上明展銘就想好一定要好好道歉,好好哄哄她。他在看到嚴墨的車停在樓上的時候,腦袋“嗡”了一下,渾身的血液都往上涌。
他氣沖沖的衝到門口,隱隱看到裡面的燈光,他知道他們就在裡面。
他沒有敲門,一腳將門踹開。
然後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嚴墨抱着她,身子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雙手還摟着她的腰,雖然,踢門的那一剎那,兩個人受到驚嚇都看着他,依然可以猜到,前一秒他們在接吻。
明展銘想也沒想,大步衝上去,將嚴墨拉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該死的嚴墨,你居然敢碰我的女人!
你居然敢吻我的女人!
我要殺了你!
明展銘將嚴墨壓在地上,狠狠的湊他,每一拳都用盡全力,他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殺死嚴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