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美‘女’,你到底是賣還是不賣呢?”咖啡男‘摸’了‘摸’下巴,一副怪異的目光,這時,那個他們口中的高哥也起身走了過來。
嘴巴里叼着一根香菸,隨着酒吧內勁爆的舞曲,他舉着兩隻手臂,晃了晃腦袋,表情要多****就有多****,而那名剛纔還在包廂提醒的膽小男,他沒有出來,而是繼續躲在包廂內,看着單向玻璃外的一幕,他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安,看着包廂內桌面上的白‘色’粉末,他心裡害怕,以前在校讀書的時候,聽說這東西是國家犯法的東違禁品,所以他現在也只要守在包廂內,如果一出事,還能第一時間跑路呢。
可就在高哥上吧檯沒有一分鐘的時間,酒吧內就走出十幾名黑衣大漢,手裡還拿着大砍刀的男人陸陸續續的圍了過來。
這名高哥還渾然沒有在意,狠狠的吸一口香菸朝着張雨軒吐‘露’道:“美‘女’長的不錯嘛,說說看,晚上多少錢,我包了,只要你給老子玩高興了,錢的事情都不是事。”
說着自口袋裡掏出一沓子紅票子擺在吧檯上。
見過高調,還真沒有見過這種高調的。
“哼哼!”張雨軒冰冷的眸子不帶任何感情,妖撓的將一沓錢給捲了過來,笑着衝高哥說道:“我倒是沒有問題,就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問過他們呢?”
說着張雨軒扭動着‘性’感的香‘臀’一步一步的離開吧檯。
高哥還以爲張雨軒同意了,遂有些得意,可這時,自己的肩膀卻被人給拍了一記。
高哥叼着香菸,還以爲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找錯人了,遂準備回頭破罵一聲,哪知一把光亮亮且森然冰冷的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瞬間高哥有些懵了!因爲當他轉身後,映入眼前的是十幾名清一‘色’彪悍男!
並且手裡還都拿着傢伙。
這時,高哥的手下全部傻了。
“兄……兄弟,不知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咱們有話慢慢說,如果我哪裡得罪了你們,大不了我請客,擺一桌替兄弟們道個歉,我今天第一次造訪,這裡的規矩還不是太懂。若是不嫌棄,晚上我就做東,晚上大傢伙盡情的喝幾杯,全部算我的。就當我不知者無罪。”
高哥多多少少也是道上‘混’過幾年,瞬間就感覺大事不妙,這裡是中海市,並不是江洲,就算人家要玩你,強龍不壓地頭蛇,該裝孬就得裝。
這時,高哥身後的那些學生黨們紛紛嚇得雙‘腿’開始發軟了起來。
讓他們去欺負一些社會小‘混’‘混’或者學生,這倒還可以,若是讓他們跟眼前這些黑衣彪悍男們拼命,打死他們也不敢,畢竟人家纔是社會上‘混’的,自己充其量還只是擦邊呢。
“把他們帶到後面去。”
張雨軒端着一杯香檳,腳下踏着小高跟,一身緊身牛仔‘褲’要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見到這一幕,高哥傻眼了,看似酒吧‘女’卻來頭這麼大!這下子肯定有得他們受了。
一行人抱着腦袋連哼也不敢哼一聲,被迫跟着張雨軒往酒吧後‘門’走去,但酒吧內瘋狂舞動的人們哪裡還管他們,像這種事情發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在中海市‘混’的,誰不知道這家酒吧的主人是誰?你來砸場子,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裡跳嗎?
更何況華夏人們都有一個不好的心態,那就是特別喜歡看熱鬧,看見別人像哈巴狗似的抱頭流躥,有些人還故意吹起了口哨。更有甚者,直接將着高哥腦袋上吐口水!
頓時高哥臉‘色’鐵青,‘陰’沉的眼眸掠過幾絲殘忍的兇光,如果這些兇光能成實質‘性’的話,估計朝他吐口水的傢伙得死上千萬次,不過現在他已經被迫無奈了,誰讓自己得罪不該得罪的人呢?
一瞬間高哥想了很多,同時心裡有些拿捏不準,就算這些人再怎麼牛叉,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撐死也就是被毒打一頓,至少不會缺胳膊少‘腿’,大不了待會低頭點,什麼事都先答應別人的要求,如果是爲錢那就好說話了。
……
而在包廂內躲着的膽小男,這下子有些嚇壞了,在中海市被人家地頭蛇可抓住了,這無疑等於死路一條,他慌慌張張的拿起手機,然後眼神慌‘亂’,一跌一撞的連忙朝着酒吧外面跑去,生怕待會惹禍上身。
“張姐,這幾個傢伙身上帶了大量的白‘色’粉末,要怎麼處置?”
一羣人包括高哥等傢伙們,紛紛舉着手臂抱着腦袋,樣子要多可憐就要多可憐,如今身處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酒吧後‘門’一裝飾亮麗的房間內,一名妙齡熟‘女’正坐在電腦前,一邊塗抹着指甲油,一邊目不斜視的盯着電腦內所放的搞笑電視劇,那妙曼的嬌軀隨着節目的高-‘潮’,將她逗的‘花’枝招展,就連‘胸’前的排球都隨着情緒歡快的跳動起來。
只見貝齒紅‘脣’叼着一根‘女’式520細長的香菸,隨着她一口一口慢慢的吐‘露’出來,那菸圈就像似有着靈‘性’般慢慢的飄‘蕩’在空氣中形成一朵朵美麗好看的‘心’態菸圈。
看到這裡,旁邊的大漢們也都緩緩嚥了咽口水,尤其是高哥等人。
‘女’人沒有回頭,依舊目不斜視的看着電視劇,一邊塗抹着指甲油,光從她那玲瓏有致的背影而來,這是一個身材好到令男人瘋狂的尤物,一頭剛剛齊肩的長髮正好披在肩膀之上,‘玉’螓之上還繫着一束年青‘女’孩子梳的馬尾辮,一身緊身黑衣襯衫,下面穿着一條黑衣緊身瘦型的牛仔‘褲’,顯得既幹練,又能體現出胴體的柔美。
“姐姐,你看他們怎麼處理?居然帶着違禁品來到我們酒吧。”張雨軒嫵媚的走到她姐姐張夢潔的面前。
似乎就等她姐姐發號施令了,她很清楚姐姐的脾氣,表面看起來就跟人畜無害的小‘女’人一樣,實則心‘性’十分兇狠,尤其是些敢帶違禁品的傢伙們,出來‘混’,可以,大不了,隨時腦袋系在‘褲’腰上,可出來‘混’,居然還帶這種違禁品的東西來害人,這就爲江湖上人人不恥。
“雨軒,你先出去吧,姐姐還要看會電視呢,咯咯”
張雨軒的姐姐張夢潔笑起來就跟小‘女’孩似的,語氣之中還略帶些嬌柔嫵媚甜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