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多看了羅天幾眼後,確實感覺到羅天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又想了幾下,越來越熟悉,可就是想不起這人到底是誰。
羅天又說道:“前幾天,你是不是到財經大學去過?還差點撞了一個人?”
“是你!”
花襯衣驚呼出聲,他終於想起來眼前這人是誰了,羅天見花襯衣認了出來,臉上滿是笑容,“認識我,很好。”
砰!砰!砰!
羅天抓住花襯衣的腦袋一連在地上撞了三下,嘴裡吼道:“你大爺的,老子惹到你了嗎?你要開車來撞我!你不知道差點將老子撞死了嗎?你知不知道,老子那天的損失非常大,差點就小命都沒了!”
花襯衣被撞得頭暈目眩,心裡慌亂無比,他得到的資料,這個叫羅天的男人只是一個大二的學生,家裡也沒有什麼背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加上他欠人家的賭債。所以,他才接了任務!
他想的是,反正每天都有車禍發生,將這樣的人給撞死了也很尋常,當成車禍處理,也就是賠個幾十萬,而且大部分的錢還是保險公司賠,反正不會有他什麼事,到時不僅可以免了賭債,還能賺不少錢。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卻從勞斯萊斯車裡走下來,不管這輛勞斯萊斯是他的,還是他朋友的,那事情都不會那麼簡單,要是這男人追究下來,這就是不是車禍,而是謀殺了,花襯衣渾身顫抖起來。
羅天狠狠地揍了花襯衣一頓,先將那口惡氣出了之後,這才問道:“你知道我要問爲什麼嗎?”
“我……不知道。”花襯衣的氣勢已經無比地弱了,羅天笑道:“我相信你會知道的。”
遂即,羅天在花襯衣胸口上的穴位用特殊手法按摩了一下,放開了花襯衣,花襯衣立馬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羅天又去把那個黃毛抓了過來,看到黃毛的眼神,羅天說道:“看你樣子,也認識我,對嗎?”
黃毛自然是認識,因爲那天他和花襯衣一起的,他們就像僞裝成車禍的樣子,可惜那必死一撞,竟然讓羅天躲過去了,後來那邊就沒有讓他們再去撞了,畢竟第二次去撞的話,白癡都知道不可能是車禍了。
“很好。”
羅天又是一頓暴打,黃毛痛得不行,威脅道:“你要再打,我就要報警了。”
“好啊,老子給你報。”
羅天的話嚇得黃毛一陣哆嗦,他也回過神來,這件事兒報不得警,不然就慘了,羅天暴打一頓之後,也在黃毛的胸口按摩了一下,然後將黃毛拖到花襯衣旁邊,冷冷說道:“誰先說,我就放誰一馬。”
兩人在地上痛叫不已,那女人看到羅天的身影,眼睛裡除了有害怕之外,還有着崇拜,嘴裡不自覺地說道:“哇,好酷啊。”
“酷你大爺,頭埋下去。”
羅天隨口吼了一句,女人身子一顫,埋下頭去。
花襯衣本就痛了好一會兒,已經堅持不住了,再聽到羅天的處理辦法,徑直慌了,他看到黃毛嘴巴不停地動,似乎要說什麼,花襯衣趕緊說道:“我說,是楓哥叫我做的,我欠了他錢,他答應我只要我能做到,便可以不讓我還了,而且還能倒給我一些錢。”
“楓哥是誰?”
黃毛看到花襯衣搶先說來,聽到羅天的問話,不想再痛苦下去的他,搶先說道:“楓哥叫高楓,是強力拆遷公司的總經理!”
“彪子又是誰?”
“是強力拆遷公司的頭號打手,功夫非常厲害!”
羅天又問了那晚上兩輛車的車牌號碼,花襯衣又搶着說是強力拆遷公司的車子,羅天眉頭緊皺,他和強力拆遷公司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也從來沒有結過怨,他家又不在錦城,沒東西可拆,他們怎麼要置自己於死地呢?羅天盯着兩人,問道:“你們兩個又是做什麼的?”
花襯衣都痛得想要自殺身亡了,聽到羅天的問題,半分猶豫都沒有,痛叫着說道:“我是在夜色酒吧裡面看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