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姆洛夫斯基心中最開始的時候,真就和李忠信想的一樣,想要那麼對李忠信說的。可是話到了嘴邊,他又咽回去了。
因爲他想到,李忠信畢竟是今天的主角,他在沒有摸清楚李忠信的底之前,至少不應該得罪李忠信。
現在的世界,是年輕人的世界,說不準哪個年輕人背後有着什麼樣子的能量。作爲一名掮客,是不應該到處樹立敵人的。
能夠讓傑米諾圍着轉的年輕人,絕對不是那種他能夠輕易得罪的主,中國那個古老的國度當中,雄才輩出,要是招惹到了哪個老傢伙的子孫,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現在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現在有些想通了,你是特意到這邊來找我們的,不知道我猜測得是否正確呢?”巴姆洛夫斯基臉上滿是笑容,就好像是一朵盛開着的狗尾巴花。
本着不得罪李忠信的想法,巴姆洛夫斯基展露出來他的優點,開始往偏裡帶,而且他在這個時候真的有一種感覺,李忠信就是衝着他和約瑪奧利拉來的,如果不是這樣的一個原因,那麼多的美女和法國巴黎這邊的貴族,李忠信不去交往,怎麼就會跑到他們兩個人的中間,還主動和他們打招呼,更認出來了他們兩個人。
要知道,他們兩個人在這個酒會上,基本上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人都不認識。無非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對他們發出了邀請,他們不得不來一遭,看一看羅斯柴爾德家族這邊有沒有什麼能夠合作的。
要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現在最缺的就是資金和合作夥伴,羅斯柴爾德家族這樣的人,就是他們最好的交往對象,哪怕是無非合作交好,也不能夠得罪這樣的一個古老的家族。
靠!李忠信差點就爆了粗口。
巴姆洛夫斯基長得原本就身材高大,符合俄羅斯人的那種北極熊的形象,如果他沒有笑的時候,看起來還能看得下眼,但是,這一笑,就有些讓李忠信感覺受不了了。
約瑪奧利拉一直在巴姆洛夫斯基的對面聽着兩個人的對話,並從兩個人之間的表情當中琢磨着自己的心事。
就在巴姆洛夫斯基問出來李忠信是不是爲了他們兩個人來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是泛起了一種別樣心思。
約瑪奧利拉和巴姆洛夫斯基都是聰明人,通過李忠信現在的表情和表現,他們已經隱隱地猜到,這次傑米諾之所以邀請他們兩個人到這邊來,就是因爲這個來自東方的神秘年輕人。
約瑪奧利拉腦海當中開始轉動起來,更是琢磨起來李忠信所說的什麼忠信公司。
諾基亞在中國京城那邊已經設立了一個聯絡部,專門負責中國那邊的事宜,他也是看過來自中國的消息,卻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出來,中國有這麼一家叫忠信公司的公司。
“賓果,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我到這邊來,的確是有事情想要找兩位商談一下的。原本我是想和您們兩位單獨談一談的,不過呢!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準備和您們兩位一起聊一聊,不知道兩位能不能賞在下一個薄面,到那邊的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呢?”李忠信在這個時候也不作僞,直接就把他心中想要說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覺得,在這個事情上,越是作僞,作做,越會引起對方的反感,既然他們兩個人在一起,而且一副很是熟絡的樣子,那就真不如把兩個人叫在一起來研討他要做的事情。
三個人在一起說的過程當中呢!一是有一個見證人,二就是,李忠信在對其中一個人展現肌肉的時候,另外一個人也會對李忠信的感官有所改變。
李忠信現在的想法很簡單,先和約瑪奧利拉談在中國建立合資公司的事情,然後攜着這樣的一股大氣,來順便征服巴姆洛夫斯基。
“巴姆洛夫斯基,你怎麼看?”約瑪奧利拉並沒有直接答覆李忠信的請求,而是把球踢到了巴姆洛夫斯基身上。
約瑪奧利拉對於李忠信的興趣真的不是佷大,畢竟李忠信的歲數太小,而且中國那邊不歸屬於他管理,中國那邊也已經有了強大的合作對象,而合作的對象是中國的郵電部,是中國最大的通訊類的霸主。
李忠信是一個年輕人,身後可能有強大的背景,但是,無論李忠信的背景有多麼強大,也是大不過中國郵電部那種龐然大物的。
“當然求之不得了,既然小友是專程爲我們來的,那也不枉我專程坐飛機從莫斯科那邊飛到巴黎,約瑪,咱們一起過去那邊,我對於小友要找我們的事情更是好奇了。”巴姆洛夫斯基直接把話挑明瞭,更是把他專程從莫斯科那邊飛過來的事情說了出來,用以加深李忠信對和他這次會晤的一個價碼。
李忠信聽到巴姆洛夫斯基說的話以後,對巴姆洛夫斯基又高看了一眼,看起來這貨很上道啊!
李忠信微微做出來了一個禮節,把酒杯向外微微擡了下,便慢慢向要去的地方踱步而走。
在這樣的一個場合當中,李忠信心中清楚,最好是要做出來那種紳士的模樣,要不然的話,會被人認爲沒有禮貌。
看到李忠信向那邊的一個小型包房走了過去,巴姆洛夫斯基和約瑪奧利拉對視了一眼,給對方留下了一個跟過去看看的表情以後,便慢慢地跟在李忠信的身後向李忠信所走的位置走了過去。
在這個小型的透明的包房當中,李忠信直接就坐到了主位,並舉手示意兩個人坐下說話。
看到巴姆洛夫斯基和約瑪奧利拉分別落座以後,李忠信把手中的高腳杯慢慢放到了桌面上,先是在兩個人的臉上巡視了一圈,便直接笑呵呵地開口說道:“這次我從美國洛杉磯那邊飛到巴黎,就是專程爲了見約瑪奧利拉先生的,我對於諾基亞這個公司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