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靜靜地躺在牀上,他想到不光是工程量方面的事情,還想到的還有今後工程質量方面的問題。
忠信建築公司如果真的上市了,那麼,今後接到的工程就多,今後這些工程的質量就會有保證,會少很多的豆腐渣工程。
忠信公司在九八年之前的大洪水來臨之前,在李忠信的要求下,忠信建築公司沒少在幾次發生重大洪水的地方包工程,把那邊的工程做好做細。
李忠信希望通過他的努力,讓九八年發洪水的時候,人們受災的程度會小一些。
九八年的大洪水還有一段時間纔會來,現在忠信公司那邊,李忠信就已經開始讓未雨綢繆了。
五一二大地震的那個事情,雖然也是相當遙遠,但是,時間一晃就過去,十年二十年的看起來時間很漫長,但是,生活就是那樣,時間一晃就過去。
忠信建築公司如果能夠上市,如果能夠和四川以及武漢那邊幾個大型建築公司進行合併,那麼,今後這些地方的活忠信建築公司就能夠插手進去,到那個時候,忠信建築公司做一些高質量的樓房以及水利設施等等,就會讓人們的損失降到最低。
只不過這個事情李忠信是無非和大佬那邊去說的,要不是這樣的一種情況,李忠信真就沒有把忠信公司的子公司上市的想法。
李忠信心中也是清楚,現在他想的這些東西有點多,想的那些事情有些早。
但是,李忠信轉念一想,這個事情卻真就不早了,特別是九八年的洪水,也就是兩年的時間,這個時候不做出來一定的籌備,等到那個時候想要做這樣的事情,那可就難上加難了。
李忠信還想到,國家希望忠信公司上市,這其中有着很多的信號,首先就是,下面很多人對於忠信公司是一種虎視眈眈的狀態,他們並不清楚忠信公司的實際掌控能量,畢竟忠信公司是私營公司,公司的很多東西都是外界所看不到的。
這些人希望忠信公司能夠透明化,他們也想看一看,有沒有機會把這個忠信公司收爲己有等等。
中國這個時候雖然沒有成功地發展起來,但是,深水大鱷卻是很多,那些個二代們以及一些中國的資本力量有很大,在股市和房地產市場以及各種市場裡搞幺蛾子的事情,中國的股市就是這些個傢伙給弄壞的。
李忠信心中也是清楚,這樣的事情他是管不了的,他只要管好了自己就可以。
第二天早上,李忠信並沒有睡到自然醒,還沒有到七點鐘,他的母親王雅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忠信啊!今天白天我們八點鐘出發,你看看你能不能從那邊趕回來,要是能回來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去什剎海那邊,要是回不來的話,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去,等晚上吃飯的時候給我們打電話就可以。”王雅清輕飄飄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王雅清起牀之後琢磨了半天,還是決定給李忠信打了這樣的一個電話。
在王雅清的心中,李忠信今天要是不去什剎海那邊最好,省得走走路就閒累,這個寺廟那個庵堂的也不喜歡讓她進入,一進去都不夠李忠信在一邊嘟嘟囔囔的了。
不過呢!到京城這邊玩,是李忠信提出來,要是不帶着兒子,直接把兒子甩了,她怎麼都覺得過意不去,所以,她給李忠信打了這樣的一個電話,李忠信要是去就去,不去就拉倒。
你願意做什麼去就做什麼去?!!!
這是啥情況呢?李忠信聽完母親的話以後,他怎麼都覺得很是古怪。
母親這是想讓我跟着他們溜達呢?還是不想讓我跟他們溜達呢?
女人的心思最難猜,李忠信覺得,自己母親的心思更難猜,他真就不明白母親這麼和他說話,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媽,您是想讓我跟你們去,還是不想讓我跟你們去呢?”李忠信有些狐疑地問起了母親。
李忠信真的是有些怕了母親他們,要是母親那邊想讓他跟着去,他沒有跟着去,到時候母親和父親那邊就該說他做事情不對,出門在外面,也不知道陪着父母。
從江城出發到現在的這個時間,李忠信都被父母說了好幾次了,李忠信這次真的就不想被嘟囔。
“當然是想讓你跟我們一起去了。”王雅清微微呆滯了一下,慢慢開口對李忠信說了起來。
王雅清就不明白自己的兒子了,這樣的事情還用問一下嗎?難道當媽的還能說,我們自己出去玩去,把你扔外面不管了,怎麼就那麼不自覺呢!
王雅清對於自己打的這個電話也是有些後悔了,沒什麼事情打什麼電話呢!這好端端的,把李忠信又給弄回來了,這次去那邊遊玩,一定不是那麼開心。
王雅清越想臉越黑,她甚至都有對李忠信說一句你今天白天別出現最好,然後把電話掛斷的想法,但是,她卻是知道,她是不能那麼去做的。
“那我現在就收拾,然後給德慶舅打電話,讓他到這邊來接我,然後我們去找你們。”李忠信聽完母親的話以後,立刻大聲地對母親說了起來。
李忠信心中這個時候感覺到暖洋洋的,在母親的心中,他還是有一定地位的,要不然的話,母親也不會這樣和他說話。
李忠信這個時候覺得他白天必須要好好陪着父母轉一轉,讓父母玩得開心一些。
“不用那麼折騰了,等一會兒你德慶舅和你半山舅跟我們一起開車往你那邊去,直接接上你一起就走了,要不然的話,還要折騰一趟,一會兒你就在外面等着就是了。”王雅清很是不耐煩地對李忠信說完,便直接掛掉了電話,她心中感覺很是不爽,這叫一個什麼事情,到底把李忠信這個礙事精給帶上了。
這母親剛纔說得好好的,咋忽然之間就生氣發脾氣了呢?李忠信握着電話,整個人都感覺到不好了。
李忠信真就琢磨不明白現在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