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忽然間覺得自己很聰明,一下子想到了這個事情的關鍵之處。
孫立國這個人老實本分,絕對是做洗浴的合適人選。
在東北這邊開浴池呢!裝修什麼的都完成了以後,其他的事情就沒有什麼用操心的了,無非就是一個水燒得怎麼樣,和人員的管理。
人員的管理呢!僱傭一個經理來負責,其他的事情由孫立國來負責,這樣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他十分清楚,如果單獨地給孫立國錢,或者是其他,孫立國一定不會同意的,而和孫立國一起做生意,到時候讓孫立國那邊給他分錢,這樣的一種事情,孫立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很多時候,不但要考慮孫立國賺錢的方面,還要顧及孫立國心裡和麪子方面。
李忠信認爲,他要讓孫立國搞的這個浴池,一定要大,特別是泡澡的池子一定要大,要比這個時候江城乃至整個黑省其他的浴池的泡澡池子都打。
因爲李忠信知道,按照東北這邊人的習俗,洗浴中心都是大澡堂式,週末約三五好友一起去洗個澡,熱水熱開了身子的同時,也敞開了彼此之間的心扉,洗澡似乎具有酒一樣的魔力,在澡堂子裡,每個人暈暈乎乎的,好像喝醉了一樣,家長裡短,聊的不亦樂乎,所有人都赤裸着身子,不分高低貴賤,敞開話柄子,這樣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會更進一步,要是沒有一個足夠大的泡澡的澡堂子,如果沒有熱鬧的一個氛圍,那浴池也是開不起來的。
東北這邊的人還有一個講究,講究洗澡的時候去最好的地方洗澡,人越多,他們就越好去湊這樣的一種熱鬧。
至於錢多錢少方面呢!他們真就沒有太多的計較,也正是因爲這樣的一個原因,李忠信沒有重生的時候東北的大型洗浴中心遍地都是。
而且呢!李忠信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時候是九七年年末,這個時候江城這邊還沒有大型的汗蒸館,那麼,他可以和孫立國一起搞起來一個大型的汗蒸館帶浴池,在這樣的一個時候成立起來一個大型的汗蒸帶浴池的洗澡的地方,那麼,那些個有錢的人都會到這樣的一個地方享受。
汗蒸這個東西呢!很多人都說是起源於韓國,但是,李忠信卻是覺得這個東西是中國人發明出來的,是隨着中國人到韓國那邊,把這個東西傳到了韓國,因爲中國歷史上有專門用蒸汽來對人身體進行醫治的一種記載,也就是說,汗蒸的最初起源是中國。
而韓國那邊無非就是把這樣的一個事情發揚光大了而已。
韓國人從古老的黃泥汗蒸演變成今天高科技、高效能、多用途的新一代細胞浴,是一種進步,也是一種讓人享受的方式。
汗蒸是一項講究的養生項目,蒸房內的遠紅外線能夠滲透皮膚深層,溫暖細胞,打開毛孔、促進血液循環、驅除人體內風溼寒毒。
汗蒸館這種東西呢!在李忠信的記憶當中,一般從幾平方到幾百平方不等,太小的只能坐一個人,太大的可以坐或躺上百人左右。汗蒸房的溫度平均在38-42攝氏度。蒸房分十幾種:有石房(四壁都是特殊的能量石),有泥房(黃泥蒸),有鹽房(鹽療汗蒸房)等等,稍微老一些的汗蒸館,地上都鋪着草蓆,草枕。
新式的地上是發熱的玉石或砭石再配上各式各樣的電氣石能量瓷磚,蒸房內可下棋看書小飲聊天,有條件的分男賓和女賓。
蒸房內所有人的服裝大體一致,全都光着腳,穿着兩節的蒸服,只是男士的蒸服是係扣的,女士的是套頭的。大家清一色的在蒸房裡大汗淋漓.出透汗的感覺會讓人覺得全身輕鬆。
蒸房外配有休息區,可以躺在沙發上一會兒,可以在那裡休息,看電視、看電影等等。
雖然在九七年年末,應該達不到這樣的一種水平,但是,李忠信卻是心中清楚,只要是這樣的一種項目,做起來了,那絕對會賺得一批。
江城和江城新區這邊同中國其他的地方有着很多的不同,因爲忠信公司在江城新區這邊,可以這樣說,江城以及江城新區這邊的人要遠比其他黑省乃至全國大部分地區的人都有錢。
可以這樣說,江城新區這邊的消費很高,在中國很多地方都搞不起來的什麼酒吧了,什麼高檔茶樓了,什麼KTV的歌廳了,在這個地方都能夠興起來,而且是隻要是有人做這個生意就賺錢。
“晴子妹妹,你們日本那邊洗澡的時候有那種汗蒸浴嗎?”李忠信隨口問起了晴子。
等他問出去以後,他就感覺到後悔問這樣的一種問題了。
晴子是什麼樣子的一種家庭,要是想要洗澡的話,在家裡面直接就可以沖涼,就是出去洗澡,也是專門爲晴子一個人服務的澡堂子,無論怎麼樣,晴子也是不會去洗那麼一種蒸汽浴的。
“汗蒸浴的那個東西,我聽說過,但是我從來就沒有去過那樣的一種地方,他們很多人都說,那樣的一種地方不適合我去。
要去洗澡或者是泡澡的話,我們都會去泡溫泉,而且是那種私密性很強的地方,好像我們家裡面就有幾個溫泉會所,怎麼,忠信哥哥想要泡溫泉了?”晴子美目連眨,有些不明就已地問起了李忠信。
“我就是隨便那麼問一問,我記得汗蒸浴這種事情是韓國那邊傳播出來的,不知道日本那邊有沒有這樣的一種東西。
我這不是剛纔看到發小了嗎?我覺得呢!可以讓發小搞一搞這個東西。”李忠信正色地開口說了起來。
對於他隨口問出來的問題,李忠信圓回去的很快,直接就轉到了他想讓孫立國搞一搞的想法上去了。
“汗蒸浴是什麼東西,怎麼,忠信,你想讓孫立國搞這樣的一種事情?”楊靜聽着李忠信和晴子的對話,她禁不住地詢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