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拳頭什麼時候說假話?你們還不相信我?我會拿總教官虎王的事情來開玩笑嗎?”
拳頭看到自己的手下歡呼雀躍,白了一眼自己的這些手下道。
“也對,拳頭中隊長,你最怕總教官了,肯定不敢開總教官的玩笑。”樑天道:“我還真的希望早點見到總教官,自從他走了之後,我們第一警衛局也沒安排新的總教官,我感覺自己都有些變懶了。”
“總教官立下赫赫戰功,但卻因爲一個妹子告狀說他欺負了她,就將他給撤職開除軍籍了,我心裡一直還是爲虎哥叫屈的,我看新的總教官只怕是不好任命了,我們這羣人,本來都是刺頭,也不服管教,也只有虎王能管得住我們,讓我們心服口服,如果真的要換總教官,那隻能讓秦問天局長親自上陣,換了其他人都不行,但秦局長是我們第一警衛局的一把手,他要處理的事情很大,不可能兼任!”
吳凱道。
“是啊,因此上面一直空着這個職位呢,這根本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是,這麼久沒見虎哥了,我還真是想念他。”
拳頭有些傷感地道,他似乎是想起幾個月之前送西北送“虎王”陳虎離開時的場景了,他以爲自己是很難再見到陳虎了,但是沒想到,這一次他離陳虎又這麼近了,因此思念就氾濫了開來,他表面上是個硬漢,但實際上他的感情還是很細膩的。
“要不我們回去之後聯名上書,讓秦局長將虎王調回來?”拳頭手下一個隊員道:“虎王當時訓我們的時候,我們都覺得苦,心想要是哪一天不被虎王訓了,那就脫離了人生的苦海了,但是現在沒有虎王訓我,我渾身都覺得不舒服,還是懷念以前虎王在的日子啊。”
“是啊,有秦局長和虎王在的第一警衛局,那纔是真正的讓人敬畏的第一警衛局。”另外一個隊員也道。
他們這些人,以前都是其他特種部隊的尖子,來到第一警衛局之後也是目空一切的,覺得自己已經厲害得不行了,但是被陳虎輕易揍了一個臉青鼻腫之後,才知道自己的差距有多大,可以這麼說,他們在陳虎的訓導之下,實力纔開始真正的蛻變,才真正成爲軍中的精銳,如果沒有陳虎,他們一輩子都不可能取得現在這樣的成就!
事實也證明,陳虎對他們的訓練是必要的,如果不是陳虎傳授他們那麼多的本事,那麼嚴格地對待他們,他們很可能早就死在了戰場上面,平時看起來陳虎訓練他們是近乎無情,甚至是不人道的,但是當他們真正執行生死任務,從死神的鐮刀之下活了下來,他們才知道陳虎的這種嚴格和苛求,是真正的大愛。
因爲是這種苛求,才讓他們戰勝了死神,一次次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然的話,他們當中的每個人或許都已經死了。
因此可以這麼說,“虎王”陳虎是第一警衛局的靈魂人物,陳虎在第一警衛局的威望,可不比局長秦問天低。
“你們以爲是秦局長讓虎王離開的?秦局長哪裡會舍
得虎王這個大寶貝,他想留下虎王,但是上面不同意,據說是朱子龍將軍親自下令將虎王開除軍籍的。”
拳頭嘆氣道:“虎王這麼長的時間也沒和我們聯繫,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傷了他的心了,我看就算是讓他再回第一警衛局,他也不會想回來了。”
“這些高層的事情我是不懂,但虎王救過我的命,不管虎王去了哪裡,還回不回第一警衛局,在我的心中,他都是我的好大哥。”
樑天道,他這個人長得五大三粗的,說話也甕聲甕氣的,一看就是個很講義氣的人。
“好了,這些傷感的事情暫時不說了,我們只有抓住了夜梟和‘眼鏡’,纔有臉去見虎王。”拳頭道:“秦局長告訴我,上次虎王就碰巧和夜梟遭遇了,夜梟被虎王重創,但是被‘眼鏡’開車救走了,從那之後,就失去了夜梟的蹤跡,對於夜梟,你們不必懼怕,虎王一個人既然能重創夜梟,差點抓了夜梟,那我們這麼多人協同作戰,應該能抓住夜梟。”
對於他們這些刀頭舔血的漢子而言,謹慎是必要的,但自信也是必須的,如果面對強大的敵人,連自信都沒有了,沒有與之一戰的勇氣,那根本不可能戰勝對手。
“還是虎王牛啊,碰巧遇到都差點幹掉了夜梟。”樑天道。
……
夜深了,拳頭就九人除了一個放哨的,其餘的人都休息了,他們哪怕是在等待命令的時候,都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的,雖然這裡是軍方的招待所,但是他們並未鬆懈。
……
東海市,凌晨兩點多,很多熱鬧的街道都安靜了下來,那些閃爍的霓虹燈也熄滅了,夜開始寂靜了起來。
但是在開發區的一棟沿山而建的大別墅裡面,卻還亮着燈。
一輛黑色的小車悄無聲息地駛入了這棟別墅,從別墅上面下來了一個穿得像是修道士一般的男人,這男人幾乎將渾身上下都包裹住了,只露出了一對眼睛,根本看不到他的容顏。
這個男人,正是東海市地下世界的霸主莊三爺。
莊三爺很快被別墅裡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帶到了一個密室裡面,他和這個管家全程都沒有說什麼話,但是兩人之間很是默契,似乎莊三爺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了。
密室裡面,有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背對着門口站着。
管家退了出去,密室裡面就只剩下莊三爺和這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來了。”
中年男子緩緩地道,也沒叫莊三爺坐下,他的語氣裡面,滿是上位者的氣息,充滿着頤指氣使,似乎他就是皇帝,主宰一切一般。
莊三爺在東海市,已經是地下世界的霸主了,誰還能在他面前這麼說話?還能讓他主動來見這個人?
