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信,你抓緊時間上來,我們繼續,要不然這牌沒法玩了,我怎麼都贏不過你對象。”於雷聽完張奇的話,他也是開始招呼起來李忠信,讓李忠信上場跟他們一起玩,把晴子替換下去。
於雷在這個時候也是相當鬱悶,之前他一直保持着贏錢狀態,可是,晴子一把牌就把他帶溝裡去了,接下來的時間,他是接連敗北,他只要是不看牌下注,晴子就跟着他不看牌下注,他如果是單牌,手中有一個老k,那麼,晴子手中就有一個a,如果他是小對子,晴子那邊就是大的對子,如果他是小清一色,晴子就是比他大的清一色,總之是晴子基本上每次都壓他一頭,直接讓他輸成了最大的輸家。
李忠信對於張奇他們幾個人強烈要求他上場的事情,他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而是笑着說道:“剛纔我打電話去之前你們怎麼說的,這纔過去多一會兒,你們怎麼就變卦了呢?
你們都知道,晴子不會玩,是第一次看這個東西,就讓晴子陪你們繼續吧!要不然的話,晴子一個女孩子自己在這邊看我們幾個老爺們玩,也是沒有什麼意思的。”
李忠信對於張奇和於雷他們心中的想法心知肚明,這幾個貨倒不是在意輸了多少錢,主要是在意輸了面子,和一個不會玩的女孩子玩,而且擺明了想要欺負一下弱小,結果被女孩子給贏得都不敢繼續玩了,這面子可是丟大了。
“啥變卦不變卦的,今天我們幾個人主要是找你一雪前恥的,和晴子有什麼關係,你抓緊時間上來玩,咋那麼墨跡呢?”於雷皺着眉頭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對於李忠信的態度,於雷很是鬱悶,這李忠信再不上來,他這邊可是真的抗不住了,晴子再在上面繼續一會兒,估計他手裡的錢就會輸個精光了。
“忠信啊!爲什麼你那個朋友說要一雪前恥呢?”晴子聽到張奇和於雷他們都希望李忠信上場,她便直接把手中的撲克牌放到一邊,把位置直接讓給了李忠信,只是在離開位置的時候,晴子隨口問起了李忠信。
晴子就有些不明白了,這玩個撲克牌,咋還和什麼一雪前恥聯繫上了呢?
李忠信隨手抓起晴子放到桌子上的三張牌,他只是簡單地瞄了一眼,就感覺到了一股子濃濃的合財的味道,剛纔是晴子發的牌,晴子一直也是沒有看,而張奇和於雷他們則是沒有看牌的下注,李忠信的嘴角直接就挑了起來。
李忠信一邊把手中的牌往邊上隨便一丟,隨便地按照張奇他們沒看牌押注的兩倍把錢扔進桌面上,一邊笑呵呵地對晴子說道:“他們說是想要一雪前恥,主要是因爲小時候我們玩撲克牌啥的,我總贏他們幾個人。
那個時候我們都沒有什麼錢,就是贏冰棍什麼的,我基本上每次都是不花錢就能吃到冰棍,所以呢!他們總想把那個場子找回去,想要贏我一次。
收拾他們幾個人,簡直就是輕鬆加愉快,就是在氣勢上,我就已經是穩穩地拿捏他們幾個人了。
今天晚上我說要請他們幾個人吃飯,吃點好吃的,他們幾個人就巴巴地湊過來非得要給我送錢,我這邊不贏他們,他們都不好意思。”
李忠信很是刺激張奇於雷他們幾個人情緒地說了起來,對於輸贏的這個事情,李忠信不在意,但是,能夠贏這幾個傢伙一個心服口服帶佩服,治一治他們的嘴,這個還是李忠信想要的。
“現在離晚上吃飯的時間還早,我們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玩,現在才哪裡到哪裡,誰笑道最後還未嘗可知,我今天真就不信了,玩拖拉機的這個還能夠輸給你。”於雷一邊繼續暗着下注,一邊不服氣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在這個事情上,於雷是真心不服氣李忠信,在平日裡,於雷經常和他的一些朋友玩這個撲克,可以說是贏多輸少,十次當中他記得他至少能夠贏七次,而且是輸的時候輸得少,贏的時候贏得多。
於雷對於李忠信也是比較瞭解的,他心中十分清楚,李忠信基本上不怎麼玩拖拉機這種撲克牌的,被說是撲克牌,只要是沾上這類娛樂活動的,好像李忠信都不參加,哪怕是他們說破了天,李忠信也是不參與的,這也就是要過年了,晚上王傳智晚上回江城他們要湊一起聚一聚,李忠信才同意了這個事情,所以,於雷覺得他能夠贏回來。
“你這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今天要是不給你贏都心服口服帶佩服,以後看到我都不和我玩,算你小子嘴硬。
這把牌我睜眼打瞎子,把你小子的底褲都給你贏沒了。”李忠信一邊嘲諷並調侃於雷,一邊扔出去了他們這個時候玩的封頂的錢數。
李忠信看到於雷的嘴硬,他準備來一個激將法,這把牌再多贏於雷一些,他這個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浮誇,就好像是抓了一副小牌,用氣勢上來壓倒於雷,想要把於雷嚇退。
就在李忠信扔出去封頂的錢以後,張奇和吳志剛都看了看手中的牌,發現他們的牌很小,直接就把牌丟掉了。
於雷看到張奇和吳志剛兩個人都棄牌了,他心中微微地琢磨了一下,又沒有看牌跟了李忠信一手,一邊扔錢,於雷一邊說道:“鹿死誰手還是未知的呢!”
看到李忠信繼續扔出來錢,一點要見面的意思都沒有,於雷翻看了李忠信一眼以後,把手中的牌抓了起來。
於雷用手捂住牌,只留出來了眼睛能夠看到的不大的縫隙,開始努力地捻了起來。
紅桃七,第一張是紅桃七,並不是什麼好牌,但是,第二張牌卻是一個紅桃八,這個看起來和第一張牌湊到一起,牌看樣子就要大了。
於雷的手在這個時候也是激動起來,他極力地想要捏出來另外的一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