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又被他成功破獲了!”
地鐵站的某個地下室房間內,那名負責監控的男人狠狠的用酒瓶子扔在了電腦上。
男人身形威猛,體格龐大,粗獷的臉龐上須着黑乎乎的鬍子,一雙如鷹似鉤的眸子閃爍着濃濃的精光。
“現在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失敗而歸嗎?”
這時,男人身後另一個壯漢開口問道。
“怎麼辦?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任務失敗,就代表着我的生命的終結,如果這樣回去,我們同樣要死的!”男人冰冷充血的眸子死死盯着他說着。
赤軍組織裡頭,只要任務失敗,必須死!
鐵一樣的紀律令赤軍裡面任何一個強大的小首領都抱着必死決心去完成他們的任務。
“既然如此,那就實施最後的引爆計劃,大不了與他們同歸於盡!”
男人低頭沉聲咬牙說道。既然已經沒有得選擇,那就毀滅掉對方集團,這樣也算是收回了一些本錢。
山田少佐閉目冥想了兩秒,猛地睜開眼睛,陰冷的嘴角微揚,說:“好!那就實施引爆計劃!”
然而就在這個時間的空隙中,黑鷹步塵已經率領着隱殺成員迅速潛伏過來。
嘩啦啦嘩啦啦嘩啦啦
“轟!”
密室的大門轟然被炸開,隱殺成員配合神速,幾乎反應間就衝到了密室裡頭。
“什麼人!”
密室裡頭,他們倆剛反應過來。
砰!砰!砰!
男人當即從腰上掏出水漠之鷹手槍對着密室外面連續開了好幾槍。
然而,兇如猛獸般的隱殺當場就殺死一名男人,然後快速把山田少佐給制服在地。
“你們是誰!你們是誰!”
男人被生擒之後,瞪着眼睛聲嘶力竭吼道,用力掙扎試圖擺脫他們的束縛。
“找死!”
黑鷹的身影從密室外面快速走來,揮刀當即就把山田少佐的大腿給打斷。
“啊!!!”
男人發出如同殺豬一般的悲鳴,可是這羣煞氣沖天的魔鬼們,依舊暴力行事着。
“犯我華夏,居然不知道我們是誰?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們是華夏這片淨土的守護者,也是你們的天王老子!”步塵冷笑,一巴掌就將男人給抽暈了過去……
“帶走!”
步塵冷冷的喝道。
整個行動,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這次恐怖襲擊的赤軍小首領,當即就被抓住了顯現。
等到了晚上後,南天門總部內。
男人已經被鋼絲捆綁在了生鐵木樁上,面前擺放着燒着正旺的火爐。
在一潑冷水的迎頭猛灌之下,男人這才扭扭頭清醒了過來。
“八嘎!你們這羣渾蛋!居然敢這麼對我!難道你們不知道赤軍的威力嗎?”
所有人都冷笑的盯着他,任由着他如何去吼,也沒有人理會他。
直到這個時候,隱殺、明斬、兩大堂口所有人散開一條小道,林子楓帶着張夢潔、張雨軒慢慢渡過而來。
山田少佐親眼看到林子楓臉龐浮笑朝着自己這頭走過來。
“山田,好久沒見了吧。”林子楓陽光帥氣的臉龐上展露出濃濃的微笑,雙手斜插在西裝口袋裡頭,嘴巴上叼着一根香菸,身後跟着兩個大美女,那氣質,着實令人眼饞。
“哼!有種殺了我!會有人替我報仇的!”
山田少佐冷冷的重哼一聲。
他跟林子楓其實早些年的時候就認識了,那會赤軍組織跟天門有過合作關係,雖然不深,但也不會冒犯彼此,等到後來林子楓叛出天門之後,赤軍曾經還參與過擊殺林子楓的行動之中。
直到林子楓莫名消失兩年後,這纔沒有了下落。
不想時隔多年之後,還能跟老朋友碰面,不知道是慶幸呢,還是苦笑。
“殺你如同碾死一隻小小的螞蟻一樣簡單。”林子楓冷笑連連:“山田,咱們都是老朋友了,赤軍組織行動,我想也不可能只是這麼簡單而已吧?”
“你想知道什麼!”
山田少佐猛地一瞪眼,惡狠狠的盯着林子楓。
他已經鐵定了心思,無論對方對自己用怎樣的暴刑,他就算是死也不會把赤軍的行動計劃說出去,這是尊嚴的問題!
林子楓聳聳肩膀,笑了笑。
“不想知道什麼,算了,我也不問了,問了也是白問。來,鷹子,把他的肚子給我剝開,然後把裡面的腸子給我一條一條的弄出來放在火爐上面烤,等烤熟了送給狗吃,哦!對了,千萬不能讓他死去了哦。”林子楓嘴角噙笑,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是,他不但不問問山田少佐,反而用這種殘忍的手法去殺他!
這、這也太快了吧!
就連人家山田少佐也懵了。
“喂喂喂!你也不嚴行銬打一番,就這麼殺了我嗎?”
剛剛還嘴硬得跟石頭似的山田少佐,這下子懵住了。
明明自己是主動者,是來搞破壞的,孃的,現在反過來也就算了。人家也不嚴行銬打一番,就直接剝開自己的肚皮,然而把自己的腸子拉出來烤,這也太誇張了吧!
讓自己死可以,但也不能讓自己死得這麼慘烈吧!
“怎麼?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嗎?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再說了,你心裡也很清楚,你被我們抓住了,你不可能有活路的。”林子楓走出兩步後,回頭一笑。
“……”
山田少佐瞪着死魚眼,感情自己這是被人家給無視了?
大扶桑帝國,最起碼,死也得死得有尊嚴吧?
可人家嘞?屁點的尊嚴也沒有,反而把自己當成了一隻豬了,說殺就殺,然後再拿到火爐上面去烤。
我滴個娘嘞!
“動手吧,順便把他的腦袋割下來,然後我們當球踢踢,踢個幾天,等爛了以後我們再拿去喂狗。”林子楓眉頭微揚,摟着張夢潔跟張雨軒瀟灑離開。
“站住!”
山田少佐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心頭特別不爽。
一口氣憋得上下難喘。
“怎麼?難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哦,對了,你千萬別說,說了我也不太想聽,反正你只是一條狗而已,哪怕是你死了,你們的組織也不見得爲你感到悲傷。”
這句話,一下子就戳中了山田少佐的心思,正如他所說,自己死了,組織裡頭確實不會爲自己感到悲傷,反而因爲自己的任務失敗責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