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忘記約法三章吧?你明確答應過我,不能用這種手段激怒對方,你是想毀約嗎?”莫冰雪終於開口,上來就衝衛銘冷斥道。
“哎哎哎,那根本是一場意外好不好,誰讓你腳沒踩穩的,你自己撲到我身上,能怪我嗎?”衛銘出言反駁,“你以爲我想佔你這個渾身沒有幾兩肉的大冰塊便宜呀?”
“哼!”莫冰雪冷哼一聲,繼續向車庫行去。
“好啦好啦,是我不對行了麼?我不該摸你胸,不該捏你屁股,我向你道歉大小姐。”衛銘哼哼唧唧的說道。
莫冰雪俏臉仍佈滿寒霜,顯然衛銘的道歉沒起到作用。
“殭屍女,小氣鬼!摸一下胸就要死要活的,以後你男人跟你上牀,還不得讓你給殺了。”衛銘心中腹誹,突然張開雙臂,擋到莫冰雪身前,將自己寬闊的胸膛敞開,慷慨大方的說道:“我摸了你胸,你現在摸回去吧,大家兩不相欠了。”
聽到這話,莫冰雪氣得俏臉緋紅,這混蛋已經佔了她那麼多便宜,居然還想佔她便宜,她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嗎?
美眸狠狠剜了衛銘兩眼,擡起拳頭重重砸了衛銘胸膛一拳,隨即繞開衛銘走進車庫,打開瑪莎拉蒂的車門鑽入駕駛室。
“臭女人,我詛咒你一輩子嫁不出去!”衛銘心中發了個惡毒的詛咒,然後板着臉坐進車內。
任何學校都不希望學生幹出犯法的事情,因爲處理起來很費事,而且事情鬧大了,對學校名聲也不好,所以警察是學校最不歡迎的一類人,沒有哪個學校盼望着警察上門,江大這種知名學府自然也不例外。
上午十點,一輛警車駛進江大校園,學校高層得知後,心情頓時緊繃,只求沒發生什麼大事,同時立刻鎖定警車去向,派人瞭解警察到來所爲何事。
此時下課鈴聲還沒有響,衛銘所在的三班正上着課,一位帶着眼鏡的胖子老師站在講臺上,唾沫橫飛的說着一些衛銘聽不懂的話。
就在這時,兩名身穿藍色警服的警察站到教室門口,其中一人敲了敲教室門,說道:“對不起,打擾一下。”
“警察同志,你們有什
麼事嗎?”胖子老師放下課本,迎過來問道。
“請問,你們班有沒有一個叫衛銘的學生。”右邊的方臉警察詢問道。
“衛銘?”胖子老師眼神茫然,他並不清楚三班有沒有叫衛銘的學生,事實上,三班絕大部分學生他都叫不出名字,他學生那麼多,哪記得過來啊。
不過胖子老師反應也很快,立刻轉身向教室裡大聲喊道:“衛銘是哪位同學,請出來一下。”
聽見喊話,同學們目光嗖嗖嗖地聚向後排的衛銘,這兩天衛銘着實幹出不少吸引眼球的事情,三班幾乎沒人不認識他,可他又幹什麼事了,居然引來了警察。
衛銘也很疑惑警察爲何找他,他貌似沒幹犯法的事吧,帶着心中的疑惑,他站起身走向教室門口,一路迎來不少幸災樂禍的眼神,也有些擔憂的眼神。
“警察大哥,你們找我?”衛銘笑着問道。
“你是衛銘?”方臉警察打量衛銘一遍,開口問道。
“對,我是衛銘,保家衛國的衛,銘記的銘。”衛銘點頭確認。
“你好,我們是東區分局的民警,我叫王浩。”方臉警察遞出自己證件,旁邊那位民警也亮出證件表明身份。
“噢,你們找我有事嗎?”衛銘有些疑惑。
“請問昨天晚上你是否去過碧波潭夜總會?”王浩問道。
“去過,怎麼了?”
“這就對了,你涉嫌一起故意傷人案,麻煩你跟我們回局裡配合一下調查。”王浩收回證件,對衛銘說道。
“故意傷人?”衛銘微微一怔,他昨晚確實在碧波潭夜總會傷了不少人,但那傷不算嚴重吧,休息一兩天就好了,而且先動手的是夏騰飛的人,他屬於正當防衛,難道這也犯法嗎?
“出什麼事了?”莫冰雪走過來問道。
看着衛銘身旁的莫冰雪,兩位男警察眼睛一亮,這位女生還真是美得冒泡啊。
“他們說我故意傷人,要帶我去派出所調查。”衛銘說道。
“嚴重嗎?”
“我當時下手沒多重,而且我算是正當防衛,應該沒什麼事。”
“我陪你去一趟警局。
”莫冰雪當即說道,衛銘初來江城,認識人的不多,也就她能幫幫衛銘,雖然她還生着衛銘的氣,但衛銘犯了事,她也不能坐視不理。
去往東區分局的途中,衛銘向莫冰雪述說一遍昨晚的事情經過,莫冰雪聽後心中大定,一次打架事件而已,算不得什麼大事,頂多賠點錢便能解決問題。
“以後能不動手儘量少動手,大城市不像小鄉村,打傷人是犯法的。”莫冰雪告誡道。
“我知道,不然我下手會那麼輕?換做是在桃源村,誰敢招惹我,我起碼讓他一星期下不了牀。”衛銘語氣輕鬆。
衛銘滿以爲他沒犯什麼大事,可一通審訊下來,他發現事情似乎不像他想得那麼簡單,因爲警察告訴他,受傷住院的是夏騰飛本人,卻非夏騰飛的那幫手下。
想到這兒,衛銘有點不明白了,他就扇了夏騰飛二十耳光,根本不至於住院,可爲何警察跟他說,夏騰飛受了重傷呢?
最關鍵的地方在於,警察從夏騰飛那裡瞭解到的事情經過,與衛銘述說的經過完全不是一個版本,衛銘說他是正當防衛,而夏騰飛卻一口咬定,先動手的人是他。
“簡直胡說八道!”聽完審訊警察的話,衛銘一臉氣憤,“先動手的明明是他手下,我們是被動還手,現在怎麼成我主動打他了?我閒的沒事打他幹嘛?”
“這件案子我們會繼續調查,等查出真相,誰說的是真話自然知曉。”東區分局民警隊長程海濤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們儘管查吧,反正我說的肯定是真話。”衛銘有恃無恐,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還不信夏騰飛能指黑爲白陷害他,“對了,我可以走了嗎?”
“還不行,案子沒查清楚之前,你要留在警局。”程海濤搖了搖頭。
“喂,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不讓我走啊?”衛銘顯得很不滿。
“因爲夏騰飛傷得比較重,已經屬於重傷範疇,如果夏騰飛所言屬實,那麼你可能要負刑事責任,所以我們暫時不能放你走,請你安心等待我們的調查結果。”程海濤解釋道。
程海濤倒沒偏幫夏騰飛,倘若衛銘是受害者,他們同樣不會放夏騰飛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