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黑鷹、步塵爲首,領着二百多號當初選拔下來的‘精’英們紛紛殺至皇天夜總會,由於龍雲飛有政治背景,這場黑道洗牌戰他並沒有出現。
然而他的不出現,卻比黑鷹他們更具備殺傷,整個中海市所有白道上的關係網都被龍雲飛給打通了,靠着他爺爺中情局首長的地位,幾乎控制了中海市所有關係通道。
一行人手裡持着特製戰刀,每個人的臉上都‘蒙’着圖騰黑布,滿臉肅殺之氣,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陰’森、詭異、恐怖……各種令人負面情緒影印而出。
二百‘精’英之中不乏一些武功高手,在黑鷹大手一揮之下,數百瞬間齊唰唰的消失在馬路盡頭。
直到臨近皇天夜總會周圍時,那些潛伏在樓頂、牆壁、地下道的影組成員們迅速就以鬼魅般的身影潛伏了進去。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面就傳遞信號全部解決。
黑鷹與步塵潛入八樓某房間‘門’外時,‘門’口站着五名染着各種顏‘色’的小弟們正在暢快的聊着天。
誰知三名影組成員迅速潛伏了過來,僅僅一個照面,五名脖子處就劃開了一道森寒見骨的刀口,五人哼也沒哼就倒地身亡!
鮮血汩汩而流,染紅了地面上的紅地毯。
直到黑鷹一腳將房間大‘門’給踹開的一剎那,裡面衆人似乎還沉浸在享受之中。
特別是斜躺在水晶沙發上的那名胖子,受驚之下,下面某物被咬傳來的巨痛險些讓他哭了出來。
一巴掌將年輕‘女’子給扇倒在地,捂着下。體瘋狂的哀嚎着。
“你們是——”
“噗——!”
一名小弟剛準備上前阻止,迎上他的卻是一枚森然的尖刀,瞬間就鑽入了他的腦袋裡,小弟立即抑後倒去。
剩下的小弟們還未來得及抄傢伙,破窗而來的影組成員瞬間就抹殺了一切,血腥味瀰漫了整個房間內。
一排十幾個‘精’壯影組成員渾身散發出強烈的肅殺氣息,將整個房間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直到黑鷹齊聚走到胖子身前時,胖子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已經被人給黑了。
“啪!”
步塵一腳踢翻了正準備逃跑的刀疤男,這一腳的力量足足讓刀疤男半天都踹不過氣來。
疼得他呲牙咧嘴,額頭上的冷水如同水滴不停的流了下來。
“小子,想跑是吧,今天第一個點名要殺的人就是你!”步塵手提戰刀漫不經心的走到刀疤男近前,身上無形中散發出的王者氣息讓刀疤男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臉‘色’鐵青嚇得嘴‘脣’都開始哆嗦起來。
這就是****跟‘精’英之間的差別!
****永遠只是上不了檯面上的跳樑小醜而已。
跟真正經歷血火歷練的王者對上,永遠都不夠看的。
“你、你們是誰!”
中年胖子也慌了,額頭上的冷水止不住的從臉龐上流了下來,他生平見過最牛叉的也就是幾百人廝殺,可現在人家的出場就已經讓他懼怕了,眼前這羣渾身散發濃烈殺氣的傢伙絕非他惹得起的。
“殺你的人!”黑鷹漠然的嗓音讓胖子打了一個顫抖,捂着下面被咬傷的某物,半天愣是說不出話來。
而沙發上那兩名妖撓‘女’子也被影組成員揪住了頭髮往窗戶拋去。
“啊——不要啊!救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是無辜——啊——”
‘女’人話音未落,整個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被人無情的從八樓之上拋了下去。
“轟”的一聲,腦袋重重的摔在了堅硬如鐵的馬路之上,頓時鮮血飛濺,碎‘肉’橫生。
噗——
落地後的‘女’人直接拋得肢體破碎,兩隻大‘腿’膝蓋部位完全摔成了好幾段。
“啊!別殺我!別殺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這時,影組成員再次指向剛剛被‘逼’給胖子****的‘女’人。
‘女’人此時渾身上下不着片縷,赤‘裸’‘裸’的嬌軀卻沒有給任何一名影組成員帶到****。
“不好意思,因爲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黑鷹俯下身體‘摸’了‘摸’‘女’人漂亮的臉龐,在‘女’人錯愕之下,一把尖刀已經無聲無息刺入了‘女’人的腹部之中,在‘女’人瞪着眼睛不甘之下,黑鷹直接推開了她。
然後漠然的走到胖子身邊。
“不、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們如果是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們錢,我可以給你們更高的價格,誰派你們來的,我可以給你們——啊……!”
不等男人繼續說完,黑鷹那隻穿着軍靴大腳已經狠狠的踩踏在男人下。體某根東西之上,男人一下子就從地面上直起身體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可就在這時,黑鷹面無表情從腰間‘抽’出一把尖刀,兇狠的‘插’入了男人的嘴巴里,尖刀帶着殘‘肉’瞬間就從男人的後腦勺方向穿透而出。
鮮血不停的從尖刀口上汩汩流出,但房間內所有的影組成員卻沒有一個人感覺到血腥,相反他們見到這一幕後,渾身上下不由熱血沸騰了起來。
“啊!啊!啊——!”
見到這一幕後的刀疤男抱着腦袋瘋狂嚎叫着,顯然房間內這一切的殺戮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力!
眼前這羣傢伙們根本就不是人,全部都來自地獄的惡魔!
惡魔!惡魔!沒錯!他們全部是惡魔!
“該你了。"
黑鷹帶着殘忍血腥的笑容漸漸走向刀疤男身前。
十幾名身形高大的影組成員紛紛將刀疤男給包圍在了角落之中。
看着他鬼哭狼嚎的慫樣,衆人不由詭異的笑了起來。
前幾天還牛叉哄哄揚言要殺林子楓,現在卻嚇得跟神經病似的。
一點老大風範都沒有了,現在在刀疤男眼前,風度這玩意全部都他孃的狗屁,什麼東西都沒有命重要,一切都是虛的。
“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你們不要殺我!”刀疤男哭着眼淚不斷叩頭哀求着。
“這傢伙怎麼處置?”步塵問道。
“林哥說不想看到他。”
“呵呵,明白。”步塵展顏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他笑得很燦爛,也很陽光。
但就是這個看似陽光的男人,卻不經意間拿起一枚酒瓶子,將酒瓶屁股打碎,在刀疤男目瞪口呆之下兇狠的‘插’入了他的喉嚨裡,任由着刀疤男喉嚨鮮血不斷順着酒瓶口流了下來。
刀疤男只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身體也開始飄飄了起來。
直到衆人退出房間後,刀疤男眼前一片黑暗,喉嚨裡不斷的發出着咕嚕咕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