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你的老闆今年十八?!!!
這是玩我呢?還是拿我尋開心?
王永安的腦門瞬間冒出了一片黑霧,我了個艸,有這麼說話嘮嗑的嗎?之前聊的好好的,說話說的像個人似的,一張嘴,我的老闆十八。
你咋不說你他媽的是十八呢?一個快五十的人,嘴巴這咋還和棉褲腰似的的順嘴胡逼咧咧呢?!!
王永安的臉上瞬間陰沉下來,那臉宛如包公轉世。
“陳解放,你說話能不能靠譜一些,你老闆十八,難道他從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賺錢了,你是拿我們尋開心呢!還是拿我們當傻子騙呢?”謝文良在這個時候對陳解放沒好氣地說了起來,他的想法和王永安幾乎一致,都覺得陳解放這個傢伙玩他們,拿他們不識數。
“我的老闆真的是十八,要不就是十九,我真的沒有騙你們。”陳解放看到衆人臉上露出的那種神情,他立刻正色的地解釋起來。
他雖然叫不準李忠信的歲數多大,但是,能夠確定的是,李忠信的歲數不是十八就是十九,反正沒有達到二十歲。
“陳解放,你咋不說你自己十八呢!咱們同學在一起聊的好好的,你要是這麼聊天,是不是就沒有意思了。”王永安黑着個臉質問起來了陳解放。
王永安對於陳解放現在這個時候的態度十分不滿,同學都那麼說了,你還在那裡十八十九的,拿我們當傻子啊!
你丫去江城那邊的時候是八四年,八四年到現在的九一年,就是七年的時間,難道說,你丫去江城那邊的時候,你的老闆十二歲或者是十一歲,你這不是拿我們當傻子,還是怎麼的。
“我怎麼就不好好聊天了,你們能不能聽我解釋啊!”陳解放有些想不明白,他的幾個同學怎麼突然之間就變臉了,咋,我的老闆十八或者十九不行嗎?
“解釋啥?你別和我們說,你過去投奔的老闆當時是十二歲。然後和我們說古有甘羅十二歲拜相,現在的這個時候,我的老闆十二歲,也是一個十分牛逼的大人物,我到老闆那裡給老闆打工。”謝文良滿臉幽怨地望了望陳解放,十分失望地對陳解放說了起來。
這個時候,謝文良覺得,陳解放現在就是一個大騙子,滿嘴跑火車,之前說的那些東西呢!聽上去就不是很靠譜,陳解放的那個老闆要是那麼牛逼的話,滿中國不得都傳瘋了啊!按照陳解放的說法,他的那個老闆不說是中國第一富豪也是差不多了。
這樣的一個大老闆,身價甚至都得是幾個億以上的資產,現在你丫居然告訴我,我的老闆十八九歲,我的老闆很牛逼,從孃胎生下來以後就開始做生意。
“甘羅十二歲拜相不拜相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知道,我第一次到江城那邊去的時候,我的老闆大概十一二歲,當時我還以爲是我們總經理王波家裡面的孩子。
後來我才知道,我們真正的老闆是那個我第一次見到的小孩子。
這個事情呢!別說是你們不相信,當時我聽聞這個事實的時候,我也是不信的,但是,現在我是既信了,還服氣了。
你們沒有見到過我的那個小老闆,那絕對是一個妖孽中的妖孽。
現在是高中放暑假期間,我的老闆坐飛機先是去了美國芝加哥那邊,參加一個世界級着名導演卡梅隆的《終結者》2的首映式,這個時候,我的老闆應該到了歐洲那邊,據說要到快開學的時候纔會從那邊回來。
這次出去,我們老闆又談下來了許多大項目。”陳解放耐心地對王永安他們解釋了起來,他直接說了,我當時也是不相信的,只不過呢!後來我慢慢相信也是接受了這樣的一個事實。
我的老闆真的是很牛逼的,現在還沒有上大學,就一直飛往世界各地,並開始談大生意。
“我怎麼覺得你在這裡編故事呢?說的一套一套的,可是,我還是不信。我覺得你就是在騙我們,在敷衍着我們。”謝文良和王永安他們的疑惑並沒有減退,反倒是不斷地增加起來。
“我這麼說了,你們咋還能不相信呢!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騙你們這個做什麼?”陳解放十分無語地望着眼前的幾個同學,感覺到相當鬱悶,臉也是抽巴成了包子。
農學家講豆種,舉例說明,他說不明白,還有能夠說明白的人不是。
陳解放從公事包裡面摸出來最新款的諾基亞大哥大,在衆人麻木的眼神中卡卡地按起了按鍵。
“四海啊!我是解放。這次我回京城這邊辦媳婦工作全部調離的事情,這不見了永安他們幾個老同學嗎?我和他們聊起來了咱們兩個人老闆的歲數,他們不信。
你在電話裡說一說,咱們的老闆今年到底多大歲數。”陳解放聲音洪亮地對大哥大另一端的沈四海說了起來。
“咱們老闆的歲數我也不清楚啊!反正不是十八就是十九,就這麼兩個歲數,大概是這樣。我這邊忙工作呢!你給永安他們帶好,等過一段時間我回京城的時候,我再找他們幾個人聚。”沈四海粗獷的聲音在電話當中瞬間就響了起來。
“你和四海兩個人現在都有大哥大了?這個大哥大多少錢啊?”高勝嘴角有些抽搐地問起了陳解放。
這個時候,高勝一點也不懷疑陳解放剛纔說過的話了,這個時候,陳解放和沈四海兩個人都拿起了大哥大,這足以證明陳解放不會說謊。
要知道,這個時候吹牛逼的人或者是騙子的話,絕對配備不上如此漂亮的大哥大。
高勝的領導有一個大哥大,無論從什麼地方看,都沒有陳解放的大哥大好,所以他才那麼問了起來。
“這個大哥大是忠信通訊公司和諾基亞公司合作生產的最新款的大哥大手機,具體多少錢呢!我還真就不清楚,我和四海兩個人現在的級別,單位一般都是送的。”陳解放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起來。