從這些細節看來,這個神秘的中年男子,身份和地位比莊三爺還要高,但應該不是地下世界的,至少不是東海市地下世界的,除非是地下世界的省級大梟!
“來了,爺。”
莊三爺有些謙卑地道。
以他的身份,竟然要喊這個中年男子爲爺,要是被其他人見到這番景象,只怕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了。
很明顯,這個神秘的中年人是莊三爺的幕後人物,甚至是莊三爺的靠山,不然的話,不可能讓莊三爺這般尊敬!
“老莊,你最近動作不少啊,你現在要殺人,都不通知我一聲了?”
這個中年男子語氣不滿地道:“難道是上次我說了讓你別急着找人頂替李文峰的罪名,救李文峰出來?你就和我心生間隙,有事情也不願意和我商量了?李文峰這小子不懂事,就應該讓他蹲一蹲監獄,讓他學點見識,不過我覺得你最近也沉不住氣,開始胡來了,那楊菲菲雖然是個小丫頭,但好歹也是警察分局的副局長,是一個高級警官,你買兇殺人,就不怕朱東林和廖上達發飆?”
他並不知道莊三爺通過中間人找的殺手尹正被抓了,但他還是從別的途徑,知道了莊三爺買兇要殺楊菲菲的事情。
“爺,我絕對不是因爲你沒同意我讓人頂替李文峰罪名的計劃,我就不向你彙報情況了,我後來也覺得這一次黃海榮露餡被抓,我手下幾個人死在龍山水庫附近實在是招惹注目,朱東林只怕是有些盯緊我了,我就算讓人給李文峰頂罪,說李文峰車上的槍是這些頂罪的人放上去的,朱東林也不會認同,更不會放了李文峰,因此我內心也認同了你的看法,暫定這個計劃,我是看你事務繁忙,不想因爲這些小事來打擾你,楊菲菲一直和我過不去,我曾經讓黃海榮招安他,但反而被她騙了,讓我吃了個大虧,失去了黃海榮這枚棋子,這一次我要殺她,是要給這小丫頭一個震懾,也給朱東林等人一個震懾。”
莊三爺辯解道,此時的他,有些惶恐不安,似乎他很懼怕這個神秘的中年男子。
“現在是非常時期,你作出這樣的決定,應該和我商量一下,你這一次買兇,用別的殺手固然牽扯到你的可能性要小一點,但在東海市,除了你的手下,也沒有什麼真正的高手啊,楊菲菲雖然年輕,但平時身上帶了槍,要是你請的殺手沒殺死楊菲菲,留下了什麼線索,那事情就麻煩。”
神秘中年男子道:“雖然市警察局的人暫時沒動你,但不代表着他們沒有這個想法。”
“爺,你放心,這一次我請的是真正的高手,要殺楊菲菲,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楊菲菲在三天之內,必死無疑,我也知道市警察局的朱東林和市政法委書記廖上達都是護短的人,他們要是知道是我買兇殺了楊菲菲,肯定會震怒,會對我進行報復,來維持他們的所謂的尊嚴,但問題是那殺手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他們根本沒有辦法抓我,留給他們的只有屈辱和恐懼。”
莊三爺有幾分得意地道,最近他老是吃虧,李文峰被抓,秦風被重傷,黃海榮被人揪了出來入獄,馬坤也人殺死,而暗殺楊菲菲,則是他反撲的開始,他要重振自己的聲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