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笑,好像是在看一部超級好看的虐心電視劇,她們期待像我這樣的傻帽出現,勾搭上一位小姐,冠以愛情之名白玩一次。她們肯定是這樣想的,不然的話我來這裡做什麼?可不管她們怎麼想,我就是這樣,我做我的,她們看她們的。
向丹琴在我的身上使勁捶打的時候,我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往回走。我不是不想讓人看到我怎麼樣,而是我不喜愛那個讓別人去猜想向丹琴怎麼樣,人都是有自尊心的,相信經過這一次之後,向丹琴一定會被人說:“看,她居然和嫖客有了感情!”
這是多麼骯髒的咒罵!
我把她抱回了包廂內,還是那個包廂還是那張牀,甚至連牀邊上被我坐過的褶皺還在。還沒有人來得及進來整理的時候我便進來了。我把向丹琴扔在了牀上,但是她依舊在瘋狂的吵鬧,她似乎要把心裡的不滿全都發泄出來。在我看來,她有理由不滿,我揭穿了她身上所有的僞裝,所有的掩蓋,讓她如同赤身裸體一樣暴露在我的面前,換作任何人的都會受不了。
向丹琴在牀上不停的踢我,恨不得要把我踢死。我按住她,讓她不要亂動,可她的手又開始亂抓。她嘴裡使勁的罵我:“混蛋,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就是一個兇手,是你害了薄濤,就是你!就是你這個混蛋!”
是的,沒有錯,就是我“害了”薄濤,是我讓他蹲進了牢房裡,十七年零六個月,這個漫長的日子不是任何人都能熬過去的,等薄濤出來的時候,時過境遷斗轉星移,時代已經變了。時間能改變任何事,包括人,因此我相信向丹琴一定會從失敗的愛情陰影中走出來的,可目前來看,向丹琴暫時還走不出來。
她頭髮散亂了,嘴裡因爲方纔劇烈的動作而喘着粗氣,但是她的眼睛裡滿是憤怒,似乎是想要把我生啖了一樣。她的鼻尖上冒出了細密的汗,身上的衣服也因爲劇烈的動作而不太整齊了,我看見了她的胸,很白,很好看。她似乎沒有注意到我是在看她的胸,突然抽出了我沒有按住的手,在我的臉上又是一巴掌。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她,我想等她冷靜之後再和她具體的談談,也許我能做到我所想的,讓她的生活重歸正軌,我相信我能做到。向丹琴抓住我的胳膊,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一刻也不轉移。我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了她的憤怒,絕望,無奈還有辛酸,五味雜陳,彷彿是看到了一個經歷了太多災難的人。
我愛她嗎?不,當然不!我心裡愛的是安詩情!我轉移了目光,看向了一邊。突然的,向丹琴彷彿瘋了一樣摟住了我的脖子,使勁的向下拉,然後她的脣和我的脣印在了一起。她瘋狂的吻我,彷彿是一個月沒有喝水的女人突然看見了自來水的龍頭。她不停的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吮吸,攪拌,使勁的咬。
我都不知道怎麼去反抗了,使勁的推開她。她散亂的頭髮垂在肩部,半顆乳房露了出來,依然是那麼白。她看着我,突然的脫去了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我都沒有時間去阻止,她脫得很快,就像我說的,她脫習慣了。她脫掉的這身衣服就是我在她的包裡看到的,這也許就是她的工作服。我在想,她到底在多少人面前穿上這件衣服又脫下來,又有多少男人品嚐過讓他的嘴脣,撫摸過她的胸部,又有多少男人
進去過她的身體,然後把她弄得下不了牀?
我胡思亂想着,向丹琴突然又一次的撲了過來,瘋狂的撕我的衣服,很快,我身上的衣服被她脫掉了,我也一絲不掛了。我可以阻止的,但是我沒有阻止,脫吧,使勁的脫吧,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管你現在幹了什麼,第二天你得服從我的安排,不然的話我於心不安。
今天就是來讓她發泄的,不管是她打我,罵我,還是挖苦我,我就是來讓她羞辱的。我似乎是找到了一個讓她脫掉衣服的理由,乾脆就赤身相對吧,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向丹琴再一次抱住了我,這一次不是吻我,而是趴在了我的腿間。她很熟練,一次又一次的,讓我覺得很舒服,甚至技術要比安詩情還要好,哦,對了,安詩情還沒有經歷過幾次,而向丹琴是經常這樣。
我居然有反應了,真是可恥,但是心裡卻壓抑不住那股狂熱。我猛的把向丹琴推倒在了牀上,而向丹琴順勢也倒在了牀上,分開了腿之後她一直看着我,似乎是在等着我的進入。
我再也不用忍了,分開她的腿,猛的捅了進去……
……
被子都掉在了地上了,牀單上大片的水漬還在證明剛纔在這張牀上面發生的激烈戰鬥。燈光依然是那麼昏黃,但是總感覺燈光似乎是在催眠一樣,慢慢的把我眼皮子變得特別的沉。我忍不住想睡,可向丹琴卻推了推我:“起來,滾蛋!”
我真的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可剛拿起內褲準備套在腿上,向丹琴忽然又抱住了我:“不要走!”
“那你到底是讓我走還是不讓我走?”
“滾!”
