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在飯店門口聽完二驢子的敘述以後,他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要是真的和二驢子說的一樣,那個人有一雙殺氣就能夠把二驢子嚇到的眼睛,再加上那種能打的勁,怕是要有什麼大事情發生了。
不過呢!他們是警察,必須要爲這個社會的安定負責,他一邊告訴二驢子在門口等着,一邊告訴身邊的王崇另外的兩個警察,讓他們把槍栓拉開,隨時準備進行威懾和動手。
“都別亂動,剛纔打人的是誰?站起來,把手舉過頭頂。”徐斌手裡握着已經拉開栓的手槍,一臉嚴肅地望着飯店後院當中的幾個人,肅然地問了起來。
剛纔二驢子來的時候,有兩桌客人害怕惹禍上身,已經在剛纔的時候結賬走了,現在後院裡也只剩下李忠信他們一桌和韓衛國一桌。
徐斌在這個時候也是分不清楚二驢子說的那個打人的究竟會是哪一個,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就必須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我了個去!這是什麼一個情況,這警察咋還能拿槍衝進來,還做出來這樣一種怪異的事情呢!
李忠信真是感覺到見了鬼了,他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剛纔他們討論了半天警笛響,居然是奔着他們這幾個人來的。
“徐叔,您這是幹什麼啊!啥事情啊!還把槍給拿出來了,我是張山東子家的大奇,您還記得不記得我了?今年過年的時候,您還和我爸他們在我家喝過酒呢!”張奇望着爲首的那個持槍的男人,他頗爲鬱悶地開口說了起來。
張奇覺得,這尼瑪叫什麼事情啊!這不是典型的大水衝了龍王廟嗎?
“你先別說話,沒有你的事情就別吱聲,我們現在要辦的是大案子。”徐斌隱隱地感覺到,眼前的這個張奇應該是他認識的老張大哥家的孩子,但是,他卻是絲毫沒有分心,把目光直接盯到了韓衛國那邊。
張奇看到徐斌的這幅模樣,對於徐斌的印象頓時大壞,這傢伙,去我家裡喝酒的時候,和我老子稱兄道弟的,說孩子那邊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他在分局那邊還有一些不錯的朋友,到時候有什麼事情一定幫忙。
wWW_ тTk án_ ℃O
這尼瑪說的比唱的好聽,我都那麼和你打招呼了,你給我別吱聲,還辦大案子,這尼瑪放着外面的黑社會的傢伙不抓不管的,反倒來抓我們這些受害者。
李忠信一直覺得,剛纔韓衛國打人的事情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無論是按照李忠信的想法和推斷,還是江城這邊混社會的那種規矩,基本上就應該是二驢子灰溜溜地跑了,這個事情他認了,可是,現在居然把警察弄來了,還掏槍對着他們幾個人,這是典型的包庇啊!
李忠信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想到太多的東西,只是覺得,這江城這邊的治安不好,和江城的警察也應該有一定的關係,這是典型的警察包庇黑社會啊!
“我就是剛纔打了人的那個人。我想警官您誤會了,剛纔是那邊的混混想要訛幾個年輕人的錢,我出手簡單教訓了他們一下,應該沒有必要擺出來這樣的一種架勢吧!
還有,我們也算是同行,我上衣兜裡面有我的工作證件,我希望你能讓我掏出來,或者是你派個人過來幫我拿一下,你看了證件之後,你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韓衛國把雙手高高舉起,一臉淡然地面對着徐斌和王崇他們幾個人,絲毫沒有一絲畏懼或者是害怕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只是數不盡的淡然。
“王崇,你過去那邊,把他兜裡的證件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那邊是什麼證件。”徐斌對身邊的王崇一擺頭,示意王崇過去那邊拿韓衛國說的證件。
“頭,那個傢伙很能打的,剛纔二驢子也說了,他一個人打了他們一羣人。
我這樣上去的話,不好,咱們這邊好幾個人看着他呢!讓他自己從上衣裡面把證件拿出來,上衣裡面絕對不會有槍什麼的。”王崇臉色有些泛白地對徐斌說了起來。
王崇對於剛纔二驢子說的那番話記得很是清楚,他覺得,他過去很危險,要是那邊的人真的是殺人犯什麼的,他過去那邊會凶多吉少。
徐斌的眉頭不禁蹙了起來,對於王崇給他的答案,他是一百個不滿意,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去斥責王崇什麼,王崇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中年人,對於生命的畏懼有一些也是正常現象。
徐斌看了看那邊一直保持鎮定之色的韓衛國,他沉聲說道:“那你現在慢慢地在上衣口袋裡面把證件拿出來,然後丟過來給我看。
我們這邊的槍可都是一直開着栓的,我奉勸你不要耍什麼花招,萬一出現了什麼閃失,那可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徐斌大聲地對韓衛國警告了起來,對於韓衛國這個人,徐斌也是感覺到了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別看韓衛國那邊沒有什麼表情,一直保持着一種很是輕鬆的姿態,但是,那種站位的方式以及韓衛國擺出來的架勢,徐斌能夠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很危險,具體是怎麼一個危險,徐斌卻是說不出來。
這也是爲什麼徐斌同意了王崇的說法,沒有繼續詢問另外的兩個民警的原因。
“對了,你們最好現在派一個出去把外面的那個傢伙控制起來,別讓那個傢伙跑了,到時候小心我會告你們警察不作爲,或者說是懷疑你們之間有什麼貓膩。”韓衛國看到二驢子在這個時候正準備躡手躡腳地離開飯店,他立刻嗪起嘴角對徐斌說了起來。
韓衛國雖然心中清楚,他的身份一亮出來,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但是,這個事情卻不能算完。
到底是那個二驢子報警把警察招呼過來正常辦案的,還是徐斌他們和二驢子他們是一夥的,或者說是徐斌他們是二驢子的保護傘,這個事情他必須要搞清楚,他能夠感覺到李忠信那邊的不滿,李忠信的臉都快砸腳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