向丹琴再一次推開我,拿出煙來自己點了一支,然後看着遮擋住窗戶的窗簾。我在想向丹琴應該是想看窗外,但是窗戶被窗簾擋住了,她什麼都看不見,但又不好挪開視線,只好繼續看着。
“我走了,明天別忘了去東渡別墅。”我穿好了衣服去開門。
在我打開門的時候,向丹琴突然問我:“你和徐東關係不錯?”
“還好。”
向丹琴說:“讓你多照顧照顧我,我這幾天生意不好。”
“好。”
我走了,可是我沒和徐東打關照,而是讓徐東安排一下,從今以後所有來找向丹琴的客人,一律轟出去。徐東爲難的說:“陸總,這你可爲難兄弟了,開門做生意不就是圖財源廣進嘛,哪還有當了婊子立牌坊的?”
“啪!”我一巴掌扇了過去,但是沒打在徐東的臉上,這時候不能打人,尤其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打徐東。徐東在外面混要的就是臉面,我打了他,也就打掉了我這條人脈。
“哎喲,陸總,得了你放心吧,今晚指定幫你辦妥,但是這幾天……你也知道,來的客人有的都是熟客……”
“我包了。”我拿出手機,“我包她一個星期!”
“哎喲陸總,您這不是打兄弟的臉麼,這樣,少一點,給一萬就行。”
我毫不猶豫的轉了錢,然後走了。
徐東站在門口送了我一下,也就他媽的意思意思,這狗日的滿眼都是錢,那有什麼兄弟情義,這王八蛋要是不在老子背後捅刀子,老子就算是燒高香了。
剛走到門口,突然有兩輛金盃車飛速的衝到我身邊停了下來,然後從車上面竄出來幾十號人,手裡都提着明晃晃的砍刀,追着我就砍。我他媽的被嚇了一跳,猛虎敵不過羣狼,三十六計走爲上,還是他媽的跑吧!我剛要回頭跑回洗浴中心,就見徐東忽然轉過身去,示意霜霜關了門。
草!我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徐東啊徐東,你他媽的這是找死!罵歸罵,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一遍他也聽不見,更不會疼也不會掉肉。我只要向黑暗裡鑽,一頭鑽進了小巷子裡之後撒腿就跑。我相信我這時候的一百米絕對在十秒之內,可是後面的那些王八蛋速度也不慢。他們提着砍刀,鬼叫着“站住別跑”等等嚇唬人的詞,在我後面像他媽的狼見了肉一樣的追。
跑着跑着,我實在是跑不動了,突然加速衝刺之後帶來的就是心臟狂跳,而這時候我的血性也上來了,他媽的,打吧,能幹掉一個是一個,這些狗日的也不看看老子是什麼人!
我隨手一摸,也不知道摸到了什麼東西,只感覺是個圓乎乎的東西,拿在手裡面還挺趁手,第一個衝上來的傢伙染了一頭的黃毛,燈光下一看,不就是那天在小巷子裡被我揍的那個黃毛麼,怪不得這羣人要砍我,原來是報仇來了。好,是你們要來送死的,那大爺我就不客氣了。
他第一個衝上來,當然是第一個遭殃,我掄起手中的圓柱形東西對着他的肩膀就砸了下去。這一下去如果不把他的肩膀砸斷那也夠他喝一壺的,誰知道我手裡面的東西劃過一道白色的弧線後,重重的碎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一看,他媽的,這不是T5燈管麼!我以爲是什麼木棍,狗日的!
手裡沒了武器,黃毛被砸了一下也以爲自己死定了,誰知道只是臉上被T5燈管爆炸出來的碎片弄傷了幾個口子,沒什麼大礙,他又鬼叫着對着我砍,可能是因爲肩膀畢竟是被我砸過一次,於是他剛站起來就感覺到疼了,頓時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歪了一下後,正好被我奪去了手裡的砍刀。
五塊錢一把的西瓜刀,砍刀被我提到手裡之後我就知道了,這種西瓜刀到處都可以買到,可用它的人很多,都是一些毛頭小子。因爲這刀很輕,拿在手裡非常順手。可是真砍起人來,一刀下去衣服還沒破這刀就報廢了,說白了就是嚇唬嚇唬人。
我定睛一看,他們足足有三四十號人,我在想兩個金盃車怎麼能塞得下那麼多人,敢情是把座位給拆了,專門塞滿人來砍我的?我笑了笑,反轉了手中的西瓜刀,刀背向下刀刃向上,對着那羣人就衝了過去。我不能用刀刃砍,國家法律不是開玩笑的,砍死人就得償命,躲到月球上都能被抓回來,所以用刀刃最靠譜,讓你疼但還不弄傷你。這是陳伯告訴我的辦法,羣架的時候就這樣幹,但是一對一的時候,得用刀刃,瞧準機會對着對方的大腿就是一刀,不能砍,只能刺,因爲砍了就會有很長的傷,鑑定起來一定是重傷,而刺進去,就是一個幾釐米的小傷口,醫院鑑定最多就是個輕傷。
陳伯果然是老江湖。
我以爲能經歷一場鏖戰,最起碼能有幾個人過來和我切磋一下我從來沒有在實戰中使用過的刀法,可是當我反拿西瓜刀衝過去的時候,這羣王八蛋突然丟了魂似的都散了,我暗罵一句:這羣沒血性